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着她带着脾气,没敢多管闲事,应了一声调出导航驶向徐家。

水苓在家里睡醒了之后,一看时间都快十点半,感慨着这两天得是做得多夸张,她竟然能睡到这个点,没多久都能吃午饭了。

她匆忙起床洗漱,回来拿手机时看见徐谨礼的消息,告诉她明天就会带她回家,所以下午给她安排了专人陪她去购置衣物、首饰和包之类的东西。

形象顾问和她的助理到的时候,水苓身上还穿着自己在马来西亚随便买的套装。形象顾问礼貌地对她笑笑:“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们先量一下身高、体重和三围这些吗?这样以后要是有别的紧急需求,我们可以直接选好合适的给您送上门。”

水苓对这事没什么经验,看对方知性又优雅,眼睛已经在放光,决定后面的事只要照做就好,听人劝吃饱饭。

但当顾问姐姐眼都不眨拿下百万的表、三十几万的手镯、十五万的包时,她脑中还是混乱了,陷入了一种对金钱毫无概念的混沌状态,时不时背过头去悄悄睁大眼:这真是可以的吗?

顾问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您放心,徐总这边交代了预算,所有花销都是合理的,您不用担心。”

水苓一听她提起徐谨礼,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就不太会拒绝,尤其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现在花了这么多钱,后面时间到了离婚要怎么办?

买完衣服回去,顾问询问她衣帽间在哪,告诉家政阿姨如何替她放置衣物、保养首饰之类。水苓全程只需要时不时认真地点点头,毕竟她真不知道还有啥需要自己干的。

等人都走了,她回去看着衣帽间多出来的那些裙子、配件、包、首饰之类,心理负担又重了不少。

花这么多钱包装她,到底图什么呢?

他不说她也想不出个一二三,只能等他开口,多想也无益,她知道她自己要什么就行了。

今晚徐谨礼没有加班太久,八点多到家。

水苓那会儿刚洗完澡在客厅看新闻,发现新闻里好多用字都挺难的,她华文阅读不及口语,还得时不时暂停下来查词典,看看自己不懂的那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门响她就放下手机走了过去,到门口先抱了抱徐谨礼。

很意外的,水苓在徐谨礼怀中皱了眉:他衣服上沾到了别人的信息素,很陌生的香味。

由于身上还带着临时标记,作为Omega对于Alpha的占有欲在她心中掀起,她仰头看着徐谨礼,放下了手。

徐谨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头问:“怎么了?”

水苓不知道该不该问。他们只是名义上结婚,和对方上床,又因为熟悉而互相关照,唯独他对此并非爱情。

她???没有提要求的资格,单方面的爱恋不具有约束力,这点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想通。

可她又实在不喜欢他身上有别的Omega染上的气味,水苓拉住徐谨礼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摸,按在她的胸上,轻声问他:“做吗?”

这样总行吧,她要他脱掉,把她讨厌的东西扔到一边去。

徐谨礼把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捏了捏她的脸:“今天这么急?”

桂香在空气中飘荡,水苓抓住他衬衫的衣襟,去拨弄他的衣扣:“叔叔……”

又撒娇,明明是该生气的事,她却选择撒娇。

徐谨礼摸摸她的脸蛋,把人抱起来带到沙发那压着亲,水苓趁着接吻的空隙去解他的衣服。等一吻结束,他已经衣衫半敞。

水苓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撇开衬衫,抱着他赤裸的胸膛,把自己的信息素蹭上去。

徐谨礼被她蹭得发痒,笑了笑,半搂半抱把人带进了卧室。

刚进门,衬衫就被水苓从他的西裤里完全扯出来,她把布料从他的肩上推下去:“Papa脱了它好不好?”

徐谨礼看着她暗藏心思,把人抱得高一点,足以和他面对面,饶有兴致地问她:“为什么?”

看她不肯说,他又笑着亲吻水苓因为带上小脾气而微微鼓着的脸颊,在她耳畔发问:“为什么,嗯?”

水苓被他问得心脏发麻,埋在他颈间,声音有些颤:“不喜欢您穿着它……”

真是格外委婉的回答,永远学不会诚实。

徐谨礼挑眉:“一件衣服而已,类似款我有不少,都不喜欢?那一起扔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水苓搂着他解释,“……我就是不喜欢这件衣服上的香味。”

终于被他问出来,女孩在他颈间小声说:“不喜欢您身上有别的香味,感觉好陌生。”

他笑着和她接吻,吻着吻着就一起倒在床上,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给我脱了吧。”

衬衫轻易被她脱下,徐谨礼看她还拿在手里,吻她的鼻尖:“不是不喜欢,那还拿在手里干什么?”

水苓知道他的衣服向来不菲,不确定地问:“可以扔吗?”

徐谨礼几乎是无奈地笑了:“我不缺一件衣服,水苓…不用为这种小事担心。”

那件衬衫像一张无用且累赘的名片,被扔到地毯上。

徐谨礼赤裸着上身吻得她身躯发热,手伸进睡裙的裙摆中将裙子推到她的腰上。

女孩款式简洁的白色内裤被他扯下,从她的脚尖落下去像是晚荷垂瓣,轻飘飘少了一瓣。

吻从小腿落到膝盖,灼热和酥痒的感觉又从膝盖转向大腿,腿心很软,阴户很湿。

徐谨礼含上去的时候,水苓震惊得信息素没收住,剧烈的桂香在空气中搅动,让徐谨礼在性欲之外产生了一种类似食欲的饥渴。

舔着女孩光洁带着桂香的阴户,唇舌带来的刺激让水苓没多久就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用腿夹他的头。

“叔叔、叔叔……不…啊……”她气喘吁吁地浑身发颤,脸颊被粉色侵染,被舔得腿在他结实的背肌上胡乱拖动,“那里…不行……呜呜……”

徐谨礼看她不安分,咬了一口她腿心的软肉。

要疯了,水苓想挪都挪不开,大腿被他牢牢禁锢住按下去,只能完全敞开被他舔。

小脸在乌发中难耐地左右摇着,压根禁不住多久,徐谨礼舔弄她下面这件事就足够让她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