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植言看着连屿着急的样子心都要化了,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喷溅上的淫液。

“啊啊啊啊!”

连屿又气又羞,直接想要钻进被窝里蒙住头,安植言捉住他的手,眼光很认真,

“甜的。”

“啊啊啊啊啊!”

你不要说啊!

连屿直接被这副画面刺激的再次潮喷,乳白色的浊液又从小洞里面渗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在了床单上,连屿赶紧要夹紧下面,生怕弄脏了床单,但一切都是徒劳,一股股淫液不断流出,连屿的双腿间和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前面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一股股的喷着精液,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失禁的喷泉。

连屿心里当时就一个念头,怎么在床上自杀,在线等,挺急的。

第2章治病时间颜

连屿到底是没死在床上,他红着脸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整个人都像是熟透了,他不知道刚才代表着什么,可他直觉觉得很丢人。

“阿屿,出来了。”

安植言环住床上的那小小的一坨,不住的拿脸去磨蹭被窝里的连屿。

“阿屿,没事的,这都是治病,射出来病就好了。”

连屿终于动了动,但还是没从被窝里出来,“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了,发烧了都要这样的,大家都是的,阿屿快出来吧。”

连屿终于犹豫着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面探出来了一双水潋潋的眼睛,“大家都……像我这样吗……跟尿尿一样……”

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安植言坏心眼的去亲他,“当然啦,每个人发烧的时候,他的朋友都会这样帮他,我跟阿屿也是。”

连屿没有别的朋友,也没有一个参考标准,安植言是他唯一的朋友,听到安植言说“他的朋友”,连屿心里很开心,他总是担心安植言嫌弃他,不愿意和他做朋友,现在听到这种话,他刚才喷出奇怪东西的羞耻也被放在脑后,重重点了点头,“嗯,我们是好朋友!”

安植言有点苦涩的笑笑,“嗯。”

安植言和连屿的初遇很老套,刚从偏远山村来到城市打工的连屿一下车就发现自己包被偷了,在车站急得团团转也不知道去找谁帮忙。

安植言那天路过那个车站时已经是傍晚,太阳落了大半,只剩浅浅的尾光还挂在交界线上,晕的橙红一片。

车水马龙的人群里,来来往往的斜影里,安植言穿越了所有,看到了那个坐在台阶上的男孩,那一眼后,就再也没有收回。

连屿那天射完后确实好了很多,整个人都恢复了一点精神,安植言去公司之前特意交代了连屿在家里好好休息。

“不许去上班,我会打电话的。”

连屿在嘴上应下,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虽然说安植言是自己的朋友,但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连屿知道这里的租金不会便宜,他不想再欠安植言太多,本来那人把自己从车站领回来就已经是格外的善心了,租金上万万不能再让那人吃亏。

连屿已经找到了工作,在一家酒店的服务生,这个月已经是月末了,只要再坚持坚持就能拿到全勤,所以连屿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去上班了。

计划是美好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傍晚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等连屿下班时,雨势已经控制不住。

连屿心里一阵心虚,正想要给安植言打个电话,打着双闪的AMG GT就对着站在酒店门前避雨的他鸣了两声笛。

连屿心叫不好,转身就想要往里面走,降下的车窗飘来了男人好听却含着怒气的声音。

“连屿,你走一步试试。”

某个怂蛋灰溜溜的要转身,头上立刻被罩上一把黑色的大伞,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高出自己一截的满身水汽的男人。

连屿坐进车里时还不敢说话,安植言的低气压太明显,外面的雨珠哗啦啦的敲击着车窗和柏油路,雨刷器机械的左右摇摆,车内的气氛静的吓人。

“我说过让你今天在家休息的吧。”

“嗯……”

“那为什么。”

“……想要挣钱……”

安植言无奈的叹口气,积攒的怒气在连屿温吞的声音里也消散的差不多。

连屿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了他一眼,“你……生气了……”

安植言本来剩下的最后一点不快也消弭在连屿的小心里。

他无奈又叹口气,“本来很生气。”

连屿的眼睛耷拉下来。

“现在不气了。”

回家后连屿不负众望的病情加重,安植言一边冷着脸,一边马上泡好了姜茶端过去,再仔仔细细的拿厚毯子包裹好睁着无辜大眼的某人。

连屿被整个人打包扔在床上时还没有明白好发生了什么,他眨眨眼睛,似乎不太理解安植言的此番举动。

“不是说,不生气了吗……”

连屿呆呆的看着安植言眼睛里跳动着的不明火焰。

“嗯,我不生气了,你的病因为你不听我的话,现在更严重了,所以一现在是治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