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叶时薇自然是肯的,便叫连云起身坐好,张开腿,她趴在连云腿间,去舔那半勃起的玉茎。
连云的阴茎清秀好看,又有股淡淡的草木香,叶时薇舔起来真是半分压力都没。
这番,叶时薇先把下头的两个睾丸轮流在嘴里含过,等轮到玉茎时,那茎身便已经完全勃起了。
叶时薇嘬着龟头在嘴巴里含了一会儿,然后吸着马眼吐水,一会儿用舌尖探进马眼,一会儿又去舔那龟头下面的一圈,轮番的在连云的阴茎上玩着花活。
“嗯……殿下……嗯……”连云坐着,叶时薇俯着身子,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一对沉甸甸的乳儿呈水滴状垂着,殷红的乳头偶尔擦过大腿。
连云忍耐着不去碰那触手可及的双峰,只伸手将叶时薇垂落在额前的黑发捋到一旁。
“殿下,多吃我一会儿……我喜欢极了……”连云叹道,难怪师兄喜爱用王女殿下的嘴,这般尊贵的殿下,匍匐于自己胯下,乖巧顺从,光是得到满足的征服欲,就够叫他觉得兴奋了。
叶时薇听话的轻嗯了一声,便更加细致的去舔吮玉茎,又把那睾丸、茎身和龟头,里里外外的用唇舌打磨了一遍,才整根的吞下阴茎,开始玩起深喉来。
“啊……”连云被深喉的快感刺激的叫出声来,他原以为前面的舔舐吸吮已是全部,却不想,口交的快感,大部分要来自于这最后的部分。
“殿下……你这,太会弄了……嗯……真叫云吃不消……”
阴茎直捣入喉咙,龟头摩擦着喉管粘膜,论紧致湿润,这上面的嘴竟丝毫不比下面的差。
连云的玉茎略细长些,倒比林渐深的好含,叶时薇对深喉时的呕吐感早已习以为常了,口交时虽没有快感,却也不觉得多难受。
况且,为自己的夫君们服务下,也很应该,尤其是看着连云那销魂陶醉的样子,一张清冷面孔被情欲染红,身子绷的紧紧的,不能自己的呻吟低喘,一付欲仙欲死全由自己掌握的模样,叶时薇也有些得意。
“嗯……殿下,快些,快些吃我……”
胯下阳根由着叶时薇吞吐,却是赶不上连云自己抽插来的尽兴,实在忍耐不住,连云不由得双手捧住叶时薇的头,操纵着去迁就自己的频率,同时腹部用力,摆着腰去肏叶时薇的嘴。
寻常女子,若没有练习过,是万万受不得这般顶弄的,真个能把声带食道都顶坏了。好在叶时薇在林渐深手上调教过,晓得自己配合林云顶弄的角度,跟得上连云肏干的速度,也不叫自己多受痛苦。
连云连干了数下,见叶时薇能吃得住,便放下心来,扶着王女的头颅,把那檀口当阴牝一般尽情抽插起来。
“殿下……快了,快了……这便射给你!”连云也知这个姿势叶时薇不得好受,因此并不强撑着守住精关,有了射精之意,便猛抽数下,爽快的尽数射进叶时薇喉咙里。
“咳咳……”再是熟练,精液猛的射进喉咙,叶时薇仍是不免被呛到,连云及时抽出大屌,帮着她抚胸拍背,才叫她好受一些。
叶时薇咳了一阵,好些了,竟发觉嘴巴里留下的几许残精,味道毫无腥臊之气,也如连云的阳根一般,带着淡淡草木清香。
好像……
还有点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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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真对不住,叫你为我受苦了!”事毕,连云搂着叶时薇靠坐在床上,说些贴心话与她解闷。
“哪里苦了,云哥哥的精液,还是香的呢。”叶时薇不在意道,一面说着一面还捻着连云的乳头玩。
连云的身子看着有些单薄,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八块腹肌清晰的躺在小腹上,人鱼线没入下身盖着的薄被里,宽肩窄腰长腿,乌发窄脸,眉眼清秀,若不是脸上一道长长伤疤,端的是个清隽的男人。
说起来,她和这连云,被林渐深凑到一块,还未曾有什么接触,便裸裎相见了,连云那或许还有林渐深与他说些自己的喜好憎厌,自己这里,却是对这个安静的男子一无所知。
这般想着,叶时薇便问道,“云哥哥,你这精液的味道好怪呢,竟带着草木香气,不知是怎们练的?”
“这便是我连家祖传的房中术了,也不是个个连家子弟都练得,需得阴茎清爽,天生就少腥臊气味,然后习这秘术,初时饮露茹素,不沾荤腥,辅以秘方食材,待内功修炼有成了,可自行排出体内热毒,才可食些肉食。不过我少时习惯了,饮食清淡,便是练功熬身体,也是食水煮的白肉,不沾红肉。”这事用不着瞒妻主,连云便娓娓道来。
“竟这样麻烦!”叶时薇叹道,从小吃素,说起来轻松,对于她这种吃货来说,真真是难了。
见叶时薇露出一付‘你不容易’的神情来,连云不由失笑,“旁人想练还不得法的秘术,往后在妻主房里安身立命的本事,哪里就麻烦了。”
叶时薇想想也是,她自己不也磨练了口活,拿来讨好夫君们吗,总之人生在世,除非无欲无求,不然总是要学些本事傍身。
想了想,叶时薇便道,“云哥哥,我想问你些事,若说的不好,你莫恼我。”
“在下都已经是殿下的房里人了,还有什么问不得的,殿下请讲。”
“我听渐深哥哥说,你是归云庄收养的孤儿,可我观你这玉茎法门,在京中也是稀罕的,我并不是疑你,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为何……”
“殿下是想问,我既是孤儿出身,怎又有祖传的秘术,既有祖传秘术,又怎会沦落得被林老庄主收养?”连云笑道,也不避讳,继续说道,“我连家祖上也是江南有名的望族,只在我八岁那年,家中大姨涉及朝中贪腐大案,全家株连,原本我该随全家流放,只当时年幼体弱,于路上就坚持不住,重病濒死。家中大人求了官差,于半途放我自生自灭,运气好,遇到林老庄主,把我带回了归云庄。我六岁启蒙,首要便是背连家的祖传秘术,那房中秘术要茹素,自是更早就练起了。这秘术随我带到归云庄,自然避不开主人家,林老庄主允我继续练习,才有今日。”
连云说的神情淡淡,仿佛稀松平常,实际却是极凶险的,不说流放路途上的辛苦,就是归云庄,也是不养闲人的地方,他这小半辈子,除了幼时在连家的富贵日子,却是到了六王女府上,才过的安稳些。
“对不起,云哥哥,我竟勾着你说这些伤心事……”叶时薇握着连云一只手,心中戚戚,她真没想到,这于凡事都有些淡淡的连云,身世还有这些苦楚,“那你的家人呢,却是流放去了哪里?”
本朝的流放之地,无非西北苦寒,西南瘴泽,南方湿热之地三处。
“去了南面,没几年就感染时疫,我去寻时,已经死的不剩几个了。”连云答道,等他有余力时,近亲已是死光,剩下的小猫三两只,是族中远亲,他贿赂了看管的兵士,带人出来,再给些银钱傍身,便丢开手了。
“云哥哥……”叶时薇此时真后悔提及连云的伤心事,丧亲之痛,谁能感同身受,再多安慰之言,也是枉然。
“殿下,无事的。”连云自己倒是潇洒,搂着叶时薇亲了一口,“痛既痛过,也无妨说一说,有殿下愿意耐心听我说,倒让我心里还舒坦些。”
“云哥哥,你……你会为这事记恨皇姐吗?”叶时薇小心翼翼的问道,倒叫连云一愣,然后笑着弹了一下叶时薇的脑门。
“殿下你可真敢说,你敢说我却不敢认的,天潢贵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论什么事,我从来不敢埋怨陛下。”
“云哥哥……”叶时薇知道自己这话问的孟浪大胆,却又觉得既想交心,便不能说什么敢不敢的。她不想就此作罢,便拽着连云的手臂撒娇,“我是什么样人,哥哥还不知道吗,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难道我还会拿陛下来压人吗?我心里喜欢哥哥,不想听些敷衍官话,哥哥若不愿讲,便罢了。”
“那便罢了。”连云笑道。
“……”叶时薇愣住。
哎,怎么和说好的套路不一样!?
连云见叶时薇那付单纯惊讶的样子好笑,搂着人好好的揉了一阵,也不逗她了,说道,“傻殿下,十多年前的旧案,那时,你那位大皇姐还只是太女吧。”
“何况,我要恨,从先皇陛下到查办案件的官员差吏,一个个的那么多人我恨的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