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锋继续轻声发问,仰起的头部,眼里带着自己都分辨不出的复杂情绪,有些呆愣地注视着维卡斯刚毅的下巴。

脚下的速度明显的降低了,巨大的兽脑垂下,有短短的卷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维卡斯屈指的兽爪,轻轻地贴上那抹上挑的眼角,包裹着细腻鳞片的指节,轻缓地描绘着温锋漂亮的眼形。

低垂地兽眼,注视着怀里脆弱的生物,幽深的眼底,隐藏着一抹凝结的沉痛。

宽大的兽爪小心地覆在温锋圆圆的后脑勺上,维卡斯将温锋柔嫩的脸蛋按回自己的胸膛,遮住那双让自己危险动摇的明亮黑眼。

使徒约翰在一个叫做“拔摩”的海岛上,遇到了神奇的事情,见到了上帝和耶酥基督。他把这段亲身经历的异事详细地记录了下来,并写信给亚洲的七个教会,请他们转告众多的教徒,让人人都知道。

下面就是约翰写给亚洲教会的信文:

弟兄们,你们好。

愿永恒的上帝和世上众王之王耶酥基督将恩惠与平安赐予你们。主是爱我们的,他用自身神圣的血为我们洗去了罪恶,还挑选我们给他的父亲上帝当祭司。惟愿荣耀和权能永远归于他。阿门!

我之所以给你们写信,是因为有一天我在拔摩岛上,突然间听到我身后有个巨大的声音说道:“约翰!把你今日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写信告诉以弗所、士每拿、别迦摩、推雅推拉、撤狄、非拉铁非、老底嘉七个教会。”

我急忙转过身去看,想知道是谁在对我说话。

只见一片耀眼的金光,金光中有七个金灯台。灯台中间坐着一个人,相貌极像人子耶酥。他身穿垂地的长袍,束着金腰带,须发洁白似雪,目光炯炯若电,两脚发光像炉中炼的铜,声音洪亮如河流中的水,右手托着七颗星星,口中吐出一柄双刃利剑,面孔像太阳,放射着光芒。

我当即扑倒在他脚下,心中恐惧,如同死人。

我感到他把手放在我身上说:“约翰,别怕。我曾死去,现已复活,而且要永生永存。我掌握着人间的生死大权,掌握着天堂地狱的钥匙。我是阿尔法,又是奥梅噶;万物当中我最先开始,最后结束。你所见的七个灯台就是那七个教会,我手里的七颗星是七个教会的使者。”

“你写信给以弗所教会的使者,就说在金灯台当中行走的那位讲:‘我知道你们不容恶人冒充使徒,知道你们为了宣扬我的名而孜孜不倦地努力,并且同我所憎恶的尼哥拉党徒做斗争,为此我很高兴。但我要提醒你们,不要忘了对人的爱心,不要一味地喜欢争斗而抛弃爱。你们要是听我的话,我会把上帝乐园中生命之树的果实赐给你们;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们的灯台移走,免掉你们的福分。’

“你写信给士每拿教会的使者,就说死去又复活的那位讲:‘我知道你们的苦难和你们物质上的贫穷(在精神上你们是富足的),也知道那些自称是犹太人其实与魔鬼撒旦是一伙的人对你们的诽谤。魔鬼会把你们的人投入监狱,你们别伯,这是对你们的锻炼和考验。对我至死忠心的,我会用我的权,赐给他生命,使他不会再死第二次。

“你写信给别巡摩教会的使者,就说口吐双刃利剑的那位讲:‘你们所在的地方,正是魔鬼撤但的老窝,我知道你们的处境极为险恶。我忠实的仆人安提帕为了宣扬我的名,在你们那里被撤但一伙杀死后,你们仍对我忠心耿耿,这是难能可贵的。但是你们中间有人信了邪神巴兰,去拜偶像,做了□的勾当。也有人屈从了尼哥拉党徒。为此,我要责备你们。你们假如立即改悔,我会将隐藏的吗哪赐给那改悔的人,并赐给他一块白石,上边记着他的新名字,作为区分的标记。对不改悔的,我会降临到你们那里,用我口中的利剑将其灭绝。’

“你写信给推雅推拉教会的使者,就说目若闪电的那位讲:

‘你们做的善事比以前更多了,我都看到了。但你们容忍自称为先知的坏女人耶洗别引诱我的百姓,我要责备你们。凡是不改悔的,我要叫他们受大难。对于教会中浑浑噩噩的人,我不再给他们加担子;对于自觉的信徒,我希望他们保持坚贞,等我降临。我必把降伏列国的权力赐给坚贞者,让他们用铁杖管理万国,随时可把万国像窑里的瓦罐一样打得粉碎。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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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石屋里,一束明亮的光线穿过石门开启的缝隙,照射了进来。

躺在宽大石床上的温锋,脸颊陷入身下还带着阳光气息的干净兽皮毯,慵懒的身体,不愿动弹。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被囚禁在石屋里的鸟人,温锋却久久无法忘却。

手臂贴在脸颊上,圈过自己的头部,将四周的关系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张开埋在兽皮里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部落深处的那个石屋,似乎已经成为了温锋的禁忌,卖力地不愿去想起它,拼命地想要去遗忘。

即使平时呆在石屋里再怎么无事可做,温锋也不会再去靠近那个地方。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按压自己的肚子,深怕肚子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正在生长。

每次施力把自己的肚子按压得红肿疼痛过后,温锋又为自己神经质的行为感到无奈。

即使肚子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了,就凭自己这几下按压就能把它轻轻松松地扼杀了?

对于异兽强悍的生命力,温锋一直以来都有着很深刻的认识。

也许,那些鸟人之所以被关起来,是因为他们不愿为异兽繁衍后代,他们是被迫的,所以异兽才会把他们都关起来,温锋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也是迫于无法反抗才被维卡斯压在身下,但是自己不会逃跑,凭自己的实力也无法逃跑,所以维卡斯没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温锋也不相信维卡斯会这么对自己。

想通了这一些之后,温锋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没有之前几天的那么担惊受怕。

修长的双腿,光luo着从毛毯里探了出来,滑下石床,踩在坚硬的石板上,尾椎深处传来一股酥|软的酸痛。

温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无力地向石板摔去,伸出的手臂,险险地抓住身体的石床。

“Shit!那只该死的禽兽!”嘴里发出一声粗鄙的咒骂,温锋白嫩的双颊上透着两朵红晕。

倾长的身子,左右摇晃着,温锋踩着踉跄的步子,跌跌撞撞地朝石屋的另一头走去。

宽大的石屋里,平坦的石板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桶,桶里盛着清澈的水。

长久的相处,因为知道温锋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用水清洗自己的身体,维卡斯在每天消失前,都会特地准备一桶清水放在石屋里。

运动的双腿,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滑入幽深的股|缝,顺着笔直赤luo的长腿,缓慢地蜿蜒而下,一股浓重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指,指尖泛白,光滑的指甲背上,印出施力的粉色,洁白的齿贝咬住下唇,温锋屏住呼吸,用力抬起自己的右腿跨进木桶里。

“嗯~”高高抬起的大腿,酸软的腰肢弯下,腰椎深处传来一阵牵扯的疼痛。

双臂撑在木桶的边缘轻喘几口气,温锋一咬牙,蹬起紧绷在地上的左腿,猛地滑进了水里。

平静的木桶,荡起雪白的水花,飞溅在平整的石板上,汇集成一滩浅浅的水渍。

收回攀在木桶边上的双手,温锋轻吁一口气,摊开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划动,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红肿的穴|口处轻轻戳了戳,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温锋倒吸了一口冷气,决定暂时放弃清洗下|身的打算。

其实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锋都会发现昨晚鼓胀的小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穴里只留下了少量的液体。

温锋不会认为那些液体是被维卡斯趁自己昏睡时主动弄出来的,因为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的后,维卡斯也不愿将自己的东西从温锋的身体里拔|出来,更不要说弄出自己辛辛苦苦注进去的液体了。

在水里泡了许久,当指腹开始出现泛白的褶皱时,温锋才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来。

随意地披上一张已经去掉绒毛的薄薄的皮毯,温锋拿起旁边一个硕大的水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