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小叔长得很像,有没有过一瞬间,周迟在他小叔身下被艹得高潮时,会在恍惚间想起他的脸呢?

祁阔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想,他马上就要恢复好了。

“听人说你被段家收了当干儿子了?哈哈,这样发论文就轻松多了...”

他像是在极力说些场面话,不至于让两人落得一种无话可说的陌生人境地,可说着说着,他声音愈发的低:“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

“我把那期采访看了好多遍。”

周迟忽然浑身一颤,身侧不知什么时候就摸上去了一只手,指腹粗糙滚烫,正沿着他的大腿慢慢蹭到腰上,灵活的解开了下摆的几颗扣子,探了进去。

“只可惜我没有亲自看见,周迟,你比从前更自信,也更优秀了,不,你一直都很优秀。”

祁斯贤纹丝不动,垂着眼默默翻手里的文件,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衬衫里,肉贴着肉摩挲着周迟最敏感的腰窝,神情却认真严肃,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就那么放任着自己侄子和周迟在电话里互诉衷肠。

“祁阔..”周迟才忍着身体里的痒意开口,腰下那处徒然被人挟紧了,那只大掌鹰爪似的勾着,他从前还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痒痒肉,如今不知怎么,哪里都格外碰不得。

他硬生生的问出一句话:“你还有什么事吗?”

祁阔顿了一下,不再回话。

电话结束后,祁斯贤仍旧一言不发,垂眼翻着手里的东西。

“祁先生。”

祁斯贤不应。

“小叔。”

他叫着,将手掌扣在男人后脑勺处,指根没入发间,他向来敏锐,早就发现这对叔侄有一处很相似的地方,被深深摩挲头皮时,他们浑身绷紧的肌肉会放松下来。

周迟的眼神越过祁斯贤,定在了他桌面上的一沓文件。

《津州市教育设备采购项目》

成交人,北京嘉宏科技有限公司。

“津州什么时候又开始了招标?”周迟坐在祁斯贤胯间抬手去够文件,修长的手指翻动几页,将项目书前前后后看了四五遍才止住。

祁斯贤手指终于舍得从周迟衬衣里伸出来了,已经被他的体温暖得发烫,他将那一摞文件叠起来,说:“陈嘉行给出的价格是市价的一半不到。”

这意味着陈嘉行公开要和周迟作对了。

周迟不知道他竟然这么闲,看来之前给他安的鬣狗名号并不虚。

他从前在嘉宏公司实习,知道研发团队大部分是首都大学的毕业生,毕竟首都大有理工铁三项,没毕业就被大厂抢光了。

所以他们研发的产品是同一类型的,但陈嘉行绝对是个精明利己的商人,不会拿着手头最新研发的产品去打对折卖,所以卖出去的肯定都是些积压着的过时货。

劣币驱逐良币啊,周迟心烦意乱的啧了一声。

“小叔。”周迟开口了。

“我要担任下首都大学夏令营的主办人。”

虽然周迟认为这么完美的自己完全可以以一抵十,但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他不得不操心自己工作室的寥寥十多个人。

他需要更多的精英汇入。

周迟的话不是“想要”而是“要”,是坚决的陈述语气,他向来习惯态度强硬,这时候竟也没顾忌祁斯贤的想法。

祁斯贤终于肯抬头,在这种吩咐式的语气里微微皱了皱眉。

他淡漠的目光放在他透红的薄唇上,视线如实质般有存在感,从带有伤痕的嘴角瞬间回忆起两人在车里荒唐又疯狂的一幕,眸光逐渐黑沉下来,两手搁在他臀间,不轻不重的点了点。

“脱了吧。”

周迟看似无情,实际这张嘴要甜起来,还是很要人命的,而且,吻上去很上瘾。

舌头和底下都是湿软的,祁斯贤只尝过他上面那张嘴,舌头又凉又软,小蛇一样狡猾。

周迟就在他半炙热半冰凉的视线下,咬着牙慢吞吞将自己裤子剥开,纯白的内裤崩得紧致,臀瓣和大腿线条流畅,在蹲坐下来时,还透着股野生豹子一般的爆发力。

“后面还很干,你会扩吗?”男人说。

周迟愣了愣,听见男人继续道:“还是我直接进去。”

这老男人倒是无师自通,难道秉性就是下流人?他屈辱的不行,不无恶劣的想道。

“我来吧。”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这种事情难道做的还少吗?周迟在心里讥讽的想。

两根手指并起,在嘴里随意捣弄两下,沾染一些湿滑的涎水后,他吐出一口气,探进了内裤里。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又天生瘦长,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探进去那一方小小孔洞时,竟然有种酸痛之意。

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视下,他愈发耻辱,想着速战速决,又带着股暴虐的心思,强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

“   “嘶-”周迟低叹出一口气,疼的浑身打哆嗦,不自觉的抬了抬臀,却又被祁斯贤警告似的拍了拍后腰,朝下一按,终于没了底。

周迟大腿猛然蜷缩起来,在一刹那间咬死了嘴唇,他身体里除了酸,就是疼,两种感觉相互交织在一起,细细的沿着脊骨向上攀爬。

没弄两下,生涩的地方逐渐软和下来,周迟再一摸,摸到满手的湿滑,满面浮上一层赤红,又羞又怒,甚至有些分不清身体里究竟是痛是爽了。

湿润粘腻的水声响起,在静寂中仿佛在耳边回荡,听得周迟险些掘地埋进去,手里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