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周迟的声音寒意森然,仔细去听,似乎在竭力憋着什么东西。

段煜伏在周迟身上,闻声抬起头,一双常年不见光的眼睛露出来,全是依赖和崇拜,那股乌压压的癫劲儿已经被藏匿在了最深处,他巴巴的开口:“周迟,我好喜欢你。”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砸了下来,“啪嗒”一声砸在周迟脸上。

“周迟…谢谢你,谢谢你把身体赐给我一夜…我...”段煜几乎有点语无伦次了。

说着这种话,身体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大力,那几颗不伦不类的珠子磨在最不可触碰的一处,直顶的周迟险些闭过气儿去,一截漂亮的颈子拼命向后仰,喉头不停的颤抖。

他神志恍惚,被那几颗珠子磨得腹中剧烈痉挛。

怎么会有这种折磨人的事情,怎么会有这种极致的感觉。

他十根指头死死的扣在段煜肩背上,修建平滑的指甲深深陷进肌肉中,带着恨意抓下几道血痕。

“周迟,我和他们比起来,谁更好?”段煜浑然不觉那股痛意,将身体重重的压下来,借着全身的重力向里凿,边不依不饶的追问。

“我是你最听话的狗吗?”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回他这句话?

砰砰砰-

窗外的月光似薄纱,轻飘飘的照进房间里,也打在周迟白得晃眼的身体上,像是渡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被压在身体上的信徒毕恭毕敬的“朝拜”。

他劲窄的腰腹高高拱起,几乎悬空在大床上,仅仅只靠连接在身体另一端的人支撑着。

他倒是很想张口骂身上这条胆大包天的蠢狗,却被捣弄的浑身剧烈发颤,脑中一片空白,一句话被生生打断数十次,薄唇更是咬的沁血一般嫣红。

“谢谢你,周迟,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段煜眼角还挂着几滴残泪,他盯紧了周迟,看这个自己奉若神明的人被干得那两颗阒黑的眼珠子禁不住向上翻,全无平时的冷静自持。

段煜的眼里逐渐弥漫一层深不见底的黑雾。

他像野狗交配一样毫无理智,喘着粗气擒握着周迟的腰,抓得那片皮肉一道青红。

想和周迟融为一体,想让周迟眼里全是他。

过于粗暴的动作牵连出了一点,却又被那几颗突兀的珠子顶了进去。

周迟被磨的腰眼发酸,他一向是极度自控的人,哪怕在虚伪的情事里也保持着冷静自如,从来没有料想过有哪天,他会被折磨的满脑子思绪全无,满脑子也像那种发情的野兽一样。

忽然,他察觉到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薄雾中浸润的双眼乍现两点寒芒,双臂暴起,终于将段煜狠狠推开,可已经为时已晚。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过后,段煜被兜头溅了一脸,水液涔涔划过他的下巴,又重新滴落回周迟的身体上。

后知后觉,段煜反应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周迟的...也好甜。”

他悄无声息的解开系在根部的那条带子,闷哼一声,一条强烈的水流冲进去,却被一圈的珠子挡在入口出不来。

像狗一样撒尿圈地盘。

他本来就是一条无人看管的死狗,终于有人愿意将眼神施舍给他,他就感恩涕零,如同抓住救命的绳索一般,紧紧攀着生怕再被丢弃。

104 | 102.因为你乱勾搭男人

【.】

祁家宅子

宽宽敞敞的巷口处,是一座祖传下来的老四合院,朱红色的门头,雕花的房梁,墙壁上一块“私人住宅,禁止参观”的牌子赫然醒目。

一辆黑色大G缓缓停在门口。

小院里,鬓角微微发白,穿着一身素黑行政夹克的男人修剪完坛子里的杂草,站起身来,朝门口招招手。

“小祁,你过来,看看这盆兰草有没有剪坏,你嫂子昨儿拿回来几盆,稀罕的紧。”

祁斯贤刚解决完手头的事情,被家里的大哥紧急传唤,出了大院就驱车赶回老宅子。

其实他心知肚明大哥的传唤所为何事。

无非是祁阔忽然有了好几笔不小的流水,那小子在国外还学精了,转了好几手倒进国内账户里,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打给了周迟。

“你嫂子说这盆草抵的上一辆车,我也不大懂。”男人把盆子撂在一边儿,拿了张纸去擦手上的土,问道:“听说那男孩子最近在搞慈善项目?”

“嚯,闹得动静不小。”

祁斯贤面色一派沉稳,翻动了几下草叶,顾左右而言他道:“没有剪坏。”

他十分清楚他大哥在警告他什么,处在越高的位置,底下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就越是要对自己勒令严格。

前几次明显他失控了,险些逾越了规矩。

但三十岁正值壮年,祁斯贤自个儿禁欲那么久,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沾过一点荤,被那个男孩子以一种强迫的姿态点着了火,这小火苗一经燃烧,哪那么容易止住?

深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看那条在车里的录像带,闭上眼睛,不去看视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周迟是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发抖?”他缓慢的朝上顶着,轻声自言自语:“被草.爽了是吗?”

什么礼仪规矩,什么道德,统统都在夜里被碾作一场灰尘,唯有周迟沉甸甸的坐在他胯上的感觉愈发清晰。

少年腿部线条结实纤长,还不停往外冒着年轻蓬勃的热气,很烫人,也很新鲜。臀瓣正正好夹坐在他的几把上,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就能直接抓着那截窄腰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