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摸吗?”

云镜赶紧摇头。

“不敢了。”

时初更惨,明明是云镜要摸他的乳头,却连他也要挨打。

发情硬起的奶尖像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啪”地一下抽上去,时初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疼……”乳头疼得发麻,叫人浑身颤栗,逼口却又被电了一下,时初咬了咬牙,心里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流水。

他们一个跪在一旁被踩着逼打手心,好几个行刑官教训他。

另一个啜泣着被绑在刑架上,电击按摩棒插在逼里被炮机肏屁眼,还被教鞭抽乳头。

两个omega都没有好果子吃。

时初被玩得连瞳孔都有些失神的时候,行刑官总算放过了他。

“今天的热身到此为止,明天你会正式上课。现在去吃饭吧。”

行刑官难得温柔地将时初从刑架上抱了下来。

“还有,学校禁止omega有私交,离那个omega远一点。”

人妻omega和未婚omega住的不是同一个地方。

人妻omega们都集中住在同一个宿舍,但他们不睡在床上,而是有各自的睡眠仓。

时初身为婚前失贞的omega被安排睡在人妻这边。

晚上时初刚躺进睡眠仓就彻底软倒。

行刑官们离开,临走之前警告了omega们早点睡觉,禁止私下交流。

他被踩头训了一整天,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稍有犯错就要被抽逼打屁股扇奶子,打的每一处都是性交敏感点,目的就是将omega们训练为合格的妻奴。

不过才一天,时初就被训得有些恍惚了,怪不得omega们毕业之后都那么乖。

这样训练两年,课程还会越来越严厉,不乖的话连挨打都是绑着打的,挨罚的时候再怎么求饶都是徒劳。

再顽劣的omega也受不住。

但是,时初舔了舔唇,反正等帝国检查完他就跑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行刑官比别人的严格十倍不止,就像那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冷酷alpha,六亲不认,训起老婆来怎么求饶都没用。

时初满以为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终于可以睡一觉。

可睡眠仓却突然紧闭,连灯也关了,漆黑一片。

黑暗中,器械绑住了时初的四肢,有东西堵住了时初的嘴,睡眠仓的程序设置开始剥夺omega们的五感。

一片漆黑,一片寂静,omega们什么都感觉不到,只除了下身被逐渐插入的两根按摩棒。

“呜呜!!”时初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甚至不知道按摩棒插了有多深,有多粗,他的所有感觉都被剥夺,只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两个穴都在被疯狂抽插。

他仿佛一种只配挨肏的生物,身体除了被抽插其他都一无是处。

他甚至听不见自己挣扎的呜呜声,也听不见淫水淋漓的声音,只有无限的抽插。

和未婚omega们含着按摩棒睡觉截然不同,他们被疯狂打桩暴肏,剥夺声音视觉,甚至连理智也没有了,世界里只剩下挨肏二字。

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针一样的东西扎在顶端,在剧痛中不甘地疲软下去,继续在抽插中勃起,扎软,痛苦而无尽的循环。

时初突然想起了老师晚上说过的一句话:婚后不能满足alpha,需要加强锻炼。而婚前失贞的荡妇,就更该好好长长记性了。

他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知道自己要被肏多久,难道整晚都是这样吗?他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变成只能挨肏的低贱生物吗?

“呜呜……”时初呜咽着,却无法发生声音,他能感受到的依旧只有挨肏的两个穴,世界仿佛只剩下恐惧和无助。

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可马上就被按摩棒电击醒了,学校要他们清醒地承受训练。

五感尽失,只能被无限轰击抽插,时间仿佛没有尽头。

“滴”的一声响起时,按摩棒撤了出去,睡眠仓重新有了亮光,时初也终于能正常感受这个世界。

他浑身都是汗,以为已经天亮了,看了一下时间,却只过了90分钟。

这是学校对这些违规的特别训练,五感尽失地挨肏,认清自己是只配跪在alpha脚边乖乖摇屁股的性奴。

寝室里一片寂静,尽管睡眠仓已经恢复功能,人妻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天挨训,都老实睡觉,不敢打开睡眠仓。

“呼……”时初打开睡眠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刚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肏死了。

但也不过如此,他心知以自己的身份,学校根本不敢做训练以外的任何事。

怪不得结婚之后的omega会这么耐操,在学校的两年,每晚都是插着按摩棒睡的,甚至在最后半年,会安排进这种睡眠仓里,每晚都是暴轰式的抽插,哪个omega受得住?

毕业的时候早就习惯了,任由alpha怎么肏都可以。

时初往云镜的睡眠仓那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赤裸的云镜正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妈的……”云镜坐在时初的睡眠仓沿上,长长输出一口气,“这学校真会玩,老子都快要被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