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点点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的脸上,一张小脸被精液填满,她意犹未尽。
肉棒似乎还在抖动,激动又虚软地要喷出什么来,林满满愣住了。
何谨谦看她被自己的精液豢养,一时情动,声音低哑地命令她:“荡妇,爬过来,接着。”
林满满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亢奋和激昂占据了她的全部思想,她立刻像小狗一样爬到他的脚下,“主人,尿给我…标记我吧…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黄色液体如泉涌全数射在林满满的身上,从背脊到臀部,液体滚烫,灼热了林满满的皮肤,一弯玲珑背就像是盛酒器皿,盛住了一小部分尿液。
“嗯哈好爽…主人…”她声音娇媚。眼前淫荡的一幕令人疯狂,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哪怕是何谨谦也难以自持,眼眸猩红。
何谨谦将她抱起来,肉棒再次插入小穴,将剩余的尿液射进骚穴里,再次惹得林满满淫荡乱叫。
林满满搂紧了他,等高潮余韵过去,两人都喘息着。
美国东部。
一个浪荡的女人身子妖娆地骑在男人身上,发丝飘扬,双眸紧闭,仰着头,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里,她的嘴巴却微张,饥渴迷情。
身下男人的双手双脚都被床上的特殊道具固定捆绑住,但他也激奋勃发,拼了命地讨好她,使劲用大肉棒撞她,把她往死里肏,这是女人给他的命令。
“喔…谨谦…快点…肏死我吧谨谦…把精液射给骚逼,骚逼全都吃得下去…啊谨谦…我好爱你…我是谨谦的骚货…嗯啊…”
“他妈的骚婊子,全给老…我吃下去,骚逼烂货…肏死你。”男人辱骂她的声音虽然激动,但也是谨慎斟酌过的,比如他原来想说“老子”,但女人命令过他不能说这个字眼,于是才换了称谓。
但男人心有不甘,这种不满的情绪已经隐忍不住,全都摆在脸上了。
他用力扇打她的屁股,“骚货,不准再喊别的男人!”他受够了她这样。
“你以为何谨谦会要你?何谨谦会喜欢你这种浪荡的骚妇?跟多少男人玩过了?是不是跟每个男人玩的时候都叫他的名字?”
曲如清顿时睁眼,眼睛里全是怒火,凶狠憎恨,目眦欲裂。
“闭嘴!!”
男人也很恼怒,索性一口气说个干脆,继续激怒她:“怎么?上次你发给他的消息,他回你了吗?何谨谦也是男人,你信不信此刻他也在肏女人?比我肏得更狠?但我告诉你曲如清,何谨谦就算没跟他女人在一起,也不会要你!这是事实!在美国这么多年,他看过你一眼吗?你少自欺欺人!”
曲如清的面容扭曲,再也没有从前的清冷高贵,而是被嫉妒和怒火蒙蔽了双眼。她怒目圆瞪,抓过旁边的领带,绕紧男人的脖子,她使劲拉着领带。
“你给我闭嘴!!!何谨谦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争!”她机械般地重复这句话,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她的手指都因拉扯得过紧而泛白。
男人毫无预兆,两手拼命挣脱床头的束缚,眼珠凸出,但曲如清此时的力道无比之大。
没过几秒钟,他渐渐不会动弹了,双手脱力,面仰朝天,眼神还有余怒,但逐渐变得木然。
曲如清渐渐回神,见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她眼珠颤抖,松开了领带,唇部发白,她捂住嘴,闷声大叫,猛然后退了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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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 专门要女人服侍
今早有报道称,沛城市政府大楼门口有人闹事,好几人拉横幅举旗喊冤,是酒驾案的死者家属,他们不接受这个结果,李薇的有期徒刑不足以服众,表现好的或者有人脉关系的罪犯是能减刑的,更何况像李薇这种身份的人,过个三五年就出来不成问题。
但奇怪的是,遇难者有三人,但仅有两名死者的家属去抗议。最后还是市长出面调解,民怒才暂时得以安抚。
这是每天放在何谨谦家门口的报纸。林满满原本以为这是何谨谦固定向邮局订阅的报刊,没想到是有人每天专门来他家送报纸,每次都是同一个人,穿的还是统一服装,说是何谨谦的朋友也不像,说是下属好像他也没有这样的下属。
何谨谦坐在饭桌前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而这则新闻就是林满满趁他看报纸的时候顺带瞟到的。
怎么瞟到的呢?林满满坐在他身上看到的,她手里端着早餐盘,拿起餐盘里的三明治,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她甚至还贴心地等他吃两口三明治之后再拿起水杯喂他一口牛奶。
林满满伏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很像那种好色的大贪官,还要女人专门服侍的那种。”
何谨谦瞥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自己要喂的吗?”
林满满撇撇嘴,换了个话题:“谨谦,你有没有觉得,昨天从明州回来的路上,气氛有点怪?”
“哪里怪?”
“就……就我姐和靳学长一直没说话啊,不过靳学长没说话好像挺正常的。”她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诶,我还觉得啊,昨天早上我姐的状态特别不对,就跟我有点像。”
“跟你哪里像了。”
“你不觉得她有点容光焕发的感觉吗?就是那种,唔,做了某种事情的样子。”
“跟谁做?”
林满满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对啊,跟谁做啊?
她思索了一阵,声音有点惊讶:“不会是靳学长吧?”这两人是怎么看对眼的啊?这也太悄无声息了吧。
何谨谦见她终于意识到了,笑了一下。
桌上手机响了,林满满放下餐盘,“谨谦,你的电话。”
是他另一部手机的电话。何谨谦接了之后,林满满就从他身上跳下来,去给有财添猫粮了。
何谨谦看着远处摸猫的林满满,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她好像很清楚他的事情有哪些适合听,哪些不适合听。她平时爱撒娇,有点小作,在大事上却心思通透的很,识大体顾大局。何谨谦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他突然觉得,他并不想她这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