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永琪爱不释手,也笑盈盈地凑上去闹他,驾轻就熟地哄道:“画得再好也不及夫君万一”

永琪轻笑了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知画乖顺地抱着他,在他温热的脖颈间瞎蹭,娇羞道:“夫君日后多换些花样,让知画有多一些素材好不好?”

他眯着眼,抬手拍在她的臀上,轻斥道:“小妖精,知不知羞?”,力道不轻也不重,现在小妮子什么都不用做,单单几句话就能勾起他的情欲。

知画揉了揉臀,将脸闷在他的胸口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

两人抱着亲了会儿,永琪才正色地将她搂紧了些,说道:“今晚我回小燕子房里睡,你一个人要听话些”

知画心里一惊,她抬起眸,秀眉蹙在了一起,闷闷地喊他:“夫君”

两人视线相对,在空气中无声交缠,永琪喉结滚动一下,先败下阵来。

“知画”,他低低地唤她,语气近乎无奈,“你和小燕子好好相处好吗?”

听着男人温沉的嗓音,知画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余地,她仰头看着他,嘴唇轻轻蠕动,半晌后软软地道了声嗯,听话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一天,知画都不大有精神,小燕子见了竟有些得胜的快感,同时也忽略了自己丈夫担忧的神情。

傍晚,永琪和小燕子回了房,面对如此熟悉的床榻,他不知为何竟有些恍惚,小燕子这边也生出了一丝尴尬。

两人上榻后,小燕子就按照紫薇交代的,找话头和他交流。

可她这些年都待在皇宫,哪能说出什么新鲜内容,翻来覆去讲的还是从前那些,实在有限,最后就连隔壁宫娘娘生的公主几斤几两重都要拿出来说了。

好在永琪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几句。

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她就说不动了,来回地转着身子,夫妻多年的默契,永琪看出了小燕子局促,问道:“怎么了?”

小燕子不太自然地揪着床单,良久,她深吸了口气,闭着眼探下去解他的衣带,因为着急又不熟练,手上胡乱摸了一通也没解开。

“这里”,永琪无奈地带着她的手,轻轻一扯,亵衣敞开,男子精壮的胸膛瞬间露了大半,他温声询问:“要继续吗?”

小燕子愣愣地看着他,脑子有些混沌,脸上和身上的温度不争气地开始升高,心跳也逐渐加快。

永琪见她没有拒绝,才俯身亲吻她耳边的肌肤,沿着颈子向前,密密地含吮。

小燕子连胸中的气都不敢舒出来,整片脖颈至耳的部位,都被他的气息缠绕,热气慢慢往下。

单衣缓缓滑落,胸前的茱萸被湿热的唇含在嘴里,小燕子忍不住嘤咛了声,立马紧紧咬住唇,她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忸怩过,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永琪,放开我”,她稍稍挣扎了一下,推开他。

“嗯?”他停下动作,抬眸看她。

他的身体已经热了,但还是比较在意着她的感受,以前入到一半,她就喊停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我不是想要,我只是.....”,她抿着唇,又不能将紫薇供出来,半晌,也想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有些沮丧地说:“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就是心烦”

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不会爱上别人的,对吧?”

闻言,永琪眸光微闪,与她隔开了一点距离,低低地答道:“不会的”

小燕子得了承诺,眉眼弯弯地笑了,比起若有若无地试探,她更喜欢直接了当地询问,她相信永琪不会骗她。

“不要多想了,睡吧”,永琪不敢多看她,仔细替她拢好衣物,最后吻了下她的眉心。

小燕子点点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从头到脚都是甜的。

永琪将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年少时的爱恋总是惊天动地,向往着至死不渝,那时的他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一辈子只爱眼前这一人,直到终老。

小燕子翻了个身,轻吟呓语,酣沉地睡了过去。

室内烛光摇曳,飞蛾向火,风似叹息。

永琪突得伤感起来,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噎堵着,说不出的难受。

李子觉得进度有些拖拉了,下几章加快些,再来个怀孕之前的play吧(搓手手)

按摩

翌日,永琪起得很早,他本就受皇帝器重,如今端着荣亲王的名头,公务更是只增不减。

小燕子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简单洗漱过后,就出了屋门。

知画在膳厅候了许久,见她出来,站起来屈膝施礼,恭恭敬敬地道:“姐姐”

小燕子的喜怒从来都是摆在脸上,今日她高兴,连带看知画都顺眼了不少。

如今两人都是荣王妃,无分大小,按规矩她本不用向她行礼,小燕子想了想,礼教方面知画倒是从未有过不敬。

小燕子颔首落座,另一边知画也在细细观察她的举止,片刻后,知画才松了口气。

其实她已经做好二人交欢的准备,她昨晚甚至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但如今看来小燕子并未完全开窍。

小燕子哪里知道自己露了底,还傻呵呵地夹了块糯圆糕,一口咬了大半,清甜而不腻味,唇齿间满是糯香。

她惬意地眯了眼,难得和知画主动说话,

“过几天永琪休沐,紫薇和我们约好了去京郊城外玩儿”

“又是去骑马吗?”,知画羽睫微颤,有些害怕的模样。

小燕子刚咽下剩下半个糯糕,听了这话,差点噎着了,她都快忘了之前让知画坠马的事。

她不自然的轻咳了声,感觉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无动于衷,于是乎不熟练地端起了姐姐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