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浪推着一浪的情潮驱使下,陆时迅速到达了顶点,花穴里涌出的汁液早已将他的大腿浸得湿透,他语无伦次地喘息着,浑身都变得滚烫,流动的血液像是要烧起来。
“啊、呜呜呜、呜啊”覃显托着他屁股的手一重,他猛然高仰起头,脖颈拉出漂亮的曲线,晶莹的汗液顺着绷紧突出的筋脉纹理往下流淌。
“呜啊啊...!”他又一次哆嗦地潮吹了出来,酣畅淋漓地汁水浇湿了两人的衣服,顺着腹部迅速流淌,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他被撑得撞得红烂的小穴还在一阵一阵地收缩,瘫软了倚靠在镜面上,闭着眼不住地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在高潮的余韵里头脑发昏,几乎要昏厥。
覃显又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开始抽插起来,陆时无力的身体随着顶撞再一次活了,一次次疯狂起伏,腰肢塌陷下去,难以容忍的快感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身体里细密地升腾,血管里的血液也燃烧沸腾。
“陆时,你记清楚。”
覃显咬牙切齿地捏住陆时的下巴,将他脸上的肉挤起来,五官挤成一团:“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无论这些年你和谁交欢,你淫荡的穴都是我的形状。”
“你下贱的逼永远都会记得我的鸡巴,即使你忘记我,它依然会哭着缠上来,求我给它吃,求我把它灌满,求我操烂它。”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第28章强硬逼迫灌下春药催情/女装被捆绑在地下室/“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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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显在瘫软无力到几乎要昏迷过去的陆时体内做起最后的冲刺,剧烈又凶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埋在陆时深处淋漓地喷射出来,陆时半眯着的眼睛终于缓慢地彻底闭起来。
他从陆时的身体里退出,喘息着,流淌着热汗,眼角滑过微不可察的泪,托着屁股把陆时抱进了浴室。
陆时家里实在小得可怜,连浴缸也没有,他只能紧紧把陆时抱在怀里,一点点帮陆时清洗干净肉穴里的精液。
等洗完抱上床,陆时已经昏睡了彻底。
他拿起陆时包里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陌生的号码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滚动起来。
他盯着那串陌生的数字微微愣神,手指又摸向自己的裤兜,把刚在便利店买的那盒烟拿出来,抖了一根在手心。
刚摸出来打火机,他望了一眼陆时在隆起的被子下面熟睡的身影,又按耐住,把烟塞回了盒子里。
“老师...”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他的舌尖翻动,几个字轻飘飘地落下来,很快就消散在了寂静的夜色里。
他不知道什么人能让陆时变得这么浪荡,这么不自爱,酒后竟然能毫不设防地带人回家,被操了也一点不反抗,反而会伸手求抱。
在他脱离陆时生活的六年里,陆时认识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爱恨纠缠,和什么人难舍难分,他都不知道。
临走的时候,覃显上下摸了遍兜。
除了那包刚买的烟,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
他抖出一根烟,把剩下的连同烟盒一起,留在了陆时的床头柜上。
电话号码没有署名,但是存在了陆时的通讯录,他希望陆时能联系他,可是他等了整整三个月,也没有等来任何的电话,反倒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每天殷勤地送陆时回家。
男人总是会在陆时的小区门口停很久,一直等到陆时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离开,那样熟悉的眼神,他看一眼就明白了。
他又怨又气,拨通陆时的新号码,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个号码拉黑了。
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手机号,还期待着陆时能在通讯录里认出来,却没想到陆时根本就不记得。
也许是记得的,他突然意识到,陆时只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才不会让陆时如愿以偿。
这一天,陆时下了车,照旧和学生的哥哥道了别,转身向家里走,在开锁的瞬间,他的余光突然瞥见身后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黑影,还没来得及转身,他就猛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他奋力地挣扎,但体型和力量的悬殊都太大,他逐渐因为窒息头脑发昏,身体瘫软了,手心攥紧的钥匙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然后他就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在一个黑暗到一点光亮都没有的地方。
浑身都像是失去了知觉,陆时茫然地睁着眼,直到眼前逐渐适应了黑暗,一个空旷的陌生空间显现出轮廓,记忆回笼,他想起来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是在回家的路上。
这是哪?
他用力挣扎起来,才发现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绑着,动弹不得。
“哐当”一声响,在寂静黑暗里炸开,他猛然一抖,蜷缩地更厉害了些,吓得睁大了眼,紧紧盯着黑暗里什么也没有的前方,直到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他脚上的鞋被踢了下去发出的声音。
那是一双细跟高跟鞋,红色的底,意外地在黑暗里显现出微弱的色彩。
诡异的高跟鞋,他滞住的呼吸骤然又剧烈起来,竭力垂下头观察,发现自己正被反手绑在一张狭窄的皮质沙发上,穿着紧身的制服衬衫和包臀短裙,完全的女性装扮。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要把他绑着关在这里,只能奋力继续挣扎,试图能挣开束缚,或者只是用被绑着的蜷缩姿势坐起来,但逐渐意识这些都并不可能。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总之他是精疲力尽了,气喘吁吁地横躺在沙发上,累得又快要昏睡过去,侧前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轮廓高大,肩膀宽阔的男人。
一瞬间清醒,陆时警觉地仰起脖子,死死盯着来人。
“啪。”
电灯开关被按下,地下室豁然明朗起来,刺眼的暖黄色灯光让他猛地闭上了眼。
“啪嗒、啪嗒....”
脚步声逼近,陆时迅速睁开眼,眼底掩不住的惊惶,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趿着拖鞋走向他。
他的头发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完全被汗浸湿了,一缕缕紧贴在额头上,他强装镇定地看着来人,干裂的嘴唇张开,声音微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