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太浓烈,水苓被他顶弄得眼前朦朦胧胧,已经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整个人的记忆就逐渐停留在此刻,而后不久便什么都不知道,被操昏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水苓第一时间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昨晚被他扇了好多次,虽然爽,但是好像肿了。
这天周六,徐谨礼还睡在她身边。感觉到她动了之后,把她抱在怀里,手顺着脊背摸到她的臀,轻轻抚着,声音低哑:“还疼不疼?”
水苓困倦地凑到他怀里去,摇着头:“不疼。”
徐谨礼轻抚着她的背:“今天下???午我要去一趟马来西亚的分公司,就不带你了,留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争取早点回来。”
水苓埋在被子里点头,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徐谨礼不多久打着领带走回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子拉开一点,吻了吻女孩乖乖睡着的脸蛋。
水苓被他吻了两下,眼睛还没睁开,小声嘟囔着:“叔叔,晚上我想喝奶茶,以前您给我买的那种,要少糖的。”
人还睡着就惦记上奶茶,徐谨礼笑笑:“好。”
他的脚步声远去,水苓听见关门声,安心窝在被子里继续睡。
一片寂静的虚空,她再次回到那个梦里,一阵呜呜的哭声传来,水苓循着哭声的方向找过去,是之前她看见的那个女鬼。
她胆子真的没多大,生怕过去又被她用头发绑住,没敢上前。
那女鬼抬头看见了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水苓吓得不禁后退,却看她瞬移到身前,又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这回女鬼倒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她拉起水苓的手问:“你和他结婚了吗?和徐谨礼。”
水苓听到他的名字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结婚了?”
女鬼把她的手捧到眼面前细看:“那为什么没有戒指?你该有个戒指才对。”
他们领证得太仓促,连婚礼都没有,哪里来的戒指,水苓沉默了一会儿:“没来得及。”
“讨厌鬼。”女鬼抱怨着。
水苓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我没干什么啊?”
女鬼拉着她的手不放:“不是说你,是说他,他连戒指都不给,还要你和他结婚。”
水苓摇摇头:“还好吧,我也不在意。”
女鬼抱怨着:“那你是傻瓜,连戒指都没有就嫁。”
水苓也不高兴了:“谁说的?我哪里傻了?再说了,这个和你有什么 朢 憂 ?????? 怤 ?????? 整 理 关系啊?你到底是谁啊,脸还和我长得一样。”
女鬼捧着她的脸:“我就是你啊,以前的你。”
水苓更是皱眉:“以前的我?”
女鬼伸手抱着她,埋在她肩头:“你知道的太少了,我把以前告诉你吧。”
话说完,她像水汽一样融进水苓的身体,水苓头晕目眩,脑子里各种声音吵个不停,直接栽倒在梦里。
作者PS:下一章进入主线了,终于!我写ABO就是为了写他们的主线,嘿嘿,大家应该猜不到我要写啥吧(搓搓手)
带我走 < 木槿烟云 | 年上ABO(秋山执刀)|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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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
咸丰二年,水苓在院里听女婢们七嘴八舌地交谈着:
“老爷今天怎么这么生气?小王就摔了个碗,腿都快被老爷打断了。”
“哎,你不知道,大少爷留洋留傻了!回来不仅辫子剪了、一身洋服,还说着要反抗朝廷,老爷好不容易买通关系才保住家里,朝廷说要过来拿人,他把大少爷赶走了!”
“啊?怪不得,他们说大少爷参加什么太平天国,我还想着那可是造反啊!”
“对啊,你说老爷好不容易养出大少爷这么个留过洋的儿子,结果变成这样,他能不气吗?”
“那我这几天可不敢去给老爷倒茶了,怕他一生气连我一起打。”
“唉,你想不去就不去啊,我们当下人的,想法哪管用……”
水苓听着一阵心乱:大少爷参加太平天国造反?怪不得前一阵朝廷来人说要抄家……可是大少爷被老爷赶出家去,能去哪呢?她都没来得及见大少爷几面,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他被赶走。
她晾完衣服过去问:“红香姐,你知道大少爷去哪了吗?”
红香看是水苓,大少爷以前的贴身女婢,悠悠地说:“不知道啊,好像往南去了吧,反正一早就走了。”
说完给另一个女婢使了个眼色,俩人散去,各自去干活。
水苓把桶拎回洗衣房,赶紧回自己睡觉的地方去收拾东西。她把枕席下、柜子里,新鞋里的私房钱全都找出来,匆匆收拾好背搭子抱在怀里,偷摸着跑出门去。
徐谨礼在路上走着,一路都不断有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他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留着短发,穿着长衫。即使他戴着礼帽,压低了帽檐,也不免被频频注目。
他已经尽可能选择人少的小路,要是在大路被哪个清廷走狗看上,一抓一个死。
他不能死,他还没眼看着清廷终亡,如何能安心闭目。
嘉庆十九年、道光十五年到处大旱,烈日和毒火一般炙烤人命,几百个县颗粒无收,遍地饿殍,几百万人被活活饿死。可就这般惨剧,清廷仍然横征暴敛,不把人命当回事。百姓无法生存,只能铤而走险,揭竿而起。嘉庆年间被镇压的起义接连不断,朝廷也没能当回事,杀的杀,埋的埋。
道光二十二年,更是与英国签订了南京条约割地赔款,做出此等丧权辱国之事,还不许民间有异议,如何叫人能不愤?
洪秀全起义在广西打出了名头来,这不就证明了终有一日,清廷必将被一股新势力取而代之?他虽不完全认同洪秀全的观念,但是他愿意支持他们反击清政府。太平天国一直在被镇压,可革命之火远远没有结束,他们这批被缉捕追拿,也还会有后者承继上来,他要等,等着看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
徐谨礼无法和父亲谈及清廷的腐朽和无能,他并不能理解,既是如此,便只好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