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屿被他看的不耐,软着声音喊了一句,“干嘛,怎么不弄了……”
安植言还在看着那双腿,本来光净的上面现在布满了可怖的红色指印,安植言知道是那个畜生经理搞得,他恨得牙痒痒,觉得脑神经突突突的跳,有嫉妒,更多的却是心疼。
连屿似乎也读懂了对方眼里的神情,他眼角还带着红,慢慢的对安植言摇了摇头,“不碍事的,一点都不疼……”
安植言的眼圈一下就红了,他的声音呢也格外暗哑,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喊出了那两个字,“阿屿。”
连屿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植言这么喊自己,他只觉得腿上一颤,连带着心里也颤,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没等他细想,微微张开的白净双腿间就被插进了粗壮火热的东西,连屿的脸“唰”的就红了,经历了那么多次,他现在闭着眼都知道那是什么。
连屿有点结结巴巴的开口,“怎……怎么还放我腿里呢……”
话里是不愿意,但双腿却老老实实的任由安植言摆弄。
安植言感受着包裹着肉棒的细软的皮肤,连屿的腿又白又直,现在并拢着接纳他的性器,涨的发紫的鸡巴和雪白的腿之间形成的巨大的视觉刺激。
连屿不懂,他看着安植言眼里的火热,有些不解的用双腿蹭了蹭那中间的肉棒,“干嘛放腿里呀?奇怪……”
连屿的皮肤嫩,安植言的肉棒被他一蹭,前端直接就硬的淌了水,黏黏糊糊的液体一滴不漏的都滴在连屿的腿上,连屿眨眨眼睛,有些惊奇,“好快啊……这么快就流水了……”
他以为安植言是和自己平时一样到了高潮,安植言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满脸黑线的无奈掐了掐连屿脸上的软肉,连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仍然一脸懵懂。
但他很快就没时间懵懂了,因为双腿间的火热性器已经开始在白嫩的皮肤里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啊……安植言……干什么啊……”
安植言的粗壮的鸡巴摩擦着连屿大腿根处的细嫩皮肤,那里的皮肉格外敏感,脆弱的不能够。
“呜呜……这里痛……安植言……”
连屿双腿被安植言的一只手就圈住脚踝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大腿根处的抽插,其实痛也不是特别痛,是安植言的话,连屿觉得自己能够忍受。
连屿现在正躺坐在车子后座上,下身正一丝不挂的被安植言肏弄着双腿,安植言托住了连屿肉肉的屁股,他故意抓了抓那两片臀瓣上的肉,身下的肉棒继续肏弄着连屿的大腿根,不时还要擦过双腿之间的湿润花穴。
“哈啊……安植言……”
连屿的花穴本来就敏感,现在被安植言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那个小穴口,偏偏不给个痛快,再加上大腿根处传来的火辣的刺激,连屿觉得身上都烧起来了。
安植言继续用冒着水的龟头去触碰连屿双腿之间流着淫水的小穴穴缝,有几下龟头都进去了一点,连屿刚要继续夹紧小穴把入侵的龟头往里面吸,安植言就立刻退了出去。
连屿到后来都急眼,声音里都是不满,“唔……干嘛不进来啊 ……不要弄腿了……疼……”
连屿大腿根处的细嫩皮肤被安植言可怖的肉棒肏弄,原本的白嫩现在变成了发热的红,在连屿通白的皮肤上格外惹眼。
连屿的体毛少,会阴处的阴毛也比普通男人稀疏,粉嫩的性器现在正因为安植言的大力顶弄而不断的颤抖着,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安植言一手掐着连屿的腰,一手覆上了那小巧的性器,他颇为技巧的搓弄着连屿顶端的铃口,惹得连屿赶紧呻吟。
“啊啊……摸……摸它干嘛……尿尿的……脏的……”
安植言继续掐弄着那性器的顶端,一边亲吻连屿的耳朵,一边轻声哄道,“不脏,好可爱。”
连屿觉得用‘可爱’形容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想怎么奇怪,他不满的反抗,“不可爱,我不可爱,不要说可爱……唔……”
安植言肉棒还在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连屿的腿间,他亲亲连屿红艳艳的嘴巴,“为什么不让说可爱,你就是很可爱啊。”
连屿皱了皱眉,“可爱是说女孩的,我……我不是女孩儿……”
安植言笑了,恶劣的揪了揪连屿的性器,“知道你不是女孩儿,没把你当女孩儿。”
男孩儿我也喜欢。
安植言的龟头再一次挤进小穴一个头后,连屿终于夹着腿哼哼着射在了安植言的手里,下面的小穴也没忍住的再次喷出了水。
这次没有东西堵住小穴口,连屿喷出来的白色淫液全部都从粉嫩窄小的穴口里流了出去,全部都流在了大腿根处还在抽插的肉棒上。
“呜呜……别弄了……流水了……”
白色的淫液顺着安植言还在抽插的粗大阴茎流着,有的流在连屿的白嫩的腿上,有的流在真皮座椅上,黑色的皮椅上沾满了连屿小花穴里喷出的淫液。
安植言加快速度抽插后也在连屿的腿间射了精,一大股白灼的热精和连屿的淫液交汇在一起,从连屿的小穴口流向股间,再继续流在车椅上。
车子的空间太小,连屿的腿都伸不直,现在被安植言玩的双腿打颤,刚动一下身,小花穴流出的淫液和安植言射的精液又顺着连屿的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小腿肚上,最后沿着连屿白嫩的脚尖滴在车里。
“啊……”
连屿苦恼的赶紧去擦拭,但弯腰的动作只是让他股间的浊液更多的往下流去,安植言就那么看着,完全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连屿幽怨的看他一眼,还没开口,人就又被圈在怀里。
连屿光着屁股和安植言的鸡巴亲密接触,这个姿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好好聊天。
“唔……你干嘛呀……”
安植言把下巴搁在连屿柔软的头发上,轻轻的摩擦着,“对不起,今天差点来晚。”
他的语气里都是心疼和自责,连屿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事实上连屿现在已经快忘了那件事。
“没事,怎么能怪你呢,是那个经理太坏了!”
连屿气鼓鼓的,他恨恨的说,“哼,我明天就辞职不干了,去跟领导举报他!”
安植言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为什么辞职,你不用辞职,只用他滚。”
“啊?我不用吗?”
连屿不懂他们大城市的规则,但模模糊糊好像明白自己似乎不应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