她弯起嘴角,替他把面前的杯瓶一并推远,哄小孩似的,“那就不喝了。”

玻璃杯不小心撞倒红酒瓶,瓶子“咕噜”在桌面上滚了几圈,瓶中酒水晃荡,醇红的液体大股涌出瓶口,鲜血一般顺着桌沿往下滴。

林桁勤俭节约惯了,当即眉头一皱,伸手拦住滚动的酒瓶,把它抽正了。

“浪费了,”他道,声音被酒精熏得低沉,“是不是很贵?”

“嗯,是很贵,”衡月隔着衣服按上他的肚子,“那你喝了我这么多酒,打算怎么还?”

林桁微睁大了眼,哪里想到衡月这个时候突然要他还债。

但没等他昏乱的脑袋思考出个解决方案来,衡月又接着道,“要不卖身给姐姐?”

衡月嘴角弯着个弧度,伸手去捏他的耳朵,用指腹缓慢地磨他耳垂上那颗浸透了皮肉的黑色小痣。

林桁没吭声,他傻愣愣地看着衡月,感觉耳朵烧着了似的烫。

衡月指下又用了些力,“嗯?怎么不说话,要不自己出价,算算陪姐姐睡一次值多少钱?”

林桁真是醉了,连衡月是不是玩笑话也听不出,他嘴巴张了两下,露出齿缝里一点软红的舌头,声音低不可闻,“不用给钱......”

竟是十分认真地语气。

衡月压着笑,“技术很好,可以收一点辛苦费。”

林桁羞得脖子都红了,但血气仍在直冲冲往脸上涌,他坚持要把自己白送出去,“不要钱。”

“不要钱,那要什么?”

林桁手指轻蜷,“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衡月重复了一遍,“那你就不担心我是在玩你吗?”

话音落下,空气霎时安静下来,林桁抬起眼,目不转视地看着她,黑沉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面容,无端地透出些许难过。

衡月还在逼他,她倾身靠近,手指按上他跳动的颈脉,“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吗?”

她瞧着林桁烧红的耳朵上那一点浓墨似的小痣,突然抬腿跪上少年大腿,将那颗觊觎已久的黑痣含进了口中。

林桁浑身一僵,手掌用力猛地扣住了桌面,软烫的耳垂被衡月抿在舌尖,细细地吮抿起来。

她仿佛在尝他的味道,舌头舔过耳垂,又扫过他的耳廓,湿润潮热的触感引得林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衡月重重咬住他的耳骨,声音轻细如夜风,径直传入他耳中。

“应该、不太叫人好受。”

停岸(44)h,欺负

衡月并没有在和林桁开玩笑,她说着,纤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坚硬的胯骨,没有一点迟疑地抽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勾开运动裤的裤腰钻了进去。

林桁体里仿佛燃着一团凶猛的烈火,将血液皮肤炙烤得滚烫,然而衡月的手却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裤裆里钻。

手掌与小腹的皮肤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冻着了,腰部骤然一颤,腹肌顿时绷得像块硬铁板。

衡月含着林桁的耳廓细吮着,将那柔软的耳垂吃得通红,衬得那颗黑色小痣越发醒目,犹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肉。

林桁耳朵异常的敏感,他张嘴喘了一口气,微偏着头去躲衡月的唇舌。

可上面躲得了,下面却没法避开,衡月的手也灵活非常,她不顾林桁是否能适应这样的速度,手掌一钻进去,立马隔着薄软一层内裤布料按住了少年胯下热烫的性器,而后,十足色情地揉了两下。

“呃嗯”林桁没想到衡月会直接抓上来,他蓦然拱起脊背,眼上一双乌眉深敛,痛苦又爽快地哼吟了一声。

他的嗓音还未脱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欲望哼吟出声时,勾得人心痒。

衡月吐出他湿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敏感。”

但她抓着他的肉根继续揉了两把后,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声。

因她察觉掌下的性器并不处于正常的平静状态,而是早就已经兴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微微翘着,狰狞一根,内裤都被撑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没碰......

衡月一条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着,膝下用力,将林桁的双腿顶得更开。

她咬了下他红欲滴血的耳垂,缓缓道,“看起来安安分分,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硬?”

温热的气息拂入耳中,“偷偷”两字的音旋入耳蜗,几乎是在羞耻地往林桁脑海里冲,他哪里答得出口。

从酒吧到家,无非就两段时间车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时候,但怎么看都不是他该硬的时候。

衡月抓着他的性器从根部慢慢撸到头,屈指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她直了直身,低垂着浓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吗?”

林桁身体微抖,却不说话。

衡月又在他肉茎上弹了一下,这一下更重,“拿姐姐当下酒菜?”

林桁还是不说话,可肉棒却因疼痛激烈地在内裤里跳了一跳,他面色耻红,用力闭紧了唇,垂下眼帘,连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然而他的东西远比他更诚实大胆,粗壮柱身束缚在松弹的布料里,在衡月不急不缓地揉弄下,很快便越来越硬,充血的龟头直往她柔软的掌心处顶。

少年处于半醉状态,连信息素都被烈酒闷得发软,犹如一团浓郁的潮气,温暖的麦穗香没什么攻击力地在衡月身边绕。

衡月见他眼眸湿润泛红,低头吻了下去,“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她语气温柔,说得好听,然而抓着他肉棒的手却在用力,手掌钻进内裤,抓着根部坠着的两颗圆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着气,有些委屈地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