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又抬高声音:“你看清楚了,我也是Alpha。”
“我管你是什么,”崇宴眼睛都快红一圈,“Alpha怎么不能操。”
手就快探到腿根,贺子烊挣扎起来,屁股往后挪,腰塌下来,伸手去揉崇宴胯间支起来的一团。崇宴被他毫无章法的揉弄得更难受:“别摸了,你……”话语断在半中央,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上他肩膀要把他推下去,“用手不够,你腿打开,我不进去。”
“等会儿,”贺子烊用很大力气拽住他的胳膊,圆眼睛睁大,看表情是今晚第一次露出一丝慌乱,“先定一下谁在上。”
崇宴张了张口,一时没说出话。
他猜贺子烊的想法大概是料定自己不会同意跟他商量,以为说了这话自己就能失去兴趣放过他。但现在他又硬又烫一根鸡巴就顶在贺子烊屁股下面,隔着一层运动裤,再隔一层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贺子烊下面是热的,每一个小反应都在跟他说想要。
都这样了,哪里还有半点拒绝的可能。
他一只手握着贺子烊的腰,把他短袖的下摆边缘卷上去又放下,坦然问他:“好啊,怎么定。”
贺子烊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他腿上,眯着眼睛在寝室里搜查一圈,最后伸手去够崇宴床边衣架上挂着的外套,熟门熟路,把他口袋里的临时学生卡掏出来,摊开在掌心给崇宴看,说:“正面我给你操。”
反面也是你被我操。崇宴想,嘴上还是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手已经探进去摸贺子烊小腹,再往上揉到小小的一对胸乳,很薄,包着捏上去根本填不满掌心,但乳尖硬硬的,刮蹭两下就立起来。贺子烊哼了两声,抖着手腕把卡片往上扔。
卡的正面是崇宴的证件照和学生ID号,反面是学校名和校徽。那张照片还拍挺帅,眉眼很正,崇宴当时自己都满意,现在被贺子烊在这个场景下拿来用,只觉得可笑,不敢想象下次自己再把它挂在胸前会是什么心情。
卡片在落下时迅速翻了几个面,最后落在床单上时以背面朝上。
他们两个都看见了,贺子烊的耳朵瞬间红起来,但呼吸放松不少。崇宴活动大腿颠颠他屁股,唇角勾个笑,还在放线钓鱼:“来吧?”
贺子烊嘴角撇着,声线很不屑,只有崇宴能分辨出他在心虚:“对着你屁股我硬不起来,我去冲冷......”
“冷水澡?”崇宴打断他,手肘一撑床面轻松支起上半身,右手扣上贺子烊后颈,腿再一发力,就把他顶得脱力向后倒进床里,“对身体不好,别忍了。”
“你他妈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我了?”
一直都很关心,贺子烊没发现罢了。
崇宴没吭声,又想起贺子烊之前说的话,夏校第一天学校组织很多破冰游戏,空闲时间还让大家结伴参观校园,贺子烊这性格到哪都能迅速加入small talk,他们一共选了三门课,一天时间贺子烊就把同学的脸和人名记得差不多了。他那天穿了一身黑,浑身上下唯一一点色彩是手机壳挂绳的彩虹色,别人跟他聊性向,他也答得很坦然:对啊,是喜欢男生,不过只喜欢Omega,第二性别也有同性恋的说法吗?还没到那种程度,哈哈。
这套说法崇宴听过太多次,每一次听都觉得不爽。
只喜欢Omega......真是那样怎么可能允许另一个Alpha对他又摸又抱,没被Alpha操过又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贺子烊的运动短裤本来就已经被拽下来小半截,卡在臀肉上,短袖在动作间被翻卷上去,日光下能看见一段白生生的细腰,白得只让人想留点什么印记才好。崇宴用手掐上去,摁着他扒他裤子,又一口咬在他圆润膝盖,感受到贺子烊狠命颤抖了一下,侧过身想把腿心夹紧。
崇宴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对付不会咬人的宠物猫一样把贺子烊整个人再揉开,这回手就压在他的大腿根,没好气地威胁他:“别躲,耐着点儿,我信息素还没全放出来呢。”
他说的这句话也不知道贺子烊听进去多少,陷在情潮里的眼睛像是失去聚焦能力,只能听懂信息素三个字似的,空气里的橘子味道变得更浓。
崇宴快要坚持不住,如果真被另个Alpha的气味勾引得提前进入易感期也太荒谬,又撸了一把贺子烊身前翘起的性器,把前端渗出来的液体润在指尖,充当润滑往他内裤里送。
贺子烊几乎是同时用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夹紧了腿根,喘息剧烈,眼神朦胧,从喉咙里逼出来声音:“滚......”
崇宴的手指就这样被卡在他腿心,进退两难。稍微一动,就感到薄薄的内裤布料早就湿成他的第二层皮肤,而在自己指侧翕张皱缩的是一张柔软滑嫩的穴。
这才不是什么Alpha。
崇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一瞬,颈后腺体像挨了一脚,不用人摸也胀疼发硬,额角暴起青筋,血液突突流动。
窗帘缝里透出来的一道光线里,贺子烊脸上脖颈上全是不自然的潮红。附身凑近他耳后,腺体散发的味道更加强烈,如果说刚才只疑心室内有股狐狸骚,现在这狐狸精都现行还撅起尾巴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样还想着操Alpha呢,贺子烊,”崇宴转动手心,覆上阴阜的一片黏腻湿滑,来回揉两下,哼笑,“用哪儿操,你的小逼吗。”
番外 3
说贺子烊是Alpha,这事情其实......本来还挺有信服力的。
贺子烊最好的几个朋友基本都是Alpha,平常跟他们相处也一样的应对自如,一样的张扬跋扈,踢完球互相推搡着肩膀从球场出来的样子,实在很难把他和掐碰两下就能留指印的Omega联系到一起。加上他身高、肩宽在那儿摆着,就算自己不说,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肯定也是帅哥Alpha,还是很注意收拾自己形象的那种,冬季校服的英伦风黑色大衣能被他穿出这衣服就是为他量身设计的感觉。
崇宴还听到过贺子烊跟他们班一个Omega传过的绯闻,对方是个棕色眼睛卷毛的中意混血,当时好多人在小群里问他俩八卦。后来他在贺子烊家的晚餐桌上问起这事儿,贺子烊都像忘了,回忆半天,轻描淡写地说是学校里有Alpha课后放信息素骚扰那个同学,他挺身而出了一下,还没揍到两拳,对面就鼻子流血送医务室了,之后那个Omega就跟他关系一直不错。
但要说崇宴之前没怀疑过贺子烊的第二性别,是不可能的。
最基本的线索或许是贺子烊从来没给他看过医院的官方性别鉴定证明。崇宴好奇心上来的时候也问他要过一次,贺子烊那年的回答十分不屑,说看这个干什么,如果我是Omega你要追我吗。
他是开玩笑答的,崇宴也开玩笑地回,我追你啊。给贺子烊弄得脸挺红,说是空调开太热。
其次贺子烊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打过Alpha抑制剂。崇宴此刻回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次差点要打开他床头最底下的柜子时他反应那么不自然。这么久以来,他都以为那里面放的是贺子烊珍藏的彩胶唱片,或是他小时候玩过但现在羞于给人看的乐高跑车积木,但现在看来大概是Omega才会用到的抑制贴和药剂。
贺子烊的味道通常很淡,应该就是长期按时使用抑制类药物的原因,印象中特别浓烈的气味只闻到过寥寥几次,其中一次就是在那天3v3赛后的篮球场。
摸到那个软热的穴,崇宴忍不住去想象贺子烊第一次发情期来临时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情潮弄得手足无措,脸颊和耳尖是不是比那天开过玩笑之后还红。
现在他全知道了。
他没做预告,按着贺子烊一边大腿,手指分开湿漉的雌穴软肉就直接插进去。贺子烊立刻哆哆嗦嗦地把腿肉夹紧了,紧到崇宴的手又像之前那样被压得没法动。
“就这么舒服吗?”
崇宴想不到他反应能这么大,之前他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一摸才感受到穴口已经湿成什么样。没用过的小逼紧得要让人窒息,这触感太新鲜,崇宴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不直接把三根手指都怼进去。
“不是舒服!”贺子烊抗议着哼哼起来,橘子味变得更加浓郁,“你知不知道怎么操,你轻点”
他一动就自己把手指又含进去半截,现在中指整根都没在湿滑穴肉里了,崇宴根本心里没底,但是逼里全是水和皱着叠一起的软肉,仿佛插到哪儿都毫无阻碍,而且贺子烊都会抖。他硬着头皮重新把他腿分开,再添一根手指在穴里探索:“这还需要知道,不就是操吗,你这么多水,都爽死了吧。”
“又不是你在发情期。”贺子烊瞪着他。
“……”
发情期三个字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格外不真实,崇宴沉默着又看他一眼,从被揭穿秘密以后他就像放弃再抵抗,反而拿这个来撩崇宴的火:“手指再往里进一点啊,你不是Alpha吗,Alpha都是这么磨磨蹭蹭的?”
“闭嘴。”崇宴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