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风正看着他。

滚烫的大掌抚在腰间,随着时间有越发火热的趋势,粗长的肉柱深深的埋在体内,明明没有在动作,可苏祁就是能从被撑的大开的肠壁上感受到肉柱上蓄势待发正激烈跳动的青筋,浓郁的情愫渐渐包裹住苏祁整个人,周边明明没什么变动,可苏祁就是能感受到身边一点点袭来的压迫感。

傅长风的双眼暗的厉害。

苏祁从没见过这样的傅长风。

脊背莫名升起战栗,被猎人盯上的锥刺感一点点透过皮肤顶入肌理,傅长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明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沉静,甚至连掌着他的力道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轻重与分寸,可苏祁就是从他暗沉无比的双眼中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压迫感越重,身体一点点紧绷,苏祁紧了紧手指,不安和惶恐明显惊醒了正沉溺于情欲中的信息素,尖锐的防备感猛地收拢对外

“好好休息。”

凝滞感骤然被打破。

傅长风撑起苏祁的腰身,将自己往外退出,巨大的肉蟒缓缓滑过周围的肠壁,刺激的肠肉阵阵吸吮收缩,他起身将苏祁置于座位上,收拢对方衣领的动作冷淡又带着一丝明显的边界性。

“你身体还没恢复,不急军务。”

事实上,最近也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军务。

身体泛起阵阵空虚,热意抽离的空洞感止不住的泛上苏祁的心头,骤然空落下来的肠道不舍的收缩两下,先前还觉得被撑的过于肿胀,这会儿却明显感觉到仿佛连灵魂都被抽走的寂寞。

领口被一颗颗扣起,属于对方的最后热意也随之抽离,苏祁下意识跟着抽离的手掌对视上傅长风冷淡又沉寂的眼神,一瞬间,室内刚还火热朦胧的暧昧场景以及仿若深渊般想拉他堕落的逼迫感都在刹时消失殆尽。

这里是军营的中心,属于帝国高级将领的中心办公场所。

神志后知后觉的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幻觉,苏祁垂了垂眸,仿若梦境和现实的交错使得他莫名的产生了些戒断反应。

身体还残留着仿佛被手掌触摸的战栗感,多年来恪尽职守除了单独任务以外没有一天不处在副官岗位上的值守又让他对这份本职拥有着一份责任感,他皱了皱眉,被过分肏弄到有些发软的腰板下意识的挺直,苏祁猛地起身,张口就想再继续坚持。

“将军,属下”

热液顺着肠道从穴口流了下来。

“没事。”

黏腻顺了一腿,几乎被灌满的乳白顺着被撑出一个小口来不及恢复的肠道一股股的往外溢出,白浊沾了满臀,挡不住的浓烈酒香几乎在瞬间就蔓延开来,伴着苏祁笔直修长的光裸长腿不加掩饰的落入傅长风眼中。

羞耻感慢了半拍才落入苏祁心头,近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件造成的过度冲击使得他一惯条理有序的神志也跟着混乱,他努力缩了缩穴口,有些狼狈但还是强撑着坚毅直视向傅长风。

他不知道他此时有多淫乱。

军裤早不知道在欢爱中被丢去了哪里,半长的衬衫只遮住了羞耻地的上半截,还剩着小半条粉嫩的肉棒裸露在外,他的双腿满是精液,还随着臀肉自认为隐蔽的缩紧抖落的更加顺滑。

沉静的眼神只在他的身上落了一落就又收回原处,傅长风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甚至带着只是公事公办的沉静,他转身去到电子光屏前,点开战事汇报的手指沉稳又有力。

“去休息。”

他说。

“我不需要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副官。”

失落和压抑卷席了每一寸身躯,浓烈的挫败感包裹住苏祁的每一寸周身。

门窗关闭着,室内的光线被调到最暗。这不是与虫族对战以来平静的最久的一次,但绝对是苏祁从军以来最无所事事的一次。

身体散发着疲软,止不住的虚弱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从军近十年,苏祁几乎每一天都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前收拾妥当,为将军泡上一杯茶,再随着对方迈入房间的步伐开启一天的军务处理。

副官的官职不大。

军队里默认有这样一个说法:副官是同层次将领中最出色的人选,但最出色的人才绝对不会被选派成为副官。

副官,一个大多时候作为将领的左膀右臂,几乎知道所有重要军事战备,但绝不会被委派重任的位置。

它代表着人选能力的均衡,但同样也可以算作中庸。

他的大部分义务,都只是负责协助将领处理军务,时刻保卫将领的安全,拼上性命去保卫将领的性命。

军队里可以没有一个副官,但决不能没有一个核心将领。

苏祁从不觉得为傅长风牺牲性命是件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从八岁跟着傅长风,从十二岁就在心里立下了守护傅长风的目标,他想要当副官,喜欢当副官,比起在军中握有实权,掌控一方的将领,苏祁更习惯跟在傅长风身边,听从他的安排去安置军中的点点滴滴,跟在他的身侧为他计划好日常的生活起居。

同样的事他做了近十年,同样的生活他过了近十年,但直到生活规律被打破的那一刻,苏祁才知道原来天生的体质让人能这么无力。

后颈无时无刻在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温热感,被标记过后的啃咬印迹直到现在都还显露着清晰的标记伤痕,身体阵阵虚弱,自从这次发情后的力不从心逐渐蔓延上身体的每一寸土地。

这就是Omega天生的势弱。

Omega会随着发情期的来临逐渐被改造成最适合受孕,最适合被圈禁的柔软体质。

苏祁用地下组织最先进的抑制剂将这份转变强行拖延了十多年,但还是在他发情的第十年由于抑制剂的失效将这份拖延的转变终究补上。

双腿还在发软,几乎落在地上就会发颤,前十年累积的转变在这次的发情中一次性尽数反噬回来,天堂与地狱的骤降使得即便是苏祁,也难免有些承受不住这份转变所带来的打击。

他是跟在傅长风身后扫平阻碍的苏祁,也是能够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与虫族决一死战的苏祁,但绝不是只能龟缩在战场后方,连普通事物都无法正常处理的苏祁。

被拘禁在不知哪位Alpha的家中,只能随着对方的占有附属于对方的活着,对于苏祁来说还不如死了。

他接受军事法庭对他祸乱军队所造成影响的所有判决,但绝不会随着判决认命归属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专属Alpha。

翱翔于天空的鹰做不了牢笼中的喜鹊。

如果不是傅长风

黑暗中,隐隐闪烁的眸光微微下垂,抓着双腿的手指紧绷的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