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太多了吧?”她啧啧吐槽。

闵宵脸不红心不跳,“能用完。”

...

密闭的浴室里氤氲着白蒙蒙的雾气,模糊的玻璃门上印出两只手掌。

郁晚撑着门借力,满面潮红,腰深深塌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双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瓣用力往两侧掰开,敞开的两腿间嵌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闵宵仰着头,张口一遍遍含吮熟红的唇肉。

“啊...”每一次被触碰的快感不断撩拨她的神经,身体温度迅速上升,欲望不断高涨叫嚣,她能感受到体液的分泌,而后听见自己的阴部被吸得啧啧水响,这声音极大刺激她的心理快感。

“闵宵...”她夹了夹腿间的人,“舔得好舒服...”

闵宵浑身的血都因她的话而沸腾,舌尖抵住阴蒂重重捻磨,剥开唇肉,顺着肉缝从顶部勾滑到穴口,一进一出地往里抵,用舌头操弄这处地方。

“啊啊...”郁晚口中呻吟的腔调越加尖细,身上一阵一阵地颤抖,她难耐地催促:“闵宵...快一点。”

闵宵的牙齿咬住唇肉轻轻拉扯,再重重吮一口,扶着郁晚的臀站起身,伸手够过一只安全套迅速咬开套上,握住阴茎顺着肉缝上下勾滑,龟头一回比一回深地往里抵。

郁晚被他撩拨得浑身酥麻,实在忍无可忍,趁着某一次龟头又抵上来时塌腰往下一坐。

“啊...”龟头彻底被含进阴道,湿热的软肉紧紧吸裹上来,两人一齐发出喟叹。

闵宵勾起郁晚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臀肌一耸一耸地往上顶,偏过头去寻她的唇,一边接吻一边抽插。

他一遍一遍亲吻郁晚胸口前的一枚弹印,第一眼看见时只觉得心像被撕裂般疼痛,他无比后怕,又无比感恩郁晚还好好活着。

原来她曾经差点离开这个世界,他险些永远失去她。

他的睫毛被濡湿,声音有些闷,“姐姐,今年我们一起过年吧。”

郁晚头脑昏昏沉沉,下意识“嗯?”一声,等缓缓反应过来,她又哑着声音问:“你不回家吗?”

“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他轻轻贴吻她的颈侧,感受到唇瓣下鲜活的脉搏,“我想以后每年都和你一起过年。”

郁晚伸手抓了抓他毛茸茸的头发,一路向下抚住他的侧脸,轻轻笑着,“好。”

第68章 | 0068 番外4 古代版

廊州一赵姓大户在一年前乔迁至京城,名下府邸早早挂出去,隔了十个月才收到牙人来信,字间喜气洋洋,说有主顾看上了,一口气结清且不还价。

赵老爷乐得合不拢嘴,连忙叫人备下厚礼,第二日一早乘上马车南下。

待见到买主,他脸上的皮肉一僵,眼睛上上下下几通打量,又歪过头往人身后一个劲儿瞅,实在没见着旁人,他迟疑地问:“姑娘,令尊呢?”

这等上千两的大钱岂是小女子家家能做主的,若非她没有梳妇人发式,他会问她的夫婿怎的没来。

郁晚一口饮干瓷杯里的茶,将空杯重重一扣:“地下呢,你要见他吗?”

赵老爷脸上一阵阴一阵阳,为了做成这笔声音,他紧咬牙槽不发作:“姑娘哪儿的话。如此,我们便开门见山谈正事吧。牙人告知我您不还价?”

“嗯。”

赵老爷闻言嘴上又翘了翘:“姑娘是爽快人,只是这钱...”

郁晚在袖子里掏巴掏巴,“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钱我带够了,最好今日就将一应契约签完。”

买房一事办得顺利,郁晚出手阔绰,那见钱眼开的赵老爷到后头上赶着一口一个姑奶奶,把她烦得不行。

赵老爷这人讨嫌,但赵家的府宅实在合郁晚的意,年岁不久,宽敞气派,叫匠人简单拾掇拾掇就能当镖局开张;锦上添花的是,从赵家府邸后门出去,顺着巷道走上半里地,右转就有一户人家也在卖宅子,她一并拿下了。

镖局虽能住人,但难免人多眼杂,还是得有处私宅才行,待闵宵以及其他好友来了,总归不至于让人住到镖局或者客栈去。再者,住宅离镖局这般近,她往后睡到上值前一盏茶的时候起都来得及,洗脸洁牙用早膳,不慌不忙,想想都美。

地盘拿下后,郁晚便紧锣密鼓地装扮门面、招人买马,整日脚不落地,忙忙碌碌小半年,郁家镖局的招牌总算在金秋十月挂起来。

日子悠悠流逝,转眼已到了张口吐白雾的年关时节。

方姨脸上染着两团酡红,颈子缩进衣领,胖乎的手揣在袖口里,一路吞云吐雾碎步跑到郁晚的宅门前,“笃笃笃”将门敲得炸响,嗓门也是锣鼓般洪亮:“姑娘!姑娘!可起了?”

隔着一片叶落草枯的萧瑟小院,明亮的日光透过窗纸照在铺着羊毛绒毯的青砖地面上,映下斑驳的窗格暗影,一旁的炭盆盛着半满的白灰,早已没了热气儿,细碎的飞尘在光束里游跃升腾,床头的木椅上杂乱堆落着男女的衣衫裤裙。

“郁姑娘!时辰可不早了,何时能起啊?”

方姨娘还在门口执拗喊人,浑厚的嗓音击碎一室寂静。

郁晚鼻间长长吐出一息,腹间一收,气沉丹田,张口扬嗓:“就起了方姨!”

她刚一出声,腰间游过一条手臂,揽住她的侧腰勾紧。闵宵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眼睛还闭着,额头胡乱蹭了蹭她的肩头,声音带着困倦的沙哑:“别起了。”

郁晚搭上那只扣在她腰间的手臂,拇指摩挲凸起的腕骨,又长长叹一口气,她也不想起啊。

“好!我在镖局等你!”方姨娘得了话,又袖着手、踏着碎步回去了。

这位娘亲生前的好友、也曾在上一辈郁家镖局当过差的方姨娘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办事利索又上心,筹备阶段帮郁晚省了不少力气,她整日甜言蜜语将人哄着,薪酬涨了又涨,时时庆幸自己请来这么个得力帮手。

底下的人这般积极上工,郁晚当总镖头的也不好偷懒,几乎不曾休息或迟到过。

只是平日也就罢了,落到今日,她不免暗暗叫苦。暖烘烘的被窝,小别的情郎,纵情后一身的疲倦与慵懒,哪哪儿都在劝诱她留下。

只听到叹气声却未收到回应的闵宵不满地将脸往她颈侧埋了埋,干燥的唇抵上温热的肌肤轻轻地抿:“嗯?”他还是没睁开眼,鼻间发出疑问的声音,意思是“不起行不行?”

“闵宵,你知道我家镖局才开张几日么?”

“嗯。”

“还没到三个月呐,我若是整日与你在床上厮混,怕是要早早关门大吉。”

“嗯...”闵宵表示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