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盛夏抽出手指,阖眼睡觉。

怀孕之后,她的作息比小学时还规律,说睡就睡,没十多分钟,呼吸渐渐变得舒缓。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长舒一口气。

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番外?春梦 < 盛夏,来吃(h)(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番外?春梦

江无做了个春梦,梦里的盛夏终于卸货,他把人压在身下肆意地摩擦,粗硬的阳物深入湿滑敏感的阴道,或轻或重地捣弄,每撞一下她叫一声,嗓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他发了狠地要她,势必要把这段时间的忍耐全发泄在她身上。

两个人不知疲倦般更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掐着她的腰,从后面猛烈地抽插,白花花的两瓣屁股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痕,穴口被他操得粘腻红肿,她跪趴在洁白的床面上哀声求饶,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狂肆地高吼一声,加快腰上的挞伐,肉体拍打声更加急促凶猛,就在再捣几下就要射门的档口,一阵婴儿的啼哭忽的入耳,原本沉浸在欲望中女人猛地推开他去抱孩子,身下无人。

他一下子睁眼,瞬间就醒了。

天光大亮,满室静谧,脑袋依偎在他胸口处的盛夏还在呼呼大睡,小嘴微张,发丝挡住一部分脸,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她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他拢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重新闭上眼,尝试着再次入睡,接续上方才的梦境。

这个春梦必须做完。

他在脑海里重构梦中的画面,回味以往冲刺操弄的快感,不自觉挺动腰杆,连着动了好几下,不仅无法再次入眠,反而越来越清醒,而且,身体有点不对劲。

江无在跟盛夏恋爱前喜欢裸睡,跟她同居后这个习惯更是方便彼此随时开干。

在得知她怀孕后的前几天自觉加了条内裤,可睡得总是不舒坦,就跟女人睡觉穿内衣一样勒得难受,没几天就放弃了这个行为,好在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拍戏,不用夜夜煎熬,尚且能有几回好觉。

然而此时此刻,他放轻手上的动作,缓缓地掀开一部分被子,一只纤细的手腕置于他两腿间,虚虚地握住一截勃发的昂扬,小手的主人兀自睡得香甜。

他一时竟然分不清她是在睡觉,还是已经醒了又在恶作剧,轻轻地喊:“夏夏?”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呼吸声也没变化,是在沉睡无疑。

他试着往后挪了挪腰,将男人勃起的那物从她手中抽出来,哪知才动了一丁点,她却加重了力气握紧,不让它逃离小手的掌控。

硬如烙铁的部位不防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握,男人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因为忍耐,额头渐渐分泌出薄汗。

江无真要怀疑她在假睡了,可又怕万一她是真的还在睡梦中,毕竟还没到她自然醒的点,他哑着嗓子喊了句试探:“夏夏……”

轻柔缠绵,水润的小嘴微微蠕动砸吧两下,往他怀里钻进去一点,寻了个舒服的睡姿,闭着眼依旧熟睡,江无这就懂了。

这是她睡着时下意识的行为。

作天作地的小女人,即便是睡着了也不放过他,从梦里纠缠到梦外。

下身肿胀发疼,他捏紧了拳头,等握住性器的小手松了些许,身体再次慢慢地往后撤,尝试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脱身而出,那只手却跟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又抓紧男人的阳物。

江无要被她折磨疯了,呼吸都加快不少,胸膛起伏,如同经历了一场战斗。

他红着眼,等她手上的劲儿过去,动了动胳膊,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捻起她一根手指轻柔地拨开,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在他以为马上能逃出生天时,她倏地又重新握紧,使的力气比前两回都重,他咬牙抿唇闷哼才没发出声音。

肿胀的阴茎在她掌心里跳动叫嚣,前端已经沁出一点白沫,江无僵直全身,在是否要喊醒她之间犹豫,亦或者直接借她的手用用,没等他得出个结论,睡着的人往他怀里挪了挪,小脸蹭了下他的胸口,不满的呜呜呻吟一声。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泄气的皮球,不得不打消全部念头。

睡着都不安分,醒来还不掀了天。

番外?现实如春梦

盛夏睡到自然醒,刚睡醒的她眼眶有点红,一手揉着眼睛,扑闪着睫毛朦胧中看到他正望着自己,“老公,早哦。”

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沉沉的嗓音:“愿意醒了?”

盛夏唔了一声,答非所问:“可以吃早餐了嘛?”

她饿了,要吃他做的爱心早餐。

江无闻言冷呵一声:“吃个屁的早餐,你先把老子的鸡巴松开。”

声音慵懒低沉,清晨醒来发型凌乱,还是在床上,对她来说完全不具有攻击性,佯装生气说的粗话更似在调情,她配合地嘤咛一声,“别这样嘛老公,宝宝听到了会害羞的。”

大清早就鸡呀巴的,小江江在听着呢。

反射弧长的盛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着人家的命根子。

他阖上眼深呼吸,再睁开时怒气沉下去不少,哑着嗓子保持冷静:“你先松手……”

她眼睛睁圆了一点:“嗯?”

他挺了挺腰摩擦她的手心,提醒她此刻在干嘛,凶狠地瞪眼:“小糊涂蛋!”

盛夏不仅不松手,反而下意识地握紧,他痛苦地拧眉,宽大的大掌抓着她挺翘的屁股缓过这一波,“听话…放手……”

小手一松一紧,如同在把玩一样玩具,她惊讶的语气:“原来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哩。”

前一天被勾起了欲望却没得到满足的盛夏,当晚就梦见亵玩自家男人的身体泄愤,此刻男人的阴茎在手,美梦成真,快哉。

她又捏了两下,一脸诚恳地评价:“好硬,好烫哦。”

江无忍到了极限,一口咬上她圆润的肩膀,俊脸埋在她的肩窝警告:“快松开!”

个小狐狸精。

盛夏见他忍得痛苦,到了不得不释放的地步,松手放开热烫的肉柱,他当即从床上跳起,猛地冲进了卫生间。

门关上的下一秒,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混杂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打手枪的同时抽空喊了声:“冰箱有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