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那边还没消息吗?”
“送信的小子说,宋家能主事的都不在,一回来便给回信。”管家心道,若是真心想送人,哪里会叫领回去就领回去呢。
“行吧,就按你说的,领偏院去。”叶时薇无奈道,“最偏的那个。”
叶时薇这边让少年进了门,那边林渐深便收到了消息。
看着留在王女府的心腹送来的信,林渐深不禁冷笑,真有宋家的,给他妻主送侍奴,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林渐深对叶时薇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就是怕送进府的人不老实,占了叶时薇的便宜。
不过……
要是叶时薇连自己都守不好,看他回去不打那小王女一顿屁股。
侍玉在知道自己要被送到六王女府上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了,天尊玉贵的王女殿下,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横竖他都是要去伺候女人的,能伺候年轻英俊的王女,怎么都比送给大腹便便的老女人强。
只是听说王女的正君不好相与。
在侍玉想来,再刻薄的正君,他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老老实实的晨昏定省,总能叫人给他一条活路吧。
要是被送回宋家,他怕是就没活路了。
在门房跪着的侍玉是豁出去了,被退货的侍奴能有什么好下场,多半是叫宋家几个好色的主人弄进房里玩一玩,然后随手赏给有功劳的家臣家将。
那些家臣家将们也看不起他们,玩上几回当人情送人的有,卖到勾栏里换银子的也有,那他的后半生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了。
跪的腿酸腰麻,侍玉终于进了王女府的门,虽然王女府的下人看他都是一付鄙视的眼光,但他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担惊受怕了大半天,他早就累的吃不消了。
用了点下人端来的糕点,侍玉合衣往床上一躺,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叶时薇这边只叫人限制了侍玉的自由,倒没有苛待他,按时送到的吃食热水,比侍玉在宋家时的待遇还要好些。
以前,叶时薇倒是也被送过男人,只是那会她尚未成年,便被她长姐女皇陛下做主帮她处理了,大约还敲打了送她男人的官员,之后,便再没有这种事了。
可这会儿,她已然大婚,皇姐是不可能再出手了,她便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黄昏时分,叶时薇千盼万盼,终于把她的正君给盼回来了,下人一禀报,她立刻就出了正院去迎林渐深。
“殿下还有时间出来迎我,渐深真受宠若惊了。”林渐深挥退了下人,打趣道。
“渐深……你都知道啦……”叶时薇呐呐道,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无端的觉得心虚。
“知道殿下新纳了位侍奴吗?”林渐深故意拉下一张脸,“那奴如何,可合殿下的心意,有没有在下肏的殿下舒服?”
“渐深,你……你胡说什么……”叶时薇这会儿哪里还不知林渐深生气了,讨好般的去拉林渐深的手,说道,“我都不曾见过人,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殿下不验验货就把人接进王女府,可不应该。”听到叶时薇的辩解,林渐深的语气好了些。
“当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你不在,我便想等你回来再说。”叶时薇不敢说自己是看那小小少年跪的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只得推脱自己不顶用。
“哼,等我回来?我又能如何处置,打杀发卖了他,殿下舍得吗?”林渐深阴恻恻的说道,他是不在乎什么贤名的,敢往叶时薇这送男人,他就敢弄死了丢到宋府门口去。
“……”送命题。
叶时薇是很想说全凭正君做主的,可这毕竟是条生命,她吭吭哧哧了半天,到底是做不到这样草菅人命。
“不如,还是把他送回宋府吧。”叶时薇呐呐道。
“那你便问问他是否愿意,若愿意,便叫一辆马车送回去好了。”林渐深从容接道,他在外面时便猜到了叶时薇的心思,这堂皇王女不懂这些主人家送出去的侍奴里面的弯弯绕,便只当把人送回去就没事了。
叶时薇没想那么多,得了林渐深的准话,便命人去召侍玉。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侍玉被带到叶时薇和林渐深面前,他行礼时悄悄抬头,只见这六王女殿下竟比他还要妩媚妖娆的样子。
“哼!”
林渐深看见侍玉的小动作,重重哼了一声。
“主人恕罪!”侍玉立刻低下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咳,你……你这小奴与我无用,我便将你还回宋家,如何?”林渐深就在身边,叶时薇哪里敢和侍玉闲扯,便直接问道。
“求主子宽容侍玉不敬之罪,侍玉低贱,不敢求主子垂怜,只盼莫将奴送回宋家,奴当牛做马,伺候王女主子和正君主子!”侍玉被吓的直哆嗦,他想靠近了叶时薇说情,被林渐深冷冷的盯着,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真留你不得,你回宋家,我自会手书一封,替你开脱。”叶时薇好心道。
“求殿下和正君大人垂怜!”侍玉心想手书有个屁用,被退货的侍奴就从来没有好下场的,这王女看着好心,却是不通俗物,天真的很。
这般想着,侍玉便壮着胆子去求林渐深,“正君大人,小奴愿意日夜侍奉您,只求您放小奴一条生路!”
“照你说的,你回宋府,便没有活路了吗?”林渐深淡笑道。
这侍玉是个聪明了,立刻接道,“殿下和正君大人有所不知,这宋府端的是个没良心的地方,若小奴回去了,便是被主子们糟蹋玩弄的下场!”
“哦?被主子宠爱,你竟还不愿意吗?”林渐深故意问道。
“哪里是宠爱,夺了我们初阳,便把我们赏给府上的侍卫,那些侍卫一个个耐肏的很,几个人玩上一轮,便能把我们玩废了。”侍玉苦涩道,他才十六七的年纪,阴茎稚嫩,哪里经得住一群三四十如狼似虎的女人轮番玩弄。
偏那些粗野的女人最喜玩弄他这种青葱少年。
叶时薇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话,不由脸红红的臊得慌,偏林渐深还不依不饶的问道,“便是玩到你硬不起来了,她们还能如何?”
“正君大人不知,那些女子性欲强的很,便是我这阴茎不得用了,也可用嘴给她们舔逼,嗦她们的淫液。”侍玉不知林渐深问这些何意,只看叶时薇不阻止,他便继续说道,“那些女人又脏又臭,下身的味道如何能好,只怕当场便要呕出来。”
“你这小奴,恁的清高。”林渐深笑道,他坐于叶时薇身边,此时,他嘴上与侍玉问话,手上,却是探进叶时薇的衣裙里,隔着亵衣在叶时薇的腰肢上摩挲,“莫不是,你只想给王女殿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