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感情,叶时薇对林渐深没的说,林渐深杳无音信,叶时薇哪里能不急,只急也没用,林渐深是去给女皇陛下办事去了,连云和归云庄的人都没个准信。

又过了二十日,快两个月了,叶时薇望眼欲穿的等着林渐深,终是忍不住,递了折子求见女皇陛下。

这种私事自是不能在朝堂上谈,被宣进了陛下的小书房,叶时薇见完礼,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自家正君的所在。

“瞧你这个德性,区区一个男人,便叫你挂念成这样吗?”女皇陛下是典型的大女人,看自家这个不争气的皇妹真是怎么看怎么看不上。

之前闹出的惧内的事,已经叫女皇很不高兴,偏那穆察是她赐下的,还不好明着说叶时薇管不住男人。这会儿,叶时薇求到她面前,自是先呵斥了一番再说。

“那林氏,还知道与我分忧,你倒好,躲在府里躲清闲,朕要你这个皇妹何用?要朕说,你是该惧内,你府上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比你有出息!”

陛下不赐坐,叶时薇便只能跪着,陛下怼她,她除了埋头听着,也不能干嘛。

好在,女皇陛下说了一通,撒了火,便赐坐与她说正事了。

“你那正君,是个有能为的,我派他去王屋山剿匪了,本就没这么快回来,你不用担心。”女皇陛下骂舒坦了,便也不说闲话,直接相告林渐深的去向。

“他只有虚爵,又不曾领过兵,如何就能去剿匪!”一听说是剿匪这种会有危险的事,叶时薇也急了。

“他那归云庄,庄客三千,半兵半匪,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女皇陛下在妹妹面前也不讲究,不客气的翻个白眼,“谁生来就会领兵的,他这匪剿的好,后头自然就能领兵了。”

“皇姐,你这说的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派他去剿匪,竟没给兵吗?”叶时薇听着不对,什么叫后头,剿匪不带兵,寻死去吗?

“他归云庄庄客三千不是人?”女皇陛下顿了顿,才继续道,“也不是一点人没派给他,只是这王屋靠近京师,山匪占山为王,神出鬼没,之前数次点兵剿匪,进了山,找不到匪窝,转了一圈无功而返,将兵走了,匪又出来的。朕想着,调兵要经兵部,粮草要经户部,恐怕是哪里出了暗鬼,叫那匪徒避过风头。这次,便不走两部,我亲自拨了一批御林军给林渐深,让他带着。”

“多少人?”女皇陛下说的好听,叶时薇可不是好糊弄的,御林军本就没多少人,还担负着御前安危的重任,能分出几个人来。

“咳,五百。”女皇陛下也有些不好意思,补了一句,“都是精锐。”

叶时薇深吸了一口气,木已成舟,这会儿再跟皇姐掰扯也讨不到甚好,最主要的,她自己是一点数都没有。

王屋山山匪有多少人,归云庄还能支援林渐深多少人,特妈的,早知道该把穆察带着来的。

“只五百,也太少了。陛下就这么派了我的正君去剿匪,也不与我知会一声。”叶时薇心里没底,面上却是镇定,“归云庄说的好听有门客三千,那扫洒仆妇多半也是算在里面的,且绿林游侠,哪里能和正规的兵丁相比。这番半点消息都没,想必是遇上事了,我也不和殿下多要,再予我千人,我去增援林渐深。”

“你?”女皇陛下沉吟片刻,确实林渐深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是叫人焦心,“好,我便予你人手,只你切莫深入,如若不对,以自己安全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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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前小书房,叶时薇被皇姐一番安全为重说的还有些小感动,等将兵交到自己手上,确实就只有整一千人,半个都不多的时候,那一点小感动……也就只是小感动了。

妈蛋,去替你剿匪,也不多给些人。

真是塑料姐妹情。

这般大事,自然是无法瞒着连云和穆察,且叶时薇还指望着穆小将军领兵,自是回王女府第一时间就寻了两人来。

“殿下莫急,我和母亲这番进京,也带了有数百的私兵,我这便去和母亲说一声。”穆察安抚道,“王屋山的匪徒,我也知晓一些,并不是什么难啃的骨头,只是深山难进,若匪人分散了躲进山里,难以寻到罢了。”

在驰骋北疆的穆察看来,剿个匪,千人便净够了。

只这话他不好说,说的倒显得林渐深无能一般,反正多带些人马总是不错的,穆察心里盘算着他的小九九,最好能在叶时薇面前显显他的本事,好叫之前给王女丢脸的事抹过去。

听了穆察的话,叶时薇心里稍安,便各自忙碌,开始准备开拨剿匪的事宜。

王女府这边忙着调兵遣将,林渐深那,驻兵在王屋山下的济源县,与济源县令方慧交好,悠悠然颇为自得。

林渐深剿匪颇为顺利,匪首枭首,余下的散兵游勇,大半被俘,少数跑进莽莽群山,已不足为惧,他此时还在济源县停留,却是因为从匪首房中搜出的一封未来及发出的书信。

王屋的山匪数次剿灭不得,皆是因为调度军马粮草的消息走漏,但区区山匪,哪里能和京师六部的高官接上头,其中想必少不了权钱交易,只是不知道过了几道手,牵涉了哪些人。

匪首房中的书信,正是写给济源县的县令方慧的,林渐深留在此处,便是想从方慧身上摸出这条泄漏军机的线。

方慧年界四旬,保养的好,看着还如三十多的妇人一般面貌姣好,人却是个极好色的,家中养着正夫侧夫通房小侍一共六个,却还不知足。

因为林渐深王女正君的身份,方慧待他自是恭敬,只林渐深急着想寻方慧的漏洞,夜探县令府邸,秘密没寻到,倒是瞧见那方慧正压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苟且。

“小心肝儿,主子来疼你!”室内,方慧一脸的急色相,推着那清秀小厮就往床上拖。

“主子……别,别!”那小厮看着大约十五六岁,毛还没长齐的样子,一脸的青涩,又羞又怕,眼中却又隐隐有些对方慧的恋慕之情。

“心肝儿莫怕,主子我让你快活,以后抬举你做侧君,有的是好日子呢!”方慧皮相好,又会甜言蜜语,不要钱的许诺放出去,便叫这青葱少年半推半就的献出了清白身子。

“主子……”少年羞涩的由着方慧在他身上摸索,下体没一会儿便硬了起来。

方慧有经验,摸硬了少年,便叫人平躺下来,自己跨坐到少年身上,扒了裤子,扶着那屌去就自己的阴牝。

“莫急射,好好与我肏穴。”方慧喜欢这般青涩少年,却又想多玩一会儿,便叮嘱道,叫那少年要多坚持些时间。

“主子……”可那少年被如狼似虎的方慧狠狠骑着,细嫩阴茎被熟妇骚屄压榨,哪里能持久,没一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精。

方慧似有些不满少年射的快,嘟囔了几句,把少年的疲软阴茎拔出来握在手上用力撸着,待撸硬了,便又骑上去来了一发。

少年于持久上差了些,便是连来了四次都不能叫方慧满意。

方慧还没尽兴,那刚刚献了元阳的少年却是有些吃不住了,林渐深看那少年脸色发白,手软脚软的却不敢与主人分辩,软塌塌的阴茎撸了许久都不见硬,叫方慧累了半天直骂没用,气哼哼的把人轰走了。

林渐深晓得这清秀少年怕是被玩残了,遇到这等饥渴熟妇,手上没个轻重,小小年纪就被亵玩的身子虚了,以后怕再难得遇良人。

方慧不得满足,自去了别处寻男人快活,林渐深便趁着这机会,潜进方慧的屋子,细细翻找证据。

才找了一会儿,未有收获,林渐深听到动静,赶紧翻窗出去躲在隐蔽墙脚。

待他藏好了身形再朝屋内看去,却是方慧搂着个约摸二十七八的男子去而复返。

林渐深认识这男子是方慧的一位侧夫,心中不由大呼晦气,这方慧不在侧夫的院子宿着,竟是非要把人拉到自己屋里欢好。

果不其然,方慧拉着男人进了屋,便开始上下其手的摸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