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对劲。我后知后觉想了想杨修文今天一系列的奇怪反应,又想到他一直催我喝酒,不会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吧?
可是为什么?他有什么必要害我吗?
但我至少留了个心眼,没有喝剩下的酒,不过杨修文对此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一次催我我以不胜酒力拒绝后就没有再提。
大概只是我的多疑吧,再加上喝完酒我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我有些唾弃自己的疑神疑鬼。自从雪山回来之后,我觉得自己变得心思敏感起来。
吃完饭杨修文给我递了一块白色硬糖,“自家做的,喝完酒吃点这个就不会头疼。”
我点点头接过,道了谢。
但这硬糖一吃进嘴我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有一种怪味,但想到这是醒酒的东西味道冲一点也正常,我还是把它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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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阳台吹风聊了会儿天。
杨修文微微转过头问我:“邱元白,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人都是自私的?”
我想了想,从雪山出来的那天晚上他确实和我说过这种话,我于是点点头。
杨修文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用看似悲悯的表情看了我一眼,“邱元白,不仅你是自私的,我也是。我这次来x市是来看杨宸的母亲的。杨宸父母离异,本来说好了爬完雪山后要给他母亲一个惊喜。”
我张了张嘴,杨宸已经死了,不论是什么样的惊喜都不可能给出了,最终我也只能低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但杨修文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他把撑在阳台栏杆上的胳膊放下,笑着说了句:“有你这句对不起就足够了。”说完,他温和地说:“明天见,邱元白。”
我也点点头,“你也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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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漆漆的卧室,我在黑暗中摸着墙面找开关开灯,但我只摸到了另一只冰冷的手。
第十四章
26
在那一瞬间我感到寒毛直竖,熟悉的恐惧感爬上了我的心头。我几乎是瞬间缩回手转身开门,但身后人的动作比我还快,他整个人压住我的后背把我按在门上,发出砰得一声响。
在绝望中我发出一声悲鸣,“杨修文!救我!”
我听到身后人轻轻笑了笑,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我听到杨修文从隔壁出来的声音,脚步声隔着门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喊他的名字,“杨修文!杨修文!”
但几秒的沉默之后,我听到了杨修文后退的声音。
“不!不!救我!”
杨修文停住了脚步,我呼吸几乎要停滞,期盼着他能推开门。
“邱元白,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杨宸死在程正青手上,我想他能投胎,所以只是和他们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你也能理解的,对不对?”
“不!不!你给我喝的酒里放了什么?”我趴在门上扭曲又徒然地挣扎了几下,“别走!”
“不是酒。我在糖里放了易星阑和程正青的骨灰。”杨修文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给了你机会的,邱元白。我故意把味道做的那么奇怪,但凡你有一点怀疑都该吐出来,但你没有。”
这太荒谬了,我一想到自己吃进了什么,胃部一阵痉挛想要呕吐。
但身后人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拖回了床上,“嘘,元白,吃进去了就不能吐出来了哦。”
我认出了这是易星阑的声音,他凉凉吐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边,但这还不是最令我恐惧的。因为我感觉到有另一只手褪掉了我的袜子,顺着我的脚踝像毒蛇一样向上抚摸。
这个房间里有两只鬼!
我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赫赫”喘着粗气,“救命!放过我……求求你!”
程正青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冰凉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脸,“邱邱,这次要学会听话了,嗯?不要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我被易星阑和程正青两具冰凉渗着冷气的躯体夹在中间,身子克制不住地发抖,但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吓的。
“呜呜呜……正青哥哥,你对我最好了,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程正青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邱邱,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做鬼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那,那……”我轻轻吸着鼻子喘着气,心里冒起一点点希望来,但紧接着程正青伸进我裤子的手就打碎了我的奢望。
“虽然做鬼不好,但能得到你。”程正青轻轻露出邪性又癫狂的笑声。
“不!不!”我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没用,易星阑甚至帮着程正青压住了我的身子,他伸出舌头顺着我的面颊舔舐,又咬住我的嘴唇和我接吻,我躲避不及,被迫被他咬着舌头吮吸。
“呜呜呜!”
我以为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但现实告诉我没有,程正青不过用手指轻轻插了几下,我就感觉我的后穴出水了,随着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声,眼泪顺着眼尾滑下。与鬼相伴,我也变得不正常了。
但程正青没有理会到我的绝望,他只是用舌头舔掉我的泪,接着不容置疑地将粗大又冰凉的阴茎抵着后穴插了进来。
他挺腰插了几下,发出舒服的喟叹,易星阑催了催他,“要么快点射,要么把元白翻过来。”
程正青停下动作,把自己抽出来又拉着我的腿把我翻了个边,接着借着后入的动作又插了进来。
我扑腾着身子想要往前爬,但面颊碰到了一个冰冰凉的物体,它激动地跳了跳,前端的黏液从我的下巴滑至额角。我惊恐地缩回头,意识到这是易星阑的阴茎。
但前有狼后有虎,程正青按住了我乱动的腰,易星阑抓住了我的头,用一只手抓住阴茎往我嘴里塞。
“不!不!易星阑!”我晃着头不让他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