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Alpha安抚的发情期Omega可以硬抗,但长期压制,得不到Alpha标记的Omega一定会死。

身体热的惊人,极速冲破压制的发情期正一点点席卷上躯体,苏祁的眼前开始发昏,呼吸都带上灼热,他勉强推了下傅长风,声音都泛起沙哑:“快走。”

傅长风做过抗信息素训练,只要他出去,苏祁的发情期对他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坐着的人没走。

不仅没走,手掌甚至握的更紧。

握在掌中的手腕热度高的要命,无论苏祁怎么掩饰,他此时的身体状态都一眼不落的映入傅长风的眼中。

眼前的人瘦的惊人。仿若风中残烛般的身体忍不住体内汹涌的热意,在略显宽大的外套中打着摆子,明明是上个月才定做的军服,这会儿就已经不合身了。

或许是被人盯了太久,即便是已经像是陷入沼泽的脑子这会儿也察觉出几分异样,苏祁勉强晃了晃头,已经潮红一片的脸上强撑着露出点坚毅:“将军”

快出去。

“苏祁。”

清冷冷的声音骤然出现,宛如冬日的一盆凉水,骤然浇在已经混沌的脑袋上,苏祁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听他跟了许多年的长官的最后吩咐。

“标记过是不是就好了。”

房间内的气氛猛地一顿,就连灼热的呼吸也有几分延迟,被握着的手掌有几分颤抖,反应过来后,苏祁的呼吸越发急促,连着神色也带上几分抗拒:“将军,我不想”

“过来。”

傅长风合上手中的终端,关掉刚刚接通内线与医师的最后对话,望向苏祁的眼神中镇定的惊人。

“很快就好了。”

空气中带上了点点微妙,即便是苏祁的思想再怎么转的飞速,他也完全没想到傅长风的意思是自己来,更何况他此时实在算不得多清醒。

已经快被情欲占满的脑子勉强转动两下,苏祁怔怔的看着傅长风,嘴唇开合几次才勉强发出声音。

“将军,您的意思是”

“过来。”

眼前的人半响没有动作,一向已经习惯了令行禁止的傅长风难免皱了下眉头,他看看连眼睛都已经烧红了的苏祁,握着他的手腕干脆一用力,将他整个扯入怀中。

身体落入了一个硬朗的怀抱,即便已经跟了傅长风近二十年,这么亲密的动作他两却是从来没有过,苏祁的脊背瞬间僵硬,身体被属于另一个Alpha的气息所包围,古怪又冲动的奇异感觉激的他瞬间想从傅长风的怀里起来,隔着衣领按上后颈处的手指又让他整个一软。

手指轻柔,但无论傅长风再怎么尽力放轻力道,常年习惯战争的指腹还是带着军人特有的坚硬,他在苏祁的后颈处揉了揉,等探查清楚了后腺的具体位置,再问向苏祁的声音中就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忍着点,会有点疼。”

声音落在耳处,灼热的呼吸带着傅长风独有的气质扑洒在耳边,刚被揉过的腺体还带着许久不能散去的酥麻,苏祁的神志越发混沌,勉强听清声音的耳廓却自发带上点点红。

话语转了几转才落到实处,已经被情欲占满的脑子半响才反应出这句话的意思,苏祁勉强睁大眼,强拽着傅长风的衣角想要抬头:“将军,不”

不用了。

对于苏祁来说,傅长风是天上月,他强大,皎白,会永远照耀在他的前方。他崇拜傅长风,仰望傅长风,傅长风越强,他就越发对他尊敬仰望,他对傅长风永远抱有一份好感,会永远作为下属跟随着他的脚步。

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傅长风抱在怀中,为了给他弥补自己闯下的烂摊子,用自己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印下属于他的标记。这对苏祁来说,想想都是属于对傅长风的亵渎。

即便这份标记只是短暂的,会随着时间消失的。

肩膀被制住,傅长风铁钳一般的大掌将他牢牢的压制在掌下,扣的板正的领口被解开两颗,属于对方的修长手指将他的衣领拨开,露出里边白皙的颈肉。

没了衣领阻挡的信息素越发肆意,贴着傅长风的手指冲天而起,傅长风垂下眼眸,看向指间白皙后颈的眼里带上点点深色。

苏祁不知道,这间禁闭室里早就已经全是他的味道。

呼吸一点点扑打上脖颈,属于傅长风的味道将怀中的人整个包裹住,他轻轻叼上柔软的后颈皮,在怀中人止不住的颤抖中狠狠咬下去

“很快就好了。”

3 “那就终身标记”

尖锐刺痛后颈,属于强大Alpha的气息将苏祁整个人包裹起来,天生强势的Alpha死死的按住怀里的躯体,本就为了标记而生的犬齿牢牢叼住嘴边的后颈皮。

脆弱的腺体被猛地深入,全身最敏感处被尽数掌控在Alpha手中的无力感使得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的苏祁格外不安,他下意识的挣扎两下,还没等真的发力,按在肩膀上的大掌就猛地一紧,警告的按了按他的肩颈处。

肩膀传来疼痛,比肩膀更加令人不安的却是被尽数掌握在傅长风口中的后颈。

疼痛唤来短暂的清醒,傅长风的气息充斥在呼吸之间。

意识到两人此时的行为和姿势,苏祁前所未有的有些慌乱,脆弱处被犬齿深入的不安感卷席了他的全身,他深吸口气,强制使自己镇定下来,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挣脱开傅长风的束缚,他想了想,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如往常汇报工作般严肃正经:“将军,我知道了,我会接受标记,活着去到军事法庭。还要麻烦您帮我找来秦指挥官。”

秦指挥官,第一军校小苏祁两届的学弟。

在战争爆发之后,苏祁跟着傅长风在第一时间投身军部,以校内学生的身份在前线战场立下垒垒战功,而秦指挥官,则是傅长风在真正拥有自己的小队后收下的第一批队员。

苏祁想的清楚,傅长风受过Omega信息素抵抗训练,区区一点Omega的信息素并不能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如今愿意标记他,只怕是记着他跟随了二十年的情分,不愿让他因着抑制剂失效死在这种地方。

可傅长风的情分归傅长风的,他是属于帝国的战神,是属于万千帝国人民的将军,即便只是临时标记,苏祁也不希望他从小仰望的如日月般的神明低下他高昂的头颅,俯身去为他做这种事。

秦指挥官则不同。

与对傅长风的尊敬和仰望相反,苏祁和秦指挥官则是同辈相处的朋友,他们年纪相仿,在战事吃紧的那几年配合起来反而要比傅长风更多,让秦望对他进行临时标记压制发情期,苏祁反倒不会觉得尴尬和为难。

空中的气息猛地凝滞,恐怖的低气压一点点蔓延开来,苏祁感受着几乎快要将他的腰身勒断的手,一时之间连着身体都有些恐惧的战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白,导致傅长风觉得自己好像比不过一个指挥官所以才有些生气。

深入腺体的犬齿停在原地,就连压着肩膀的手也变得更加用力,肩颈处的力道加重,片刻之后微微放松,苏祁稍松了口气,紧绷到极致的脑子正有些放松,骤然如灵魂都被侵蚀的战栗感就猛地袭击上他的全身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