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戈顺着他的手捏着柔软的胸,对上姜存云多情的眼眸和不饶人的小嘴。没说话,只默默脱下来自己衣裳压了上来。搂着存云的身子亲上那总是无端折腾的小嘴。
姜存云抬手盖住褚戈的唇,偏头躲过,溪流滴过石潭般的声音掺着诱人的情色:“今儿不给你吃。”
褚戈舌头舔着他手心无声抗拒,他颤了两下,胸前娇的也跟着动了,只是依然保持主导的动作。使出千百般手段引着褚戈去往巫山顶上,再一下堵住他的路。
褚戈的呼吸逐渐加重,手无意识的摸着对方的头发,存云埋头在他下面,小嘴不给他亲,却主动舔着肉棒,时不时一个深喉吸进去,逼出了眼角泪花。
明明自己也不舒服,偏觉得折腾到了褚戈他就高兴了。
吞到最深处又起身,堵着对方的龟头不让人出精。姜存云看着褚戈躺着愈发不满足的样子,只觉得是几日来的郁结一下就解开了,坐在人身上,笑的花枝乱颤。
他这是攥着对方的纵容就可劲的闹。
这几年一个人卧薪尝胆,褚戈好不容易才回来,他可不得就万般折腾。
谁让有人疼着呢。
褚戈也确实纵容他,由着他作为。自己明明已经下面挺得厉害,心上人衣衫半解的在自己身上摇着腰肢,且那物被小手堵住出不来。情欲没冲破理智。他满身力气却一丝也不愿意用在这人身上,只将柔情附着过去,让存云高兴。
存云高兴的很。
也不闹了,他动情的亲吻着褚戈的唇,时而舔舐,时而探进去吸着对方的舌头不放。其实褚戈那物的麝香气味还在他口中残留着,他不嫌弃,褚戈也不准嫌弃。
又翻身将褚戈压在下面。褚戈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古铜色的身姿和他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而且姜存云的骨架比起褚戈就不够看了,压在他身上更像是被完全包裹的抱着。
褚戈的手按着存云的头贴向自己,这个姿势下,看的更仔细了,只见姜存云面色绯红,双眼迷乱,婉转峨眉,恰有春色入怀。
“这次先放过你。”姜存云撇着嘴,笑道。其实是他也痒的厉害,想让人弄他了。
听见这话,褚戈如闻圣听。喘息声粗重了些,手探过对方的臀,摸着穴三三两两的抽插着,一按上那处宝地,存云就要仰着头娇吟出声,受不住的抖着,口水也流了出来。
不多会,存云颤抖着出了精,眼角是舒爽的泪花,他轻锤着褚戈的胸膛,欲迎还拒。
褚戈舔着他耳垂,磨的存云又是一阵颤抖不已,但是他频频要起身来,手撑着褚戈抬着屁股,探着对方的肉棒,穴口吸吮了几下,他坐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喘息起来。
存云有心要让对方舒服,不准褚戈动,自己抬身又落下,屁股晃动着,吸着褚戈那物向更深的走去,腰肢柔若无骨,晃得胸前茱萸红了褚戈的眼。
他掐着存云发骚的身子,知道他这几日委屈了,才这般沉浸在两个人的情欲里面,想要自己多多疼爱他。
只听耳畔的人还不知道猛兽要觉醒了,勾引着人,一声声的娇喘着:“嗯啊~”
“好相公~嗯弄得沉之嗯好舒服~”
床都要让姜存云给摇塌了,人也累得腰肢酸软无力。
褚戈平时是一贯军纪严明,操练下属毫不心软的将军,此时见存云累着了,边翻身边道:“乖宝,慢些。”肉棒在两个人的接连出转了一圈,直顶弄的存云又是拔尖了声音,喘个不停。
褚戈开始掌握着主导,尽力给姜存云他想要的安全感和实实在在的疼爱,那精悍的腰力量大的惊人,顶撞得姜存云不断向后,又不时被褚戈拉回来,贴着自己的肉棒。
穴口处淫迷不堪,白沫被拍打的四溅。姜存云弓着腰,双脚搭在褚戈的腰上,蜷缩着。而褚戈一手就握着他的腰,吻着人胸前春色。
连接的地方下面洇湿了一片床单,腿缝出还有姜存云射出了精液,而褚戈的架势太深,就像是对待战场上敌人似的,恨不得把他操死过去,又糙又莽撞。
不多会,姜存云直接被操射了出来,一时间,后穴夹得前所未有的紧致,爽的褚戈顶着连忙加紧操了数十下。姜存云刚刚高潮,哪里受得住,手在对方后背发狠的划着,刺激的两个人都登上情海高峰。
“啊~太快了~嗯好相公疼疼奴家吧”姜存云深陷欲海,被褚戈大刀阔斧的随意摆弄,身上红的印记和白的精液一片片的,惹得褚戈喘息加重的同时更加不愿意出精,沉着腰稳住,顶弄个不停。偏偏他不自知,嘴上毫不正经的叫床。
等到褚戈出了精,射进姜存云的穴内,阵阵喷泉般的热潮使得姜存云接连抽插着,向后一仰,险些晕了过去。
穴口还不自觉的在空气中微微收缩,合不拢的流出一丝丝精液。
两个人短暂的温存,姜存云半清醒过来,贴着褚戈的身子不放,小手搭在对方胸膛,脚也不老实的勾着褚戈的腿。
褚戈偏头和他对视。怎么也看不够般。
姜存云摸到他胸前的一处伤疤,探上去舔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还没有好全的伤口处传来,他拍了怕存云的臀部,哑声:“老实些。”
姜存云抬首,鲜少没有玩闹,细声问他:“怎么弄得?”今日他在朝中说武将短命,心中也是后怕,每每见着褚戈身上落了新伤,都心疼的要死。
褚戈不愿意多说战场中的事情,让人心疼。只道:“就一个轻伤,早就好利索了。”但其实,他为了早些回京,在战场上用过几次险计,最重的一次他率领三千骑兵夹道埋伏,对方重伤的同时他也没有落的好处。躺了几天他又起来练兵,只为快些再快些。
姜存云为了避嫌不给他寄信,在朝堂上还装的和他是陌路人,甚至对外说有旧时嫌隙。但他从心腹口中得知姜存云在朝中孤立无援,不愿打着褚家名头,用他暗中留的人。赵党对他更难以全心信任。
让他哪能不着急。
最终旗开得胜,他就马不停蹄的回京复命。他不愿意说就不说,只要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就好。
此时月光从窗外透过薄薄的窗户纸进来,照在姜存云眉眼上,而人亲昵的在自己身边,褚戈心中难得的平静且满足。
他那一向平生吻过山岚,凭借狂风御寒的心,见着姜存云就静谧不安的跳动着,围着这个人打转,柔肠不止。
最终他挽着姜存云的鬓边别到耳后,对着姜存云的眼睛,哑声道:“乖宝,你就不能多听些话。”
我生怕这一身军功显赫到最后也护不住一个你。
q群~2688 整理制作?22-2-8 :6:2
第四章 酒楼事端
褚戈的婚事就没了后文,纵然褚老夫人看着三十多岁的儿子心中发愁,但是还是听进去了褚戈的话。
他说有心上人了,事成之后自会带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