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休语紧绷着身子,他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他握住宝贝的奶子,指甲扣弄着宝贝的乳尖,俯身吻住宝贝,开始忍不住地又舔又吸,他亵玩着宝贝的身体、亵渎着宝贝的纯洁,他伸出舌头,入侵了宝贝的口腔,在确认喻明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的前提下,他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腰身,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
唔啊……被爸爸的唇舌入侵的时候,喻明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爸爸填满了,禁锢在手腕上的那股力量不知何时被松开,他下意识地抱住爸爸的肩膀,却发现爸爸的脊背对自己而言居然是那样宽阔,爸爸的身躯就好像将自己完全笼罩,他承受着爸爸的侵犯,承受着爸爸的亵渎,明明他都已经那样努力地放松接纳了,但爸爸bzm的下身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往里面顶弄着,像是恨不得把他的全身上下都填满似的……
“不要再往里了,爸爸……”趁着嘴巴被松开的空档,喻明连忙开口表达出了自己的惶恐,他不明白,分明已经到底了,为什么爸爸的阴茎却还是那么长,简直可以说是锲而不舍地在往里面顶,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就……“宝贝,爸爸还有一截在外面呢,你摸摸?”喻休语说着,抓住喻明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喻明身躯一颤,简直可以说是被吓了一跳,他从没有那么直观地感受过爸爸的长度、硬度、粗度,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东西居然能够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可是,可是为什么?小穴却好像逐渐习惯了似的,分明刚开始觉得那样胀涩,现在却止不住地发酸、变软、像是在渴望被更粗暴的对待似的,明明已经不行了啊,明明已经……“爸爸,我……”喻明捂住自己的小腹,他感觉爸爸的阴茎好像捅到了自己身体里面某个奇怪的地方,爸爸的眼神好奇怪,那么狂热、那么执拗,对于他而言,是那样陌生……
埋在喻明体内的阴茎蛰伏多时,终于顶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子宫口,喻休语感觉自己不光阴茎充血,大脑也开始发热地充起血来,他捉住宝贝的双腿,将宝贝的姿势呈现出更能接纳自己的模样,“宝贝,骚逼开始蠕动了,一吸一吸的,在邀请爸爸肏你呢,还痛么?爸爸要动了,爸爸顶到宝贝的子宫口了,那个地方也在亲吻爸爸的龟头呢。”
啊啊啊啊,爸爸在说什么啊!喻明脸颊爆红,简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然而毫无疑问,爸爸的话语却是令他的逼穴更湿了,他张开嘴想要说话,然而过量的唾液却令他失了声,更别说下一刻,爸爸还握住他的肩膀,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爸爸,爸爸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喻明惊叫出声,他没有想到爸爸会忽然干得这么狠,男人的胯部拍打在他的小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极快的频率,伴随着爸爸跨间阴毛刺戳在他阴蒂上的痒意,近乎令他瞬间失去理智了,爸爸的的力气好大,近乎每一次都那么用力地鞭挞在他体内的小口上,他喊停的声音甚至都被爸爸的吻淹没在了唇齿之间,爸爸的手握住他的腰,一个劲地令他的身体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喻明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他好害怕,于是双腿环住了爸爸的腰身,双臂搂住了爸爸的脖颈,他这本是在被爸爸进攻之下的无奈之举,然而爸爸却似乎因此更加兴奋,他握住了他的屁股,带着他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喻明的身体也随之坐在了爸爸的阴茎上。
好深,过量的快感近乎令喻明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小巧的乳房跟爸爸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爸爸自下而上地干他,嘴巴也一直吸吮着他的舌头,牙齿也咬着他的唇。
终于,喻明体内那个肉嘟嘟的小孔有了被破开的迹象,一时间喻休语喜出望外,他的宝贝就算受不了了,也一直蜷缩在他的怀里,接受着他的肏干,偶尔几次说话,也还是神志不清地叫着他“爸爸、爸爸”喻明不知道,这样的称谓在这种时候只会更加严重地激起他的兽欲,“宝贝,宝贝,爸爸在干你的骚逼,宝贝的骚逼好会吃,爸爸永远都不想离开你。”
喻明已经听不清喻休语在说什么了,因为感觉到了体内子宫口即将被破开的风险,因为恐惧,他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眼角流出泪来,好舒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舒服,下身明明那么烫,爸爸的动作明明那么狠戾,那啪啪的,肉体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明明那么刺耳,但他的身体却还是那样诚实地感受到了快意,“啊啊啊,爸爸爸爸,我要尿尿了……唔,我要尿尿了”
过量的酸麻感冲刷着喻明的神经,喻休语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他的求饶似的,令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再度侵犯进了他的身体,那纤长的手指甚至过分地揉搓在他的阴蒂上,连带着也刺激了他的尿孔和尿道,“宝贝没关系,尿出来,爸爸喜欢看你喷水的样子,是爸爸把你肏成这样的……”
“啊啊啊啊啊”晶亮的液体伴随着喻明的尖叫声哗啦啦地流了出来,似乎与寻常的尿液不太一样,喻明的阴茎也一抽一抽地吐出了浊白的液体,洒在床单上,看起来淫靡异常。
不同于喻休语的愉悦,望着眼前的一切,喻明忽然觉得自己脏极了,他泪眼婆娑地回过身去想要推拒喻休语,然而喻休语只是意乱情迷地抽出阴茎,给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又毫不犹豫地整根插了进去,子宫口在这时已经被完全破开,喻明浑身颤抖着,就那样被喻休语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宝贝乖,不用害怕,那些公虫会帮你收拾床单的,我们换个位置做就好。”吻着喻明的耳朵,喻休语说着,甚至将喻明的耳垂也轻轻含进了唇里。
什么?公虫也还要进来吗?喻明无法接受也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他抱住爸爸的肩膀,极力诉说着自己的害怕:“爸爸,爸爸等一下,要掉下去了……爸爸……”
在喻休语的使坏下,喻明的身体不住地下沉,然而那小穴却被喻休语的鸡巴插进了更里面的地方,“宝贝不怕,你还含着爸爸的阴茎,掉不下去。”喻休语说着,背对着屏风,开始就那样站着肏干起了喻明。
同屏风后方唐对视的那一瞬间,喻明简直魂都要吓飞了,穴肉猛然间绞紧,爸爸闷哼一声,在那不过三秒的沉默中,他听见了屏风后方的雄虫粗重的喘息,那咕叽咕叽的水声,是他们在……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简直令喻明要崩溃了,他不停地捶打着爸爸的肩膀,想要让爸爸带自己到没有人的地方去,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然而下一秒他却听见爸爸在自己耳边说:“难道宝贝想让我换一个方向,好让他们看清你的小穴是怎么吞吐我的阴茎的么?”
t.t
又一个深顶,喻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飞出去了,他难以想象自己在其他雄虫眼中究竟是什么样子,令他更加感到窒息的,是当爸爸把他按在墙壁上从后方进入他的时候,一扭头,他的目光恰好与更帮他们更换床单的公虫不期而遇。
要死了,喻明觉得自己要死了,爸爸握住他的腰,令他抬高自己的屁股,自己却仍旧无法达到爸爸的高度,于是爸爸最终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才顺利又将阴茎撞进了穴里。
“啊,骚货……”唐狠戾而暴躁的声音自屏风后方传来,就连游叔叔和席叔叔都从屏风后方窥视着他,不停地在手淫。
“呃……不,”被爸爸再度用戒尺抽打屁股的时候,喻明再度哭出声来,爸爸说:“宝贝,刚才的惩罚还没有打完,一共十下现在还有四下。”
“啪”
“啪”
“啪”
“啪啪啪啪啪”
到后来,喻明已经分不清做爱和被打的区别了,都是一样的声响,都是被重重地鞭挞,都是那样地用力,都是那么地疼,都是每打一下,自己的穴就瑟缩一下,说到底,从一开始爸爸就是在惩罚他。
又或者说,于他而言,成为虫母本身就是一种责罚。
被打之后的喻明回到了重新铺好的床榻上,开始趴在床上哭泣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分明心理那样不愿意,但当喻休语缓慢将阴茎抽出他身体的时候,他的穴肉却还是一下一下地瑟缩着,极为情动地,像是在挽留。
分明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可爱的、粉红色的小穴。
喻休语垂眸看着,将任凭喻明哭泣,他只是将喻明的屁股抬高,穴掰得更开,看着那里已经被自己肏成艳红色肉洞的、入口处还有白沫的烂逼。
好喜欢。
俯身吻住喻明的脸,喻休语用唇舌安慰了喻明片刻,令喻明休息了一会儿,又急不可耐地缓慢插了进去。
好喜欢宝贝的这个地方,好舒服,简直巴不得这辈子都在这里面。
本以为喻休语已经结束的喻明差点气急败坏地再度哭出声来,虽然他很快便意识到,是了,爸爸根本一次都还没有射,所以这么可能那么快、简简单单地就会结束呢?
“宝贝,不要让公虫帮你清理穴好不好?就把爸爸的精液含在逼里,爸爸把全部都射给你,一滴都不留下,可不可以?”温存着,感受着喻明下身一阵一阵的瑟缩,喻休语的阴茎仍旧埋在内里,那声音堪称蛊惑。
“唔不……”喻明其实第一时间没有听懂喻休bzm语的意思,他只是以为喻休语还想要折腾自己,于是下意识地拒绝,没曾想当他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喻休语便猛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宝贝,爸爸就要为你去受罚了,这是你跟爸爸的第一次,算爸爸求你,不要清理,好不好?”
“靠,该死的老色鬼。”喻休语的声音自是全然传进了屏风后方众雄虫的耳朵里,游思源最先为喻休语这等死皮赖脸的行为表达鄙夷,而唐和席霖自然也眯起眼睛静待着喻明的回应。
不满?他们的确是不满,对于任何其他雄虫想要在虫母体内射精的行为,他们当然都不满,但十分有趣的是,如果此刻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他们,他们自然也都会同样这样恬不知耻地要求。
毕竟,哪个雄虫不想要虫母为自己生下一颗虫蛋呢?
“宝贝,说‘好’。”
“……嗯,好。”这时候的喻明大约已经被肏傻了,答应的时候,似乎全然没有自己的力气,当然这样他,更是无力阻止喻休语紧接着忽然加剧的耸动。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虫母的臀肉被拍打出的肉浪,足以见得喻休语最后冲刺时用了多快的频率、多大的力道。
当那股滚烫的浓精就那样被满满地射入喻明子宫里的时候,喻明腿部的肌肉已经颤抖到难以支撑自己身体的地步,他的臀肉被雄虫拍打得通红,穴肉被鸡巴严丝合缝地紧塞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可怜的小虫母第一次被开苞,就这样被压着肏得神志不清,甚至还被诡计多端的雄虫哄骗着,不去清理体内的精液。
不过,屏风后面的雄虫们都知道,喻休语的好日子,也就只到现在为止了。
w.b:每.天.都.可.爱.死.嘞.正理
射精后的他便会失去“因侍寝暂且不到戕罚地受罚”的庇护,等他被押送离开,虫母的寝宫,还剩下其他三名雄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