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弄了……安植言别玩了……不要玩小洞了……”

自己这副像是失禁的样子让连屿觉得格外丢人,只能哭泣着请求安植言不要再欺负他。

安植言已经捅进去了三根手指,小小的花穴被安植言的手指不断的逗弄奸淫,连屿腿软的压根受不住,讨好的去舔着安植言的脖颈,换来的确实更加用力的欺负。

“呜啊……不行了……哈啊……小洞受不了了……安植言……我腿软……不要弄了好不好……”

安植言的指尖不断的顶弄着小花穴里脆弱的阴蒂,连屿压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着腰尖叫着。

“啊啊啊!别顶那里!呜呜呜……安植言……哈啊……不行啊……”

安植言对他的话完全充耳不闻,指头越发卖力的逗弄着脆弱的花穴,连屿的淫水越流越多,到现在已经是不断地透过裤子流出来,看起来到真的像是失禁一样。

“啊啊啊啊!安植言!”

在又一次对阴蒂的夹击下,连屿再次惊叫着从小花穴里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同时前面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性器也颤抖着射了精。

猛烈飙出来的淫液直接弄湿了整个屁股上的裤子,还有不断从两腿间流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滴落,滴在地上的淫液喷溅在连屿的洗的发黄的球鞋和安植言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上。

“安植言!”

连屿红着脸吼道,他匆忙的脱下完全湿透的员工裤和内裤,他并没有拿换洗的衣物来公司,下午还要继续上班,他这次是真的有点生安植言的气。

安植言看着连屿脱下裤子,露出了沾满淫液的饱满小屁股,对方生气的眼神在此时看来也像是欲语还羞的勾引。

放出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硬的发疼的巨大肉棒时,连屿的嘴巴张的能够吃下一个大鸡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安植言,似乎对对方这种毫无人道主义的发情感到震惊。

但他的震惊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下一秒,他整个人的身体就被人直接托起,刚刚经历过潮喷的小穴现在还大大的开着口,里面正不断的往外渗着乳白的淫液,似乎是在邀请人进去欺负。

“啊啊啊!”

安植言和温润外边完全不相干的巨大鸡巴直接顺着那些流着的淫液捅进了温热的小穴,连屿没个准备,整个人的身体都被钉在了那巨大的肉根上,他尖叫着去抱住安植言的脖子。

安植言细细的咬着他肩窝的锁骨 ,像是要把人慢慢吃进腹里一般,连屿腿都在发抖,只能无力的任由人摆弄。

“呜呜呜……你怎么又进来了……干嘛放我里面……呜啊……”

安植言下身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本来就已经泥泞的小穴,小花穴的外面已经红肿,里面却还是柔软到不可思议,让人完全舍不得放开离去。

安植言更是放不开,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死死往连屿的小花穴里捣,连屿被他顶得不断撞上身后破烂的门,经年失修的木门被两个发情中的男人折磨的“哐啷哐啷”作响。

“呜啊……不要撞了……会坏……门会坏的……呜呜……”

安植言肉棒狠狠的捣弄着那柔软的穴壁还有里面最可爱的那个小阴蒂,他低沉着声音,“坏了算了。”

“呜呜呜……不行……坏了要……要赔的……”

听到这安植言又想起了身下这个男人要娶媳妇的愿望,语气也不免染上恶劣,“怎么?怕花你的老婆本吗?”

连屿“呜呜”的呻吟着,其实他是想攒钱给安植言买礼物的,他偶然看到过安植言的身份证,也记住了上面的生日,就是下个周末,但这不能跟安植言说的。

安植言见他不否认,身下的动作发疯一样的狠,像是要完全把连屿肏穿,肏的这个人再也没精力去想娶老婆,再也没精力去和别的男人调情。

“今天中午你那个经理,以后少跟他来往。”

“嗯?”连屿没想到他的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没反应过来。安植言“啧”了一声,肉棒更加凶狠的顶弄着那泥泞的小穴,看着小花穴里被肉棒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听到没有?”

“啊啊啊!听到了听到了!”

连屿不知道对方又发的哪门子神经,阴蒂被人不断地刺激着,他只能想也不想的同意。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安植言的肉棒还在狠狠抽打着可怜的小花穴,连屿吓得立刻噤声,肉穴也猛地绞紧,安植言不由的谓叹一声,随后就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连屿,你在里面吗?门怎么打不开?”

一同的舍友吃完饭回来了,连屿紧张的捂紧了嘴巴,也赶紧示意安植言停下,但对方像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鸡巴继续发狠的肏弄着小肉穴,门继续在两人的顶弄下“哐啷”作响。

“连屿?不在吗?”舍友很疑惑,“明明门在动啊,怎么没人回答?”

连屿虽然还是不知道他和安植言在做的事是什么,但是他直觉光着屁股的样子不能被别人看到,很羞,完全没意识到安植言早就看到过他的屁股无数次。

“连屿?”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连屿紧张的夹紧双腿,突然就感觉肉穴被人狠狠一撞,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啊啊啊啊!”

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随后是逐渐离去的脚步声,连屿的小穴也伴随着那脚步声不可抑制的再次喷出大量的淫液,肉棒再次浸在那滚烫的淫液中,被包裹着的感觉让安植言不由的加快了身下的抽动速度。

连屿“呜呜”的抽泣着,身体爽的不行,心里却格外紧张,他被这双重的刺激弄得小穴里的淫水喷个没完没了,每一滴都浇在安植言的大龟头上。

他不断的趴在安植言的肩头上抽泣,对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泪,还是不停的肏弄着小穴,连屿没由来的觉得格外的委屈,明明身体那么快乐,心里却有点苦涩,连带着身上的快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了,他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等安植言终于射完连屿的眼泪已经晕湿了他整个肩头,他终于注意到哭泣的小兔子,立刻手忙脚乱的去给人擦拭。

他不擦还好,一擦连屿的委屈瞬间上升八个度,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没完。

“呜呜呜……安植言……我说了让你停的……你不理我……呜呜……还更加凶了……小洞好害怕……我也害怕……呜……”

连屿的声音断断续续,鼻头哭的红彤彤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安植言一下就后悔了,他不断地亲吻着连屿掉出来的眼泪。

“对不起,阿屿,都怪我,你别哭,别难过,要不你打我吧。”

他把脸朝向连屿,连屿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我……我才不打你……你走开……”

安植言继续吻着连屿,“那阿屿,你还生气吗……”

连屿气鼓鼓的不想给他亲,“你别亲我了……弄我一脸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