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不是女人,你恶心我的身体,我都知道的。”
他连后颈都被酒精激得红透了,覃显看着他摇晃的、几欲摔倒的步伐,攥紧了手,最终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长长的街道望不到尽头,路上很少有车经过,树叶落得差不多了,只剩枯枝在夜风里摇曳晃动。
昏黄的路灯照着前人跌撞的模样,照着后面颀长的、紧跟着的身影,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夜里寂静无声,除了脚步,只剩下心跳声。
灯光洒在陆时的身上,映出柔和的光晕,又一点点向后退去,拉长了陆时的影子,覃显的脚印落在了陆时影子的头上,想要用力踩一脚,却只是向一边挪了点距离避开。
影子缩短了,他靠得离陆时近了些,明明伸手就能抓住的人,他看了很久也没有抬手,影子又被拉长了,他随着黑影放缓了脚步,拉开了距离。
“陆时...”覃显在影子最长时、在明亮的灯光完全照在身上时低声开了口,眼眸里有他自己也无法言说的苦涩,只是隐匿在黑暗里的陆时听不见,依然歪歪扭扭行进着。
“我们分开的这些年,你和谁在一起了?”
是谁让你变得这么卑微,这么低三下四。
你爱上了谁,在怀念着谁,现在在你面前的我,又是你眼里看见的谁?
你在我的身上找着谁的影子,在对谁愧疚,在哀求着谁?
他知道当然陆时现在看见的人不是他,也一定最不想要看见他。
他们分别时闹得那样难堪,陆时以为被所有人围观了挨肏的场面,一定已经恨他入骨了,所以才在此后五年间杳无音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早就后悔了,无数次想要找到陆时说清楚,却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好不容易见到了,好像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不仅是可以被轻易抛弃的人,也是可以被轻易忘记的人。
他什么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他。
【作家想說的話:】
后面全部改掉了哩。
ps:既然如此,为了狗血剧情正常推动,就随便写一个炮灰进来吧。
˙˙ )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第26章26 狂揉阴蒂手指猛插软茓高潮喷水/“是谁在操你?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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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显一路跟着陆时,绕进了破旧低矮的老小区,感应灯在深深浅浅的脚步声里毫无反应,浓郁的黑暗里,覃显一步步踏上满是灰尘的楼梯,看着陆时晃晃悠悠地靠在门上,把钥匙插进锁孔打开门,伸手打开玄关的灯,狭窄的房间亮起暖黄色的灯光。
他知道他该走了,该沿着原路返回,回到他的车上,开着车回家,他只是想要把陆时安全地送回家,以免陆时又醉得乱闯红灯。
可是陆时偏偏在进门后回过了头,红着脸又红着眼睛,那样可怜地看着他,手指悄无声息地勾住了他的小指,拽紧了:“你要进来吗?”
“...”那个‘不’字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讲不出来。
明明陆时的手上根本就没有用力,但他却感觉有人在拉着他,引诱他进了那扇门。
房门轻轻闭合,覃显沉默地跟着陆时走进了卧室,这个房间设施陈旧,墙壁泛黄,又小得可怜,客厅还没有他家的卧室大。
陆时摇摇晃晃地趴在了床上,嘤咛着翻了个身,什么也没收拾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覃显替他脱下鞋,把人推到了床的一边,薄被掀起来给他盖上,自己躺在另一小半狭窄的空位上,安静地盯着陆时熟睡的脸。
他想亲吻陆时,但是并不敢。
他只能用眼睛一遍遍描摹陆时的模样,寻找这些年的时间在陆时身上留下痕迹,把它们都熟悉了,认清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
直到现在陆时也依旧是他珍贵的爱人,他最后悔的莫过于当年恼羞成怒将陆时在医院强上,以牙还牙地撒了谎,借着隔壁病房的嘈杂和陆时惊恐慌乱的情绪,欺骗陆时被肏的样子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后来陆时哭泣的脸,破碎又脆弱的单薄模样,总是一遍遍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才知道他以为的、会有千千万万个同样日子的那短短三个月里,他爱上的究竟是什么。
他不是爱那个虚构的lucy柔软浪荡的身体,他爱的是陆时热烈真诚的灵魂。
他爱陆时强装镇定的模样,爱陆时心疼的目光,爱陆时的多管闲事,爱陆时的每一句语言 朢 憂 ????????? 怤 镄 整 理 ,每一个动作。
他甚至可以爱陆时的谎言,他多希望时间可以回溯到从前,回到他还没有拆穿陆时的时候,他想他会安静地把身份证放回到陆时的书包里,从那个病房离开,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会在失败的高考后继续那个合约,让他的父亲用钱把陆时留下来,他会在此后的一年里继续被绑在那间房间里,和陆时做爱,把那个抽屉收集满揉皱的火红蝴蝶结,恬不知耻地缠着陆时亲吻拥抱,假装他们在谈恋爱。
陆时可以永远不爱他,他可以用钱、用哀求、用眼泪,用任何手段将总是在心软的陆时留下来。
陆时是他灰暗生命里的第一束阳光,温柔却充满力量,照暖了在无尽冬日被大雪冻伤的野草,让它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生长新芽。
后来他的生命里不缺明亮,但没有哪一次的太阳像陆时一样寂静而耀目。
那一个夜里,覃显原本是不想碰陆时的。
睡过去了又被强烈的刺激逼醒,他睁开眼,就看见陆时在舔他的鸡巴,卖力地将舌头钻出唇齿,在光滑的皮肉上迅速滑过,碾着敏感的马眼。
阴茎湿漉漉的,还有水渍流动的感觉,他骤然清醒了,腹部猛地收紧,从床上坐起身。
他的手指插进陆时的头发,制止住陆时的吞吐。
陆时安静地含住整个龟头不动了,水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突然猛地缩紧了口腔,使劲嗦了一口大龟头,他的腿僵直着抖了抖,呼吸一滞。
酥痒震得覃显眼前一黑,他的马眼哆嗦着流出水,拽着陆时头发的手指发力,陆时的头就被他扯起来,舌尖半吐出来,还和他冒着热意的龟头牵连着细长的唾液丝。
“陆时,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又问了这个问题,希望能得到一个不同于刚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