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也瞧见了他,放下书卷迎上来,自然地为他拭去襟领上的雨霜,轻轻地问:“夫君,可用了晚膳?”
夜色低沉,夏风吹拂,女子的馨香丝丝缕缕地吹入他的鼻端。
今日他受封冠礼,无上荣宠,一整天同仁恭贺,兄弟道喜,却好像没人询问过他是否用膳的小事。
他手指微动,垂眼撇开了视线:“用过了”。
她杏眸盈盈地看了他一会,也不识破:“那夫君就再用些,知画亲手为你做的”,说完,她牵起他的手,往膳厅的方向走。
她的微凉,他的温热,在触碰的一瞬间,永琪的心跟着一跳,手指垂着蜷了蜷,她方才到底等了多久。
知画让他坐下后,离开了小一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份案盘,稳稳地摆在他面前。
餐食还是热的,一小碗杂粮羹,软糯醇厚,米香扑鼻,旁边一碗鲫鱼汤,也是汤汁浓郁,看起来卖相极好。
永琪的确有些饿了,拿起食筷开始进食,虽然吃得很快,但又不让人觉得粗鲁,半刻钟后,他全部食尽,温粥入腹,暖流窜得通体一暖。
期间,知画一直拉着他的手,软软的手拢在他掌心里,捏着他的指尖轻轻摩挲,他忍了一会,直到感觉她的凉意完全被他蕴暖,才出声提醒道:“松开吧,下回别再等我了”
他刚刚要收回手,柔软的温度撤离开来,下一秒,又被重新抓回去了。
知画握着他的手十指交缠,将手靠在他灼烫的掌心上蹭了蹭,轻声说:“还有些凉的,夫君再给知画暖暖吧”
又过了好一会,他声音稍哑:“好了,你先回房,我去看看小燕子”
话音刚落,知画整个人就贴上来,柔软的胸乳压着他,坐在他怀里,嗓音柔软:“姐姐已经歇下了,她也愿意让我伺候夫君的”。
永琪顿了顿,问道:“小燕子让你伺候我?”
知画点点头,眸子间带着些许落寞:“姐姐要我快些怀孕,还说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准我再接近夫君了”
说完,她冲着永琪笑了笑,眼睫微垂,将手覆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很浅,低柔而轻缓:“不过,也没有关系啊,知画只要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我可以陪他长大,教他成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永琪听得心头一颤,侧身将她圈在案桌和身体中,上半身倾下来,垂头低眼看着她:“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
周围的丫鬟早已识相的退去,偌大的厅堂,只剩他们两人,静谧而暧昧。
知画抬起手,指尖顺着他拧在一起的眉轻轻捋了捋,然后划过高挺的鼻梁,落在薄唇上,她格外珍视地轻轻触了触,就好似满足了,放下手不敢再碰,语气低落:“委屈又如何呢?夫君从来都不会在意我的”
两人仍十指相扣着,永琪指尖用力地按住柔软的手背,他的手比她大了一圈儿,粗粝的手指扣着,轻而易举将她整个地包裹进去,他看着她,嗓音有力:“我既要了你,便会好好待你”
知画眼眸中水雾弥散泛着笑意,她含咬着他凸起的喉结,吐息的热气赤裸裸地,?毫无阻碍地透着他的皮肤,?酥酥麻麻的痒:“夫君,知画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永琪下颌的线条绷住,压抑地喘息了一声,气息已是灼热滚烫,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进怀里,温热的唇舌一寸一寸勾勒她耳廓,再到唇角,然后入到小嘴中,缠咬舌尖。
缠绵的气息笼罩着空旷膳厅,两人拥抱着缱绻亲吻。
良久,知画微微偏头移开了点距离,两人嘴间还牵着银丝,她声音娇娇的,带着喘息和细微的哑:“夫君方才吃过,现在可有力气疼疼知画吗?”
永琪眸中一沉,深不见底,他将她一把抱起来,重重咬了口她桃红的耳垂,声音沙哑:“有没有力气,你待会就知道了”
景阳宫西房内,一室旖旎,知画仰躺在榻上,被男人欺身压下,很快两人衣衫尽褪,一双嫩白的胳膊伸出来,将罗帐轻轻落下,须臾过后,床榻便开始晃荡起来...
药丸
翌日,煦阳穿透了漏窗的窗格,屋内顿时明亮了不少。
熏炉?的香料已焚烧殆尽,满室都散着淡淡的甜靡气味,清亮黏腻的水声响了彻夜,如今依旧牵丝叽咛不断。
塌上的美人儿跨坐在男子腹间喘息不止,纤莹细腰款款摆动,将硬烫一下一下吞吐缓裹,乌发顺着雪背如瀑般流下,荡起弧度。
她已是困极累极,男子恁大的性器硬如炙铁,每一次进出都让她颤栗不已,薄衫半褪着将娇躯寸寸展露,香汗点点,肌肤赛雪泛起团团绯红,娇声哀求着:“...夫君....知画好累....”
两人交媾处浑滑一片,阳精腥膻泥泞,女子的求饶听来更像是诱人交欢。
永琪喉结重重滚了滚,大掌强制箍着她往上挺摆,灼烫的器物寸寸深入,层层顶送,媚肉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盘绕的青筋,舔吮绞磨,他闷哼一声,昨夜已不知要了几回,身体依旧食不知髓。
知画仰起颈子轻轻地吟哦一声,带着软肉层层翕动,缠地他下腹发麻,欲流涌动。
他红着眼掐着纤腰起身,鸾凤颠倒间交换了位置,娇人儿不明所以地迎来一阵急抽猛送,不过几下,身体便打了哆嗦,酥麻层迭地在脑中绽放,颤抖着浇了蜜水。
“嗯.....真紧....”,永琪昂挺着入了个尽根,低哑的声音已灌满情欲。
知画微张着檀口喘息不止,轻咬着他敏感的耳尖,气息缠绵往他耳朵里钻:“知画...比姐姐还要紧嘛...”,她的尾音拉长,软软的。
永琪眼尾被逼红了一圈,欲浪冲刷的脑海中闪过一抹微笑,是他的小燕子初次将身子献给他时的模样,少有的娇怯可人。
知画看出了他的失神,扬起玉腿缠住他往下压,将硕大贲张的烙铁一寸寸嵌入她身体,濡湿的脂玉反复裹吮,将他往深里吞。
永琪喉咙里滚出一声舒畅的低哼,身下急涨,绵密的快感沿着背脊攀上,这一丝神智,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愉悦淹没过去。
他用力将她按在软塌上,箍着纤腰急抽猛送,入骨的畅快让他脑海里炸开一片空茫,狠插了数十下后,闷哼一声,重重将龟眼贯入花心,淋漓地射在里头。
永琪深深喘息了几口,待完全射尽爽利后,才将泥泞的器物抽出,餍足地拥着她侧身躺下。
美人儿被他强受了整夜的阳精,小腹都有些鼓了,此刻蜷着身子不住颤抖,即使如此,她细笋尖儿般的小手还是紧紧抓着他。
知画整个人沉浸在近乎濒死的欢愉中,没了阻挡的琼浆自玉口倾泄而出,每每泄出一股,喉间便溢出一声很轻的呜咽。
永琪看得有趣,伸手探入她丰白的雪股,里头的脂玉生得饱满馥腻,软肉被他肏地透红。
他的手指顺着粉缝滑进去,刚到半截就被牢牢吸住裹紧,也惹来了知画的吟咛。
她双颊的潮红未褪,残留着情事后的娇媚,轻凝着秀眉,无邪疑惑地看着他,好似是全身心的信任,任他采撷。
永琪看得心里一痒,将手指往湿热的肉穴里深入,微弯起指腹剐蹭着充血的媚肉,穴心适时地涌入一股股热流,指节被自己的阳精浇了个透。
身下的人还在娇娇地喘气儿,神情温软乖顺,可身子的反应确是完全相反的淫浪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