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雪山像是被熔浆融化了,眉眼一片媚色,被干出了一身情色的粉。

她皮肤白净细腻,比在地里风吹日晒的林桁不知好到哪里去。

林桁握着她的腰,开始动作都不敢重了,怕给她身上弄出红印来。性器也不敢全顶进去,怕把她那处撑破了。

但衡月却抓着林桁的手,拉着少年去摸自己软腻的胸乳,宽大粗糙的手掌从腰间软滑的睡裙滑进去,抚摸过汗湿的皮肤,一把抓握住饱满的乳肉。

林桁错愕于那柔软的触感,僵着手不敢乱揉,但衡月却仰着脖颈,要他揉捏乳头,磨弄乳上的嫩肉。

身下软穴会夹着他的肉棒要他操得重一些,他做得很好时还会夸他,“啊......好舒服,林桁,嗯......”

猛烈的性爱会摧毁人的神智,林桁满脑子都只想着要衡月舒服,几乎是她要求什么就做什么,她要他操哪儿他就找准那一点往上顶,看她摇摇欲坠爽得失神,穴水流得停不下来了,还在夹着他的腰要他动得快些。

好骚......林桁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字,并无任何轻视的意味,只是少年面对情色时最真实直观的描述。

也好漂亮......

少年跪在床上耸动着腰,出神地看着衡月,他捏着袖子,轻轻替她润去流至眼皮的汗。

在这座城市里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早晨,林桁第一次对“Omega”的身体有了清晰而直接的认知。

也是他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分化结果一个Alpha。

停岸(13)H,操穴

Alpha与Omega犹如两块异极磁铁天性相吸,一位成熟的、未被标记的Omega足以诱使年轻血盛的Alpha硬了一次又一次。

林桁身体力行地告诉了衡月,并不是所有Alpha在性事上都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虽然长了根粗实骇人的肉茎,但他大部分时候只知道蛮横地抽顶。

衡月受不住,嘤咛着教了几句,他才心融神会地领悟了一些技巧。

他跪在床上,微俯下身,整场做下来,姿势都没怎么变过。有力的手掌托握住衡月的腰臀,腰胯耸挺,抽弄深顶,抵磨蹭碾,像是要将这一个姿势磨练出花来。

年纪轻,做起来也是肆无忌惮,深入浅出,打桩一样夯进湿热软穴,操得又重又快,水液从结合处泌出,润湿了少年腹下浓密的毛发。

淫水和射入的浓精满满当当被肉茎堵在肉穴里,粗实狰狞的肉棒咕啾咕啾地挺进抽出,内里水声黏腻,像是在衡月肚子里晃。

穴都操肿了,林桁还不知餍足地闷喘着用龟头去磨她内壁上敏感的软肉。

嫩软湿滑的肉壁温顺紧热,欢快地缠上来吸咬着肆意抽插的硬物。

衡月不自觉拱起腰,纤细的背部弯起一道细月似的弧,她抓着睡裙下少年挤捏乳尖的手,手指无意间抚过他手背上突起的筋脉,哼吟又细又柔,海妖塞壬似的勾人,“嗯......啊......林桁,轻、轻点......”

少年自认技术不好,所以才只好认真下力气,此刻听衡月这样说,他“嗯”一声立马放轻了顶弄的力道,迟疑道,“姐姐,是不是.....不舒服?”

林桁不似别的Alpha,他并不耻于承认自己活不好,像没毕业就被迫下海出台的高中生,生活所迫,只担心自己不够卖力惹得金主不快。

不过他面皮嫩,又一身老实气,就算下海也只会让人觉得是被人骗了。

衡月一时觉得这话好像听他说起过,但强烈的快感搅乱了她的神思,闲不出空来细细思索,她湿汗淋漓地“嗯”了一声。

林桁动长眉一拧,似是有些恼自己。不过除了身下,上面也有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埋在睡裙下的手掌动了动,轻轻揉捏着饱满的乳肉。没有衡月的话,他别的地方不敢乱摸,也没收回,左边揉了换右边,白腻的皮肤都捏得泛红。

他手大,一掌却握不住一只胸乳,凌乱的领口露出半只,明晃晃地勾着少年的眼。

长指的形状明显地凸现在睡裙上,时而还能看见指缝里挺立起来的乳尖,嫩生生抵在布料上。

因做惯了活,林桁的手指十分粗糙,每每蹭过乳尖衡月都忍不住哼出声,底下也夹得更紧,叫他动都动不了。

林桁喉结重重滑了下,睁着黑沉的眼睛,睫毛颤颤,眨也不眨地盯着衡月看,清俊的脸庞一片霞红。

“姐姐,”他突然低唤了一声,嗓音沙哑道,“我能......亲你一下吗?”

他像是怕唐突了她,无论做什么都要提前问一句。唯独往里顶的时候一声不吭,次次撞到最深处,好似得了衡月的默许。

衡月没说话,只抓着他的小臂,轻轻往下一拽,少年就弯下了腰。

他像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纯粹的黑色眼珠微微睁大,紧张得身下的动作都停了。

衡月抚上他的后脑,揉了揉他汗湿的黑发,偏头轻轻地碰了下他的脸颊。林桁撞上她眼瞳里那抹浅淡的透绿色,明明是他提出想亲吻,此刻却红着脸僵住了。

衡月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温良柔和,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

就连眼神也没有重量,轻飘飘的,看人时不会给人一种凝视的压迫感,而像是被一团云雾温柔地笼罩住了。

而那团云雾里只有你一个人。

林桁心思细腻,对衡月的目光格外敏感,敏感到衡月看他久一些他的脸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升温。

黑密的睫毛半掩住瞳孔,林桁学着她的样子慢慢贴上她柔软的嘴唇,然后唇瓣微动,在她红润柔软的嘴唇上微不可察地吮了一下。

很轻,衡月几乎没能发现。

十六七岁的少年很少有他这般实诚的性子,问能不能亲一下,就真只亲了一下。

嘴唇贴着轻轻碰了碰,便满足地直起身,继续动起腰。

衡月没吃过这么粗长的东西,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少年强盛的性欲,但闻着空气里浓烈强势的信息素,腿却将少年的瘦腰盘得更紧。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想来应是要比林桁多得多。

林桁做爱时话少,也不爱出声,但射精前的反应却很大,清亮带着些许沙哑的压抑喘息响在上方,衡月想不注意到都难。

少年跪坐在她腿间,伸手勾住她的腰,小臂横在她腰后往上一抬,让她下身悬空挂在他身上,这样一来,她像是从上往下坐在了性器上。

粗长的肉茎贯穿操得湿软的肉穴,两条雪白长腿费力挂着他的腰,林桁挺着胯快速又猛烈地往里撞,粗大的龟头次次顶上宫口,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战栗汗湿的腿根,囊袋“啪啪”甩拍着臀肉,泱开一片浪似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