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意立刻吃痛地“咝”了一声,牙关打着寒战,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更是有大滴生理性的眼泪滴答地往下砸。
她的腿激烈地颤抖着,身体都快要飞出垫子。隋应辰见状立刻箍住她的脚腕,固定住,斜向下狠狠俯冲着把自己的身体往女人身体里埋,精瘦漂亮的小腹腹肌绷紧,冒着性感的热汗。
0033 篮球场边(4)(h)
他被紧致湿热的肉穴死死裹住,爽得额头上青筋微微浮现起来,用喉头压抑着的低哑声线说:“老师……你好紧,好棒。”
大掌抓住她滑嫩的小腿,细白的肉都被手指掐得陷进去一点,浮出一片粉红。他钳着她的腿,凶莽粗暴地撞起来,粗硕的阴茎一次次破开薄嫩细滑的穴口,往里死死操弄着。
那道漂亮的窄穴因痛苦而小小地收缩着,像一张粉嫩鲜活的小嘴,一哺一哺地包着他的鸡巴嘬,把他嘬得腰眼发麻,快感漫过头顶,他浑身都浸泡在剧烈的、无限的刺激中。阴茎更是越发勃涨,血脉偾张地往里操干。
他再也无暇顾及女人是否快活,年轻蓬勃的身体似乎有无穷的欲望和力量,死死绷着紧实的腰腹臀部,伸手一把捞过她的两条大腿卡在腰上,然后便往里疯狂顶操,几乎要把柏意撞散架了,她连“哎哎咿咿”的哀鸣也发不出来,痛得感觉自己要死过去
少年操进去的那一下是死,短暂抽出阳具的瞬间是活,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失落感。
好痛……但是还是好想要。
那根又粗又硬的恐怖巨茎次次顶到她阴道深处,宫颈都被撞得发麻,钝痛中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成一个只知道性爱的机器,被少年无情地使用。
这种想法带来诡异的满足,而快感从来与心理上的满足感相伴相生。不知什么时候,痛觉一点点退散,身体里浮上来无限的痒意。柏意哼唧的声音由尖锐短促的叫痛变得绵长而享受。
情潮汹涌而至,带来的是灭顶的刺激。她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在一片漆黑的器材室里什么都看不见,在这个时候,人很想抓紧身边最重要的事物。
“抱抱,抱抱我……好不好?”
男生正干红了眼,沉默着一把将她的腰捞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胯上,然后往上狠狠一定,把鸡巴捅进去操。
随着隋应辰的疯狂顶弄,圆润的屁股也被他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她冒水的肉逼上,溅出一圈白色的淫液。
柏意用颤巍巍的手抱着隋应辰的头,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一对乳房会撞在他的下巴上。隋应辰握着她的腰,把她稍微抱高了一点,薄薄的嘴唇挨到她红肿硬挺的奶头上,一口嘬在嘴里,吸得滋滋有味。
太爽了
柏意被剧烈的快感包裹着全身,甚至哀吟着想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指尖掐进少年宽大的肩膀中,不住叫他的名字,“好爽,隋应辰,好爽啊……”
身体哆哆嗦嗦完全失了力,整个人软成一滩液体,挂在隋应辰的肩上由他肆虐地任意顶弄。她竭力大张着腿,容纳他肆意进出,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猛,不断捅进她阴道的深处。
她细细地哀鸣,又胡乱去亲吮他的脸颊,伸出舌头,作为鼓励或者是奖励什么的,浅浅地舔舐着少年线条分明的侧脸,再把他咸湿的汗水卷进舌头里,忘我地淫叫:“再进来干我,唔唔……”
0034 篮球场边(5)(微h)
快感漫无止境,完全吞没了柏意。她像浸在海里,任汹涌的旋涡将自己覆灭。直到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小腹忽然涌过一阵热流,连绵的刺激尖锐又陌生,她有些害怕,腿颤抖着,指甲深深嵌进隋应辰的肩膀里。
隋应辰也不顾后背、肩膀全被柏意挠出了血痕,举着她的腰操干得越发猛烈,感觉到怀中的女人一阵乱颤、小腹痉挛,然后有一股粘腻的淫水从她身体里喷出来,通通浇在自己的阳具上。裹着他的肉道更是一阵猛缩,让他几乎忍不住在里面直接射出来。
他绷紧手臂,钳着她的腰又快速往里撞了几下,然后一把将柏意推倒在垫子上,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浓稠腥烫的液体尽数射在她的小腹上。
柏意平躺在垫子上,脸颊泛着飨足的红晕,胸口微微起伏,下身是一片淫靡的潮湿,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一张一合,吞吐着器械室里凉滋滋的空气。整个肉穴都已经红肿,有种轻微的刺痛。
她终于慢慢地有了其他知觉,闻到器械室里干燥阴凉、长期无人的独特气味,再一想起刚刚和男生在这里做的事,脸上又是一阵燥红。
17岁的男生真的太恐怖了。
她以前也跟其他男友上过床,认为做爱其实跟自慰没什么区别,而且还要更麻烦一点。
直到认识隋应辰以后,她才知道真正的性爱如此的灭天毁地、让人欲罢不能,完全不是手指和那些小玩具可以媲美的。
他做爱的方式和他这个人一样,莽撞又热烈,如同一头原始丛林里的野兽,很难用人类的教条来规训他。你只能投喂他,满足他的欲望,才不会被他吞噬。而他只有在发泄过欲望后,才会乖乖伏在人类手边,等待她的爱抚。
隋应辰穿好裤子,掀起球衣的领口给自己扇了扇风,眸底的暗色逐渐褪去,然后看到躺在垫子上的柏意,愣了一下,朝她勾唇莫名地笑了笑,笑完忽然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
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爱时太过凶猛,隋应辰有点儿不好意思,吸了吸鼻子小心靠过去,把柏意温柔地扶起来,圈在自己怀里,准备给她穿内裤。
忽然看到她泛着莹润光泽的穴口,红艳艳的、胖胖的鼓起来,他试探地用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明天应该就不太痛了吧……老师?”
呵呵,他说这话自己不心虚吗?
现在还不算最疼的时候,晚上回家肯定就要肿起来了。柏意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只是问:“你叫我什么?”
“柏老师。”
“……”
她撑着墙,看隋应辰独自清理完两人的作案现场,然后陪他去更衣室换回了校服。
今天本来就是周六,天色又已经擦黑,校园里更是空荡荡一片。但因为男生在侧,柏意还是不住地左顾右盼、盯防敌情。
隋应辰一直是肆无忌惮的态度,此时还伸手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架在自己的臂膀里。
柏意浑身无力,但还是像赶苍蝇一样把他挥开:“你在扶老奶奶过马路吗?!我自己能走路!”
男生低头摸了摸鼻子,朝她露齿一笑,“你等一下。”
说着便跑开,很快,他手里攥了两根雪糕跑了回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根:“吃点甜的,就不疼了。”
好吧,现在又把她当小孩子了。
自己无论如何,也很难在他面前摆出成年人的威风了,更遑论为人师表的派头。
走了一会儿,隋应辰又不放心地问:“您今天有什么要坐下来做的工作吗?需要我帮忙吗?”
柏意含着他买的雪糕,倒是一点都不吃人的嘴软,冷哼一声:
“我看你还是先好好学习,下次月考不要再退步了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