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分开腿坐在少年身上,高大的少年亦被她拥入怀里,他埋着头,像是婴孩吃奶一般吸咬着她的乳头,将那处吮得水淋淋红艳艳,浪荡水声一片。

他吃得急,显然憋了许久,胸罩一边被他拉下来,舌头勾着衡月硬立的奶尖,卷入口中用牙齿重重地咬,另一边却还严严实实裹着肥腻的乳肉。

林桁呼吸粗重,握在衡月腰后的手掀开她的衣摆急躁地往上摸索,碰到内衣锁扣,想将其解下来,却半天也没找到方法。

两人之前做多是洗完澡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衡月在他面前穿着内衣。

他替她洗过不少衣服,但都没胆子细看,搓干净晾起来就算完,没想到了紧要关头,解都不会解。

“姐姐......”他犯了难,想求助衡月,又觉得羞耻,叫了个声立马又把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

他改了思路,一颗颗挑开衡月的衬衫扣子,手掌不安分地从后背挪到前胸,钻进胸罩去揉里面软热的乳肉。

衡月臀间夹着少年的性器,穴里吃着少年的手指,只觉身体发软,乳孔都仿佛被他的舌齿舔开了。

她微挺起身,臀部抬起,想把他那根东西吃进穴里,但身体才动一下,就被林桁压了回去。

衡月红唇微张,低低呻吟着,反手去摸他粗长的肉棒,手指抵着脆弱敏感的尿孔磨了两下,催促道,“进来、嗯.....林桁......”

他身躯猛地震了一下,却不肯答应她,肉棒跳动着顶在她臀下,钻进内衣的那只手学着她作弄地样子去磨她红嫩的乳尖。

他抬起头来,乌发湿润,眉眼深沉,眼珠子仿佛染了墨,只道,“姐姐,这边还没吃到......”

看这欲罢不能的模样,哪里还是几分钟前嚷着不能在车里做的三好学生。

衡月只得如林桁的意解了胸罩,又把衬衫一并褪了下来,抱着他的脑袋让他吃奶吃了个够。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自小没受过什么母爱,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在她身上啃起来就没完没了。

要逼得衡月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有时甚至要把她吸奶吸到高潮才肯继续下一步。

林桁还顾及着这是在车里,动作没太大,他微微动着腰,粗壮的肉根摩擦着润嫩的肉穴,囊袋贴着肥软的阴唇,等那处蚌肉似的软穴缩合着开始把他的柱身吸着往里吃时,他才慢慢挪动着将龟头一点点往里插。

紧致湿润的肉壁缠上来,少年吐出她红肿的乳尖,薄唇与奶肉间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他一口舔净,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她是怎么一点点把他吃进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衡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林桁的东西好像突然长大了不少,衡月意识模糊地想着,再这样下去,她以后怕是吃不下他的东西。

实在太粗了......

她腰身绷紧,咬着唇,呜咽着发出了数声细碎的呻吟,粗壮的肉茎借着湿滑的水液分毫不停地往穴里挤。

她头脑昏沉,在林桁挺胯往里撞了两下时才猛然察觉到什么,她低头一看林桁没把他那两根手指抽出来。

停岸(33)H,车震

少年两根手指生生挤在里面,粗实硬挺的性器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穴口被坚硬粗大的红粉柱身撑得胀疼,里面却空虚得还在浪荡地吸着龟头往里吞。

“啊嗯......进不去的......”衡月眼睫挂着泪,声音都被少年的手指搅碎了,“林桁,嗯......把手指抽出来......”

少年压着喉间深重的喘息,偏头去吻她发红的耳廓,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要扩张,姐姐,不然会受伤......”

少年在这种事上总是很小心,他们有些日子没做,如果不扩张,衡月或许会被他那根驴鞭似的东西撑破也说不定。

小小年纪,穿上衣服看起来都没几两肉,也不知道那儿怎么就长得这么大。

但衡月又忍不住想,就算要做扩张,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磨人的方式。

女人闭着眼,两道漂亮的长眉轻敛着,她低吟着,把汗湿的额头抵在少年宽阔的肩膀上,心道:哪有把肉棒和手指一起插在里面做扩张的......

林桁不知她在想什么,他脖颈淌着汗,专心而缓慢地抽动着指节,倒真像是在认真替她扩张的模样。

他按捺着欲望,屈指刮蹭着她软热的肉壁,找她体内敏感舒适的点,耐心地询问,“姐姐,这样会不会痛?”

衡月低低哑哑地“唔”了一声,听声音,大抵是不痛。

她浑身酥软,跪都跪不太稳,两条白皙的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结实有力的腰身,肉穴里的软肉被粗粝指腹按着重重揉了几下,就又吐出了一大股水液。

少年手指抽弄的动作停了一秒,而后进得更深了。

敏感湿软的肉壁蠕动着咬住性器和手指,穴口红艳的阴唇上颤巍巍挂着透亮的淫水,淫靡水液混着林桁身上散出的厚重信息素,衡月实在被磨得受不住。

她伸手揽住少年的后颈,揉摸着他浓密的黑发,又去抚他柔软红烫的耳垂,声细如雨,“林桁,别折磨我了、呃嗯......操进来......”

林桁实在不觉得自己在折磨她,她那里软成那样,水又多得不像话,肉穴像小嘴似的含着他的性器,一口一口往里吞得那么急,如果不仔细些,伤到怎么办。

但林桁终是没再拒绝衡月,他将手指连根缓慢抽出来,湿哒哒挂着水的指尖在她硬起来的艳红阴蒂上揉了两下。

“姐姐......”他揉着她柔嫩水润的穴,弄得她颤着腰小泄了一波,而后在自己的短袖上擦干淫水,五指掌住她的腿根,“抱着我......”

林桁身下的东西大半根都露在外面,早已硬得充血胀痛,粗长的青筋偾张凸显,从粗壮的肉茎根部一路盘绕至硕大的肉冠,一道道仿佛要从皮下破出来。

他脖颈流着汗,盯着那道被肉棒撑开的湿红穴口,挺腰把性器缓慢地往里顶,软肉吸吮上来的快感叫他脊骨发麻,几乎要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好紧......

衡月呜咽着,面上薄霞似的一片潮红,张嘴颤抖地咬上了少年瘦长的锁骨。

可林桁身上不止胯下的东西硬,骨头也硬,被两排利齿咬着,却没事人似的紧紧搂住了衡月,任她在他颈下白皙的皮肉上咬出了一口鲜红的齿印。

甚至他还颇为高兴似的,垂首去蹭了蹭衡月的额角。

衡月靠在他身前,细长的手臂攀着少年宽阔的肩背,摇晃着腰身去吞他的东西,等性器全部进来后,不等少年反应就径直开始动起来。

她身下没什么力气,柔软的臀压着肉棒根部饱胀的精囊,细腰只能前后晃动,榨精似的挤碾着少年的囊袋。

充血的龟头直直碾上宫口,马眼开合,前精水似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