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不说话了。
身体的反应确实很诚实,他承认他之前有着不敢拒绝的理由,但同时他也得承认,他确实从傅长风这里获得了快感,不论在标记前,还是标记后。
肉棒挤的越深,几乎快要挤入一个头部,苏祁猛地回神,用力挣扎出来:“我还没想好。”
龟头刚刚没入温暖的湿穴,又被强行感受到外界的空虚,苏祁的屁股虚空抬起,不时能感受到龟头的触感和热度,他回避的侧过头,声音极小:“再给我点时间。”
苏祁明显不是很会说谎,如果给他一面镜子,他应该能看见自己脸上明显的心虚。傅长风眯了眯眼,猛地将他按下去:“你慢慢想。”
肉棒骤然捅入穴中,进的极深,苏祁惊叫一声,慌忙撑他的肩膀:“我哈啊、没答应”
“不影响。”傅长风满脸享受,拎着他的腰上下起伏:“身体和思想是两回事,你想多久都可以。”
他猛一转身,将苏祁重新压回身下,肉棒在姿势的作用下顶的越用力,一时间让苏祁呻吟不断,傅长风狠撞两下,声音里明显透着宽容:“我会等到你接受我那天为止。”
他停下来,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苏祁的小腹:“就是不知道到了那天,我的傅夫人有了几个孩子。”
前所未有的惊恐从苏祁眼中透出来,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傅长风,眼里全是恐慌,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傅长风猛撞一下,他看着苏祁,偏头笑笑:“下个月,你的发情期。”
肉棒连续不断的捅入穴中,将苏祁撞的连连高叫,傅长风笑了下,接上之前没说完的话:“你不会以为,我只会临时标记吧。”
“苏祁。”肉穴被撞的汁水四溢,傅长风抓住苏祁慌乱抬起的手,心情格外的好:“我们可以先成婚,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想。”
第24章 24 “怎么这么不经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我先来!傅狗真没出息!
以下正文:
那天夜里,傅长风终究还是只做了一次就将苏祁放开了。
他掰开苏祁的双腿,在他满是羞耻的眼神中盯着缩合着吐出白浊的嫣红洞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那天起,一连两天,傅长风都没再动过他,只是每天总要忍耐的盯着他,最多也只是抱着他揉上一阵子,拉着他的手握住那根硬挺的粗长让他打出来。
这实在不符合傅长风的性格。
苏祁有些不安,但又实在找不到傅长风变化的原因。
他的手这几日被玩的发软,衬衫下的身体上布满了大片的吻痕。就算如此,傅长风依旧忍着没做到最后一步,即使苏祁明确的能够感觉到傅长风的欲望一日大过一日,看着他的眼神火热的几乎快要将他灼烧。
这不太对。
如果只是这样,苏祁还能假装自己没有发现,只当以前一样继续相处就好,然而傅长风这几日的行为也很奇怪。
他总是在苏祁的身旁盯着他,不时看看他,又拿起终端与不知道什么人交流。
他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深沉,一日比一日让苏祁毛骨悚然。
苏祁有些莫名的焦虑,但又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傅长风强行入住了他的房间,扔掉了他所有的抑制剂,他更换了两人的洗漱用品,让管家送来了成套的衣物和摆饰。
就像两人本来就是一对爱侣一样。
管家来的时候,苏祁低着头,尴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傅长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敞着衣领,微露的锁骨上还有着头一天苏祁被咬的疼了时不小心挠过的抓痕。
很明显的痕迹,明显到除了是抓痕,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什么人能在傅长风身上留下这么亲密的痕迹。
苏祁咬着唇,死死的抓着门框不敢往管家的方向瞅。
管家明显眼神不差,他的目光扫过傅长风领口下的痕迹,又扫过站在卧室门口,嘴唇都咬的泛白的苏祁,眼里闪过一丝忧虑,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随身携带的储存器里取出两只药剂,交给傅长风:“这是李医师交给您的药剂,具体用法已经给您发过了。”
傅长风点点头,自然的接过那两只药剂,放入自己的储存器中。
药剂在苏祁眼前一晃而过,带着些冰冷。联想到傅长风这些天的奇怪举动,再想到之前在终端上看见过的消息,苏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扣着门的指尖用力到没有一点血色。
那边两人的交流还在继续。
管家看了看明显心神不宁的苏祁,声音里有些犹豫:“这件事”
“我有分寸。”
傅长风拨弄着装着药剂的储存器,他淡淡抬眼,声音无比淡漠:“陈伯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陈伯瞬间闭嘴,不再多言。
他是在傅家安稳以后才升上的管家,与傅家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傅家的前一任管家名义上是在傅将军外出征战时为保护傅长风遇害的,与傅家有着几十年的情谊。
而据陈伯了解,傅家的上一任管家其实是在出卖傅长风后被傅长风本人亲自手刃的。
少年当时才七八岁,精致的脸上沾着与他最为亲密的管家的血,他淡淡的将随身携带的匕首抽出来,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你可以去死了。”
这事是亲眼看见这一幕的傅家侍女告诉他的。侍女吓坏了,她始终忘不了那一日傅长风的眼神,和沾了血的精致面容,没过两年,这位侍女就再也忍受不了每日的梦魇,主动请辞,离开了傅家所在的整个区域。
陈伯从那日起就知道,整个傅家,最不能得罪的不是看起来严肃,实则正直心软的傅将军与傅夫人,而是这个面冷,实则心一样冷的傅长风。
他看一眼苏祁,终究什么也没说,沉默着退下了。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