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发现周准的不对劲,被扣住的肩膀一直在抖,微张着的嘴一直在剧烈抽抽,没有眼泪却特别伤心,应该做了个不好的梦,谢驰怕他哭抽过去,停了动作,手掌在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太烫,但是一脑门的 棢 詀 : ?? ?? ?? . ?? ?? ?? ?? . ?? ?? ??汗,便帮他把汗湿的头发撩上去,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脑门:“周准?”

“宝宝?”

“老婆?”

他还在哭,皱着脸醒不过来,谢驰亲了好几下,一直叫他,“周准?醒醒。”

周准这才后知后觉微微睁开眼睛,梦里流的眼泪把他的眼睫打湿,湿漉漉的眼睛缓缓睁开,梦里那个在他身上被蒙住脸的人此刻五官清晰明朗:是谢驰。

“谢驰?”他细声细气问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点了点头,又很快摇头,一下子抱住了谢驰,还有些心悸,软声软气说:“老公~”

谢驰心都化了,酒全醒了,抱着他安抚,“我在,别怕。”

周准缓了好一会儿才好起来,胯骨有点扯着疼,这才发现谢驰还插在他里面,梦里的一切都有了解释,原来是谢驰趁他睡觉偷偷操逼,他还以为是别人。但此时惊醒后却睡不着了,得知是谢驰的阴茎在里面后,又觉安全感满满,里面细细密密地蠕动咬合着,有些痒意。谢驰也感觉到了,似笑非笑看着他:“想要了?”

“......嗯”蚊子嗡的一声回应。

谢驰大笑一声,又耸动起来抽插:“把逼操烂好不好?”

周准不回应,他继续:“平时我不在没挨操的时候都在穴里插上东西好不好?”

“反正几天不操你,逼又变嫩了,再次操进去开苞似的,绞得我疼......”

他还在自我幻想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周准羞愤欲死,偏着头把耳朵埋进枕头里,隔绝掉他的声音,可再怎么偏头,也只能藏起来一只耳朵,另外一只听得清清楚楚。谢驰还在说:“老婆的小水逼为我量身定做。”

“你说,”谢驰坏笑了下,作思考状,凑得更近,贴在他耳边说,“我天天操,天天射,什么时候能怀上我的崽儿?”

越说越离谱了,周准忍无可忍,胡乱拍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谢驰结结实实受了他这一耳光,周准手还立在他脸上,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蹙了蹙眉,正欲道歉,谢驰主动盖住了他的手背,把脸贴了上去,小狗似的在他手心蹭了蹭,说:“老婆你打我......”

委屈都快要溢出来了,周准心都碎了,鼻头一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倒是少说点这样的浑话呀。

看着有人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谢驰安慰他:“不疼,你想打就打。”

周准摇了摇头,轻轻摸他的脸颊,摸到了一点点不太确定的肿胀,烫到似的迅速抽回手,两眼一闭,把脸伸给他,“我错了,你打回来吧。”

谢驰果真扬起了手掌,扇动起来的风被他感受到,周准害怕地缩了缩,皱着脸却坚决不躲。谢驰用力收回手,却在贴到他脸颊之前松了力度,最后轻轻贴在了他的脸颊,说:“我怎么会打你呢?宝贝,我爱你都来不及。”

挨打前夕的动作让他整颗心都悬起来,谢驰却只是轻轻摸了摸他,周准心软得一塌糊涂,心一横对他说:“那你操死我吧。”

尾音还在空中,人已经滑进了被子里,只有抓住被子的手指在外面,谢驰一把掀开被子,把人捉出来,问:“你说什么?”

“@#¥%......”他又含含糊糊说了一遍。

谢驰眼底发暗,瞳孔沉了沉,“再说一遍试试呢?”

周准慷慨赴死一般,稍大声再喊了一遍:“我说,那你操死我吧!”

“啧......”谢驰哼了声,觉得好笑,不怕死的小笨蛋,操死得了,“你说的。”

周准被他冰冷的视线吓到,又往下滑了滑,小幅度地点头。

“不知死活。”谢驰迅速拎起他的一只脚腕,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同时架起一条腿在自己肩上,这样门户大开的操他,不忘提醒,“一会儿敢求饶,把逼扇烂。”

周准被吓得抖了抖,乖乖趴好让他操。后入的姿势永远进的深且满,两人都清醒了,做爱就没什么顾忌,全靠蛮力,谢驰动作越来越快,力度大到要把他撞飞,周准纤细的胳膊撑不住,抖如筛糠,谢驰又抓住他一只手腕反扣到身后,这样他的受力点只有半边身体,全靠谢驰强行拉扯着。几乎是没操一会儿,周准就开始受不住,此刻才发现谢驰平时操他都收敛了,粗大的阴茎从逼里直接撞到宫口,没进去,却好像要从嘴里出来。弯成拱桥的腰细滑,汗液在腰窝积攒,肚皮收缩着,顶出了谢驰阴茎的形状,感觉肚皮快要捅穿了,他开始害怕。

嗫嚅着说:“啊......慢,慢......一点......轻,轻......”

谢驰一个深顶,把他顶得脖子都扬起来了,抖着拒绝:“不,不行......别,别这样......”

谢驰知道他受不住这个姿势,大发善心松开他,让他翻身躺下,让阴茎在他穴里转了一圈,残忍地开口:“刚刚我说什么来着?”

周准暗觉不好,谢驰要生气了,在他还没动作的时候就要抽身逃跑,谢驰只需挺腰追上去,他就会被阴茎插得腿软倒下,见他如此不听话,谢驰突然有了教训心思,从刚刚胡乱丢在一边的裤子上抽出皮带,将他两只手腕贴在一起绑起来,绑在床头,这下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极具色情的抚摸从腰肢到他的大腿,周准害怕极了,小腿小幅踢动代表不安。

谢驰很绝情的把阴茎抽了出来,抽出来还有一声极其淫靡的“啵叽”,谢驰掰开他的逼穴,露出红艳的小洞,说:“今天敢躲就拿按摩棒插一整晚。”

周准僵着身子硬不敢动。谢驰高抬手掌,迅速一巴掌扇到逼上,逼肉一抖,吐出一股。

“扇逼也这么能喷,那今天就给我喷够,听清楚了吗?”谢驰阴翳地开口。

周准害怕,细声细气地撒娇:“谢驰?老公~”

“听清楚了吗?!”谢驰厉声道。

周准被吼得一抖,迅速点头。

接二连三的巴掌扇到逼上,力度有些重,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但周准根本不敢躲,咬着牙承受他的手掌,缓慢扇了几下欣赏他一点一点的喷水之后,急风骤雨般的巴掌狂扇了几十下,周准眼泪根本止不住,逼肉都被扇肿了,疼得狠,他小声叫着谢驰求饶,“呜呜......不要了,会坏的......”

谢驰陈述事实:“怎么会,扇得越用力喷的越多呢。”

周准哽咽着摇头,手腕扭动挣脱,可除了被勒得更红更狠,没有半点作用。谢驰看他走神,甩腕一巴掌扇到阴蒂上,肉核被扇倒,尖锐的疼痛直击心脏,他尖叫着哭喊,谢驰却用手背对着他,两指夹住阴蒂,死命往上拉扯,把阴蒂扯成长长的一条,才松手让它弹回去。

“啊啊啊啊”

他哭得越狠,谢驰越想下重手,侧坐在一旁,把他下身朝天举起,屁股朝前,逼穴朝上,胳膊用力下压勒住大腿,低头对着他被扇得烂红的逼,在阴蒂上咬了一口,胳膊下压正好分开了他的大腿,手掌对准阴阜来来回回地狂扇,每扇一下他就喷一股水,越用力喷得越多,谢驰眼睛发红,恨不得把这个“喷泉小狗”扇烂,手上没轻没重。周准被折叠腰肢和大腿,既看不见也听不到,明明被绑住了手腕,却好像是顺带被捂住了耳朵,只能从滚烫火辣的疼痛感中,感受到谢驰在虐他的逼。

打到后面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嗓子哑了,力气也没了,嘴唇张合无声地哭喊,越喷越多,被生生打到潮喷,一大股透明淫液喷涌出来,因为姿势,水柱分散开来,形成水帘,喷了谢驰一脸,谢驰伸出舌头把周围的淫水都舔掉,故意舔出声音:“甜死了,周准你真的是个喷泉。”

说完抱着他的屁股低头吃了上去,舌头乱扫,把阴蒂打得东倒西歪,阴蒂和阴唇的淫液最先被舔掉,随后去舔臀肉和大腿的淫水,最后连屁股缝的淫水都被舔了个干净,还没吃够,舌头钻进穴里狠舔,舌苔的粗颗粒把里面磨得发胀,又坏掉似的给他喷出一股,他全都席卷进去。卷着舌头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抬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还在喷!还在喷!”

谢驰玩他玩的已经脑子不清醒,把腿放下来,刚贴到床单,就急不可耐再次操了进去,周准依旧不敢反抗,被他打的时候逼里仿佛有跳蛋在爬,痒得要死了,阴茎进去了才满足,便自己努力抬着腰让他入。谢驰也不负所望,操得又急又快,结合处水液飞溅,谢驰边操边在他大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

“老婆,老婆,老婆。”谢驰谓叹,好像只有一遍遍地叫他,他才是自己的,才不会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