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手心上下套弄着,乳尖硬挺着磨在男子背部结实的肌肉上,瘙痒难耐,下头花穴早已泛滥成灾,却又不得纾解。

她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颌舔了舔,似嗔似怨道:“唔....夫君好硬啊”

“嗯”,永琪喘息声渐重,腹下射意冲窜一触即发。

他将大掌覆握着在她的手背上,快速前后套弄,数十下后,压抑地低哼出声,全数释放。

四周静谧下来,只剩蝉蛙鸣鸣,和两人的喘息声。

良久,永琪缓过神来,转过身拾起她的手,他最后几下用了狠劲儿,如今细润的腕口上已是一圈红色的印子,??显眼的很。

他拿起锦帕替她擦拭浊液,沉默不语。

他好像总让她受委屈,他不禁在想,如果他今夜没来,她是不是要等上一整夜,他眼神沉了瞬,那昨晚....

“怎么了?”,知画勾了勾他的小指,声音也不自觉放软:“我就是看不得你难受嘛”

知画本就带着笑意的眼睛弯了起来,像波光细碎粼粼,每一片碎光里都有他。

他的心,就像是窗牖外飘荡的细叶,被她敲击着,此起彼落。

永琪一下恍惚了,在没遇上小燕子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娶一个温婉贤淑的姑娘,她心思干净善良,会时时陪在他身侧,抚慰他的寂寞,填满他的空虚。

此时此刻,曾经幻想中模糊的倩影,竟与眼前人儿的模样重合了...

出游

翌日,小燕子回宫后,永琪寻了个由头,和她提起了带上知画出游的事,小燕子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但转念想了想,知画一直以来都算安分,她要是每次都如此针对,倒显得自己小气了,想了很久后,还是不情愿地同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小燕子虽和知画不像从前那样熟络,但关系缓和了不少,景阳宫也难得平静下来。

永琪见了很欣慰,有时看着两人和谐共处的场面,他心里竟也慢慢享受起这样的齐人之福来。

叁日后,就到了约定外出的日子。

小燕子兴奋的睡不着,拉着永琪叽叽喳喳地说了整晚,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和他骑马先行,而知画因为之前的意外,独自乘马车前往,待她抵达时,已近申时。

京郊城外,天边薄霞涌起,红彤彤一片。

一辆香檀马车停在辽际的草原边,多少有些突兀,先下来的是珍儿,她往地面支好小凳,才掀开帘子,将里头的人儿扶出。

知画身着素锦浅碧烟罗衫,配上同色的云缎锦裙,发鬓间插了根如意流苏簪,随着她下车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急不慢,真像是来踏青的大家小姐。

放眼望去,青草萋萋,前方是一对男女驰骋的身影,而紫薇一个人牵着马儿原地休息。

知画站定后,也瞧见了她,微笑地走上前:“紫薇格格,抱歉,我来晚了”

“还不算太晚”,紫薇握着马绳,点头致意。

忽然,远处就传来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两人齐齐将目光看过去。

小燕子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在草原间肆意奔驰,她享受这种急速向进的刺激,可以将一切烦恼抛掷脑后,尽情驰骋在天地间。

后边的锦衣男子驾着马鞭,一直控制在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任她嬉闹。

她们遥遥望着,半晌,紫薇开了口:“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是啊”,知画莞尔笑着,如缎的裙摆被风儿拂得微荡,看上去娴静又温柔。

紫薇不为所动,她将视线凝在知画身上,像是想将她一层一层剖开,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直接挑明:“所以你不需要再白费心机了”

“格格想让我知难而退?”,知画弯了弯唇,侧首与她对视。

紫薇黛眉微挑,没想到她竟如此坦诚,不过这样更好。

她道:“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时候,你骗得了他们一时,却骗不了一辈子,永琪不会将一个满心算计的人留在身边”

她眼神眯了眯,语气加重:“我只是想让你少做些无谓的努力罢了,你的出现本就是个错误”。

知画看着眼前娴静通透的女子,若是早些时候,她估计会成为她的阻碍,但现在为时已晚。

她笑了笑,既被看透了,也不需要再伪装,她望着渐渐下落的轮日,轻淡淡答道:“如果爱上一个男子就是错误的话,那格格便当做是我错了吧”。

紫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翻身上马:“至少有我在,你就别想成功”,言罢,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

***

天已经完全暗了,尔康作为留守木屋的人,没等来妻子和好友,反倒先见着了知画。

如今两人已经围坐在篝火旁,沉默了一刻钟有余。

知画坐着沉思起来,不知紫薇会不会对永琪说些什么,这个女子她还不熟悉。

她侧眸看着前方的人,那人的丈夫,纵是常年身在高位,身上也未有上位者那总是盛气凌人的戾气,反倒儒雅沉稳,清贵隽逸。

半空中挂着的月影,沁在了漫天的星光里。

她眼帘轻掀,笑着道:“额驸可是为了避嫌?坐得这么远不说,连话都不与知画多说半句”。

尔康一愣,随即爽朗地笑了出来:“见谅见谅,家中格格立的规矩实在太多”。

这一下打破了原先的尴尬,两人一来一回地聊了起来,尔康赞叹她的才情,眼神不加掩饰地赞赏,就算他再挑剔,可面对这么个佳人,愣是捡不出半分瑕疵。

火星时不时滋啦几声,知画语气里也溢了些笑意出来,她许久没和人聊得如此尽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