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重新拿着那个小瓶子打开嗅了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药会不会把人吃出病来啊?要不她自己先试试?
她只倒了一丢丢出来,化在水里,看着那水好一会儿:真的不会出事吧?她只放了丁点儿应该不至于夸张到欲火焚身什么的。
水苓自己舔了一口那碗水,砸了咂嘴,感觉完全没反应。
她皱了眉,难不成放太久失效了?
于是又添一点点,继续舔了一口,还是没什么反应。
随后便抖了抖瓶身,用了正常的剂量,饮一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结果。她摇了摇头,直接把那所谓的销魂散扔到了簸箕里,用废纸盖了一层,准备回头去把那碗水倒了。
徐谨礼从外面刚回来,谈了半天街道整改的事,渴得不行,刚巧屋里就有一碗水,约莫是水苓倒好的,他端起碗就直接喝完了。
水苓回来看见他将那碗水喝光,吓得一下子愣住了。徐谨礼看她站着不动,问她怎么了,水苓哪敢说。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您有没有哪不舒服?难受吗?”
“没有,”徐谨礼以为他在外面跑太久,体温有些高,被水苓误当成发热,“没事,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和你说。”
完了完了水苓,这玩意有没有解药啊,她心慌得不行,生怕把徐谨礼的身体吃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的原因,徐谨礼洗完之后总觉得有点晕,还有点兴奋,莫名的兴奋。
他回屋看见水苓在床上等着他,靠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加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躁动得他想将女孩吞吃。
水苓看他迟迟不愿意上床,有点奇怪,膝行着过去想去拉他的手:“您怎么了啊?”
“水苓……屋里那碗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我晚上在外面吃了什么……”徐谨礼捂着脸和额头,喘息越发粗重。
水苓看他皱眉垂首低喘的样子,心中暗道完蛋了,没想到那个药竟然真的有用。
作者PS:(1)这时候吉隆坡还没有这个坡字。吉隆坡位於马来西亚雪兰莪州中部、巴生河与鹅麦河汇合处,马来文作 Kuala Lumpur,吉隆坡开发前,原为两河的交叉口,是灌木丛生的烂泥地。最初居???民泛称该地和巴生为Klang。昔日矿工称目前的吉隆坡为 Klang,写作“吉隆”,后来那里繁荣起来了,才加上一个“坡”字,它并非 Kuala Lumpur的译音。这样一个地名,有语音上的转讹。
(2)徐谨礼来开矿的这一年(1857年),吉隆坡才开始有人,大概有数百人全都是矿工。吉隆坡虽作为现在马来西亚的首都,但却是由华人矿工开出来的地,后亦是由华人领袖慢慢带动发展起来的。
(3)苏丹,马来人的最高地方政治领袖,也是地方伊斯兰教宗教领袖。
情艳欲浓 < 木槿烟云(年上 ABO)(秋山执刀)|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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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艳欲浓
这是她惹的祸,无意中让大少爷中了招,水苓过去替他脱衣裤,触到他皮肤时惊觉滚烫,心疼得紧:“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做吧。”
徐谨礼含糊地甩了甩头,呼吸愈急,和她拉开距离,强撑着说:“让他们弄些冷水,我去泡会儿。”
“您别捱了,万一这么忍着,伤了身怎么办?”水苓握上他已经硬了的性器,替他撸动,“这样是不是能好一点?”
这样轻缓的动作根本解不了他的冲动,徐谨礼喉结滚动,牙关紧咬。水苓仰头去循他的唇,贴着他耳边说:“今晚射进来好不好?”
清甜的声音在此刻像刮过心头的羽毛,徐谨礼听得心头浮起难以抑制的痒,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掮着她的脚腕,三两下就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都扒光。
她这样躺着,看他更有距离和压迫感,男人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将光挡住,投下的影能将她完全笼罩。水苓喉咙有些干涩,很主动地张开腿,拨开穴口:“进来吧。”
入手是一片微凉,女孩的皮肤贴着他,和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能给他止渴,用肉体喂饱他。
徐谨礼的理智已然走到头,摸准那幽闭的窄口就直接插了进去。扩张得不够,水少,但是摩擦感和阻塞感夹得他很爽,勉强舒了一口气。
这样直接插进来太涩,饱胀感和异物感堵得她连气都咽不顺,水苓差点就被这一下深入弄得高潮,咬着唇瓣受住,紧抓着被褥。
一声清脆的掌掴,他野蛮地抽送起来,没有耐心地命令:“别夹这么紧。”
水苓也想放松,但她放松不了,徐谨礼握着她的腰肏她,她没有丝毫能缓和的机会。
身体不受自己掌控,每被他顶弄一下,内里的软肉就都急切地吸附过去绞紧,听不得她什么。还是怪他那里太过粗长,没有一点点她能空出的缝隙,能被他没有扩张就插进来已经是做了好几年夫妻才有的效果。
她渐渐被抽插出更多淫液,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徐谨礼的抽送也更加顺利,便比刚开始操得还猛。水苓受不住,喘得要哭,小脸在蓬松的乌发中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双眸似掬秋水,浑身香风飞送。
让徐谨礼喉结滚动的浓香,渗入他的皮肤里,骨髓里,和小穴里的水一样,要把他淹没。
身下在要她,口中想咬她,直接又血腥的掠食欲,想咬她的后颈,肏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俯身压在女孩身上,撑着点距离,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舔她的后颈。
水苓感觉后颈好烫,他舔过来时皮肤表面传来的刺激感比操她还要强,直接让她抖个不停,她害怕了,六神无主地想推开他:“不行、不行……不能……”
那块一点点大的皮肉被他又舔又含,热腾腾的,像是等着被他进食。犬齿正贴着研磨,随时能切进去,毫不留情地扎入。
她想把头挪开,被徐谨礼攥住发脖颈紧贴他的嘴唇:“躲什么。”
他没有在问,他确信她逃不掉,似乎只是对她乱动的行为不满,所以又扇了她一巴掌。
水苓被他挺腰抽插得浑身酥麻,快感从上到下冲刷着她的身体,连指尖都麻麻地发颤。她跟着徐谨礼的节奏完全呼吸不过来,开始缺氧,被他禁锢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哭得很娇气:“呜呜……别……”
蓦地,后颈一阵刺痛,水苓被他摁着,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快感带来的痉挛让她不由自主地蹬着腿,连脚背都绷直,毫无章法地在床上乱碾。
徐谨礼安静地咬着她,身下的抽送从未停止,嫌她总是乱动,干脆把人一手拢在怀里扶着她的颈。
他直直往深处捣,骤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他,吮吸感刺激他小腹紧绷,连腰都有些麻。
徐谨礼松开她的颈,抬起她的大腿,进到更里面,紧盯着那处窄口撞,每次抽离都颇费力气,被那里吸附的感觉实在醉人。
水苓被他咬完之后就已经迷糊了,完全软化,任由他操干,直到徐谨礼顶到了她身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让她浑身被牵扯住一般发麻。
连呼吸都在抖,气都喘不匀。
徐谨礼重操几百下把那小口顶开挤进去,过来再次衔着她后颈咬上去时,额头已有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