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没说话,游到她的手背上绕住她的无名指,变得和戒指一般大小。
有了新乐子,小女鬼又笑起来,她把手举到面前,看着那只“小戒指”,眯着眼睛说:“爸爸,你现在好小噢。我一口就可以把你吃掉。”
她的戒指动了一下,略显警觉地抬起头,变成蟒蛇大小,把头枕在她腿上阖起眼:“不要闹。”
水苓摸着他背上的鬃毛,又被他缠住腰拖进水里,顺着上来吻了一下脸颊:“陪我一会儿。”
“好。”水苓感觉到她的大腿被他绑到了一起,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的腿根晃动,弄得她好痒。
水苓把他压在胸上的身躯拉开一点:“你不要乱动。”
徐谨礼舔着她的后颈,闭眼嗅着那里的清香,把头枕在她肩上不再动:“知道了。”
即使他现在确实没动,但水苓已经被他五花大绑,尤其阴户那,不知道有什么贴着她,磨得她好难受。
“你是不是在用什么蹭我?”小女鬼把手探下去,在阴户那摸到了他的尾巴。
交尾,她莫名想到这个词,用在现在的徐谨礼身上或许挺合适,放开他的尾巴:“我没有这个。不能和你交尾。你不要再乱动了。”
“……我不会这样和你做什么,不要乱想。”徐谨礼抬头吻她的下巴,看女孩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坏龙。”她埋进水里,一下子把徐谨礼连头都带到水中,还好他现在倒是呛不着。
水苓自己泡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回到房间冲洗完躺在床上,徐谨礼就阖目睡在她身边。
她昨天晚上睡得不够,没多久就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后有一会儿,徐谨礼睁开眼,悠悠然贴到她身边,眯着眼睛蹭了蹭她的下巴,用很轻的力度舔她。
女孩身上的馨香很温暖迷人,他变得更小了一些,像一只小蛇,钻进她的睡裙里看着那将裙子撑起一个尖顶的红粒,张口含进去,细细舔舐、吮吸。
水苓无意识地动了动腿,蹙着眉在身前摸了一把,又把手垂下,换了个姿势,侧过身睡。
另一边的雪乳跟着她的姿势变换垂过来挤压他的脸,徐谨礼有种晕奶的感觉,从乳沟中冒出了头呼了一口气,在领口处抬起身子瞧着熟睡的女孩。
看了有一会儿,徐谨礼贴到她的脸颊上接连轻吻了好几口。
显然,这条龙对他的孩子很满意,黏在她身上一直不愿意下去。
他钻出水苓的睡裙,游到她身边,想给她把腰间的被子向上拉一拉,无意中碰到她的手镯,始料未及地变回了男人。
徐谨礼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他垂首时瞥见那挂下来的一绺银发。
水苓被床垫下陷带来的晃动摇醒,睁眼看见徐谨礼的及腰长发,眨了眨眼睛,随后释然地闭上眼:一定是我还在做梦……
过了两秒,她蹙起了眉头,再次睁开,目光定在徐谨礼身上:“?”
徐谨礼经过刚才化龙那一遭,心里接受能力直线上升,区区银色长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翻身过来将水苓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作者PS:这个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哈,正常人摸了龙鳞没什么大反应,徐谨礼摸了睡了那么久本来就不正常。当然,相应的,苓苓也不正常。
玩物 < 木槿烟云(秋山执刀)|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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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接吻时,徐谨礼的银色长发自然下垂,被柔和的橘色光晕穿透,呈现出一种温暖的浅金,化开的影映在他的脸上,英俊的眉目在白发的笼罩下,显出一种冷淡。
水苓还在和他接吻,瞧着瞧着就被美色完全吸引,目光黏在他身上,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徐谨礼睁眼发现水苓一直盯着他看,握住她的脸颊,眼神温和:“眼睛都不会转了。”
水苓脸虽红却很坦然:“是我的,看看又怎么了?”
徐谨礼亲吻她被捏得鼓起的脸颊,笑说:“行,看吧。”
水苓大大方方地打量他,将他的近光那一侧的头发撩至耳后:“爸爸,你现在眼睛还是蓝灰色的……好透啊。”
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往下摸,摸到腹肌那,水苓仔细看了看他的腰:“鳞片没有了……”
对于这些变化,只要他还是个人,徐谨礼就能坦然接受。
不过长发对他来说还较为陌生的,他现在看着头发就在琢磨着,万一变不回来,要不要把它剪了。
水苓看他在思索着什么,很认真的样子,用手捧着他的脸,贴过去吻他:“爸爸你这样很好看,特别好看。”
徐谨礼看着她变得剔透的手镯,女孩身上鬼气明显轻了很多,水苓现在是清醒的。他坐着把人抱在怀里问:“喜欢这样的?”
水苓仰头看着他,手指绕着他银灰色的长发玩:“喜欢呀,好看嘛。”
脸被徐谨礼扳着侧过来,他垂首衔住她的唇瓣,含住舔舐,舌尖像是在尝一块果冻,女孩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带着信息素的清香。
水苓被他吻到迷眩,脸颊挟着薄粉,???在他怀里像只抖棱着的鸟儿,够着去啄他的下巴。
坐在他腿上,被男人捭开大腿,他的手顺着膝盖向上游走,揉捏着她腿根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两道身影逐渐倾倒,吻得越来越炽热。
他隔着衣服向下亲,不急不缓的样子,手却伸进去扯掉了她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浅尝那处软肉。
这种厮磨让水苓情不自禁地抬起腰,睡裙向上堆到她的胸部下方,露出可爱的肚皮,被徐谨礼吻到不断吸腹,唔唔嗯嗯地哼。
她仰着头呼出温热的气,手指插进男人的长发里,将长发拢在他的后颈和他接吻,断断续续地叫爸爸。
这样将单侧的发梳直他身后,弱化了温和的气质,带上了点凌厉,水苓在接吻的过程中就这样被指交到高潮。
离这样一张脸太近是没有办法不兴奋的,完全没有办法,水苓理直气壮地如此认为。
徐谨礼将长发拢到一侧去,垂在一边,微微歪头看着她,笑问:“这么喜欢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