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得很认真,生怕时涵昱不满意了,就不弄他的下面了。
他下面的小洞不仅空虚,舔时涵昱鸡巴的时候,还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就希望有大家伙,能插一插这个淫荡的小穴,把肠肉表面的纹路都压平了才好。
晏祺是跪坐在地上的,他不自觉地并紧了腿磨蹭了几下,中间的小茎高高翘起,没人抚慰也渗出了几点前列腺液。
时涵昱注意到了他这些小动作,想也不想就用脚踩上了晏祺嫩茎根部的囊袋,脚趾恶劣地在上面挤压了几番。
“你不是喝醉了吗,舔我的鸡巴都能硬得冒水?真骚啊。”
他捏住了晏祺的下巴,将性器抽了出来,以防晏祺因为吃痛咬在自己的阴茎上。
晏祺确实被他踩痛了,一边的脸都揪成一团,眼眶里溢出些泪花。但疼痛并没有使他的前端萎靡下来,反倒是身子更兴奋更想要了。他的大脑里隐约残存着一点朦胧的记忆,好像吃这种大大红红的肉棍,最后都是要磨得他的喉管食道都火辣辣的。于是晏祺又紧追了上去,像个追着心爱的糖果不放手的小孩,吐出红润的舌尖在粗硕的肉棒上反复舔弄濡湿,和色情片里吃冰棍一样,从上至下,连藏在耻毛下的粗糙卵袋都不放过。
“还、还要舔的……”
时涵昱挑了挑眉。
他拽着晏祺后脑勺头发的手停滞了一下,另一只手的两根指节夹住晏祺的红软的嫩舌,在舌面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问道:“那要我干到更里面吗?”
晏祺的两颊都被鸡巴顶得鼓起,回答得模糊不清:“要……要的……”
时涵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摁住晏祺的后脑勺,鸡巴势如破竹地闯进口腔深处,直到快要抵达食管上端。晏祺被插进嘴里的阴茎弄得想干呕,为了缓解这种不适感,他抓住时涵昱腿上的西裤呢子,手指紧攥,翻着白眼企图调整自己的呼吸。温热光滑的珠子正好卡在他的舌体根部,刺激得晏祺好几次都要用牙齿磕到肉棒的表皮。
时涵昱“嘶”了一声。
老实讲,晏祺的口活很一般,但胜在好学,而且十分主动。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血管贲张的柱身,如同晏祺身上的第二个穴洞,时涵昱情不自禁地往里面小幅度地顶了几下胯骨。他倒是挺想插完晏祺的嘴后立刻颜射晏祺,看那张无辜可怜的脸上被射满肮脏的精液,仿佛一只花脸小狗一般,情涩又可爱。可这么磨蹭下去,晏祺被深喉搞得不舒服,自己也要射不射的尴尬。
也就是没什么性经验的男生能被唬住。
时涵昱毫不犹豫地把昂扬高耸的性器抽离了晏祺的口穴,唾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使离开的阴茎与晏祺的嘴唇间还连着几根缠绵的线。晏祺愣愣地抬头,望向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时涵昱,原本揪着西裤不放的手都松了开来。他转了转眼珠,不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为什么不做了呢?
是他做得不够好吗?
洗手台下方多的是洗干净、消过毒的毛巾,时涵昱拿出来把晏祺脸上身上混乱的液体擦干净,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随意地扔在一旁。晏祺被他抱了起来,两条腿架在他的腰侧,昂首挺胸的棕红肉棍顺势抵进了晏祺的臀缝里。
时涵昱用大掌揉了揉晏祺两瓣如同绵雪堆出的丰盈臀肉,让他充分感受到自己鸡巴的急切,“下面不想吃了?光给上面吃?”
晏祺脑子转不过弯来,“……不可以两边都吃吗……”
“小脑瓜想得倒是挺美。”
时涵昱将晏祺放在了床上,双臂撑在晏祺的两侧,显得压迫意味十足。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要不下次再找个人,和我一起肏你?”
晏祺感觉出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怒意,纤细的手腕伸了过去,想要攀住对方的肩膀,用实际行动讨好安抚男人。
淫荡的小醉鬼。
时涵昱也不是真的生气。他俯下身,咬住晏祺肉弹的下唇,在晏祺探出的舌尖上也留下几道浅淡的印痕。晏祺的双腿再次被折了起来,膝盖压在他自己的肩膀上,被迫露出的潮湿洞口不用润滑,饱满的龟头便撞了进来,势如破竹、气势汹汹地往直肠的深处钻。晏祺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却被时涵昱吻去了大半,只留下嗯嗯呜呜这种无意义的表达。
他是醉鬼,嘴里满是酒气,刚才还在给男人口交。三号攻不但不嫌晏祺脏,舌头还刮过晏祺的上颚,仿佛他的口腔里全是甜甜的蜂蜜。
粗壮的阴茎轻易地一路劈开了肠道的软肉,一直到末端垂荡的囊袋再也塞不进去为止。晏祺显然是适应了时涵昱的尺寸,时涵昱一边吻着晏祺,与他唇舌交缠;一边用手掐住晏祺的腿窝,令晏祺的臀部高高翘起,腾在半空中,他再挺动胯部,借用惯性与腰部的撞击力,狠狠地将鸡巴嵌进嫣红的穴道里。
“啊哈”
晏祺尖叫了起来,指甲都忍不住抠进时涵昱背后的肌肉里。太深了,他的体内好似被打开了什么不该闯入的地方。没等他缓过劲,时涵昱便接二连三地撞了下来,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撞得两副汗淋淋的身躯黏在一起,发出“啪啪”或者“砰砰”的剧烈声响。
与之前承受的力道全然不同,晏祺甚至觉得他会直接被身上的人插死在床上。肚子里被搅弄得好痛,但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时,他的前端又会一跳一跳,断断续续流出半透明的黏液,蹭在时涵昱的小腹上。
真的……不行、里面……好像都快被捅穿了……好胀……会死吧、他真的要死了……
晏祺迷迷糊糊地想,意识都溃散成碎片。
他被顶得连手指都使不上力,划拉了几下,只在时涵昱的背后留下一些不起眼的白痕。
时涵昱亲吻他的间歇,他勉强表达了自己的感受,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哭腔:“慢、慢一点……我、会死的……呃呜!不可以撞那里”
不可以就是可以。
时涵昱在情事上向来我行我素,晏祺的肠壁已经完全被他肏得服服帖帖,嫩肉献媚一般围绕他的茎身上。听到晏祺嗔怪似的碎碎念,时涵昱被逗笑了,他轻轻咬了咬晏祺红到滴血的耳垂,鼻息拂过晏祺的脸颊,沉声道:“不会死的啊,你看,你的屁股不是正好好地吃着我的鸡巴吗?”
说罢,底下的阴茎又是一记重锤,掼得晏祺雪臀腿根的肉都掀起颤抖的细波。
“哼呃……”
晏祺想摇头,他一点也不好,成倍的快感形似滔天的洪浪,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
他不知道时涵昱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他多久,他下面都酸得麻木了,腿也像是被折断了,肉道里只能凭借着条件反射来裹狭男人的性器。大波的精液冲刷进内壁时,晏祺还没有反应,等到他的肚子都被腥臊的精水灌得鼓胀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叫痛:“里面……疼……”
“还没射完,别动。”
时涵昱一挥掌打在晏祺的肉臀上,留下通红的手印。晏祺吃痛,身子一抖,甬道也跟着更紧地收缩,仿佛要把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榨进他的体内。他的大腿上满是三号攻揉捏掐弄的痕迹,青青紫紫斑驳成团,像是被性虐了一样凄惨。
时涵昱射得差不多了,便从晏祺的小穴里撤出了一些。洞口松松垮垮,随着鸡巴的抽离,兜不住的浊精也被带了出来,一部分洇湿了下方的床单,一部分糊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凝固成奶油色泽的脂膏。
晏祺大口地喘着气,他好像是死过去一遍又活过来了,全身上下都湿淋淋黏哒哒,像是被汗水浸洗过一般。
时涵昱给他的磨难远远没有结束。
他在床头柜上摸出了两个金属制的小夹子,在光线的折射下泛着寒冷的银光。
“本来准备了点东西,没想到你润滑剂都没用上,这个倒是派上了用场。”
时涵的目光落在了晏祺胸口处对称的两朵红樱上。小巧的乳粒半缩在乳晕的肉里,只露出一点头,娇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