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然地笑了,“骚穴把精液吐出来了?你这是自己讨罚,谁帮得了你?”

年堇已经濒临崩溃,他似乎正承受着许越泽未察觉的折磨,水葱般的手指在许越泽手心勾了勾,柔软极了。

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老公,救我……呜呜啊……”

话音未落,白生生的肉体忽然在床上疯狂翻滚颤抖,手背上黛色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

不过短短的几秒,他就双眼发直地瘫软在床上,淫水大股大股地从红肿的女穴里喷出。

勃起的阴茎挣扎颤抖,被紧紧箍在根部的银环限制,突突跳动着抽搐,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许越泽对此司空见惯,年堇射精早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自被破处的第一天起,他的性器要么箍着银环,要么插着尿道棒,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射精,这小骚货也早已习惯依靠两只淫穴潮喷获得快感。

许越泽想到了什么,掰开年堇的腿检查,却没有发现跳蛋和按摩棒的踪影。

“全都吃进去了?这我怎么帮你弄出来?”他舔了舔唇,“要我把手伸进去拿吗,年年要是能接受,我倒是不介意。”

“不是跳蛋,也不是按摩棒……呜……是电……”年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角失控般流着口水,分外可怜。

“电?”许越泽看向另外两个室友。

江之奕示意桌子的方向,“电极片,还有,在桌面呢。”

而单北则向许越泽扔来一个遥控器,显然是他刚刚不满许越泽和年堇的亲近,把电流打开了,硬生生电得年堇潮喷了。

他冷冷地看了许越泽一眼,“你想玩?来晚了,不能再往里放了,前后都放满了,再放玩坏了。”

“不要……不要再放进来了……”听到这话,被电得六神无主的年堇嘟囔着反抗了一句,他清晰地看见许越泽露出遗憾的表情,让人胆战心惊。

但许越泽很快想到了新主意,他取过剩下的两枚电极片贴在乳头上,“明明是双性,奶子却那么小,连喂奶都喂不了,早就该好好教训这两枚没用的奶头了。”

许越泽只不过打开了最低档的电流,刚经历过高潮的年堇就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明明是最细微的电流,却因为在过于敏感的地方,给人带来刻骨铭心的酥麻和刺痛。

眼前仿佛有阵阵白光闪过,年堇几乎被电得翻白眼昏过去。

敏感的乳头被电得抽搐不已,阴蒂更是肿成一颗小枣,抽抽地跳动,看不见的宫口被玩坏般痉挛不止,此时无论操进去的是男人的阴茎还是公狗的粗鞭,只怕淫荡的宫口都会殷勤地侍奉,含得死紧不愿意吐出来。

白生生的小腿在床上胡乱地蹬,仿佛垂死挣扎的幼兽,却被从体内散发的电流折磨得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

糜艳的穴口在短短几秒就淫水喷飞,汁液越来越多,很快又被逼出了一次潮喷,满屋子都是雌兽发情的腥味。

剧烈的抽搐让里头的精液再次被挤压,一团团地从穴口噗噗流出,雪白的股缝间更是黏糊糊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宿舍里响着年堇近乎融化的啜泣和哀求声,江之奕终于迟来地提醒了一句,“你悠着点电,里头一枚在宫颈口,一枚在前列腺软肉,一枚在骚逼的嫩肉上,你又在奶头放了两枚。全打开的时候,只怕一分钟都不要,就得喷水。”

许越泽伸手摸了摸那两颗嫩嫩软软是奶头。这哪里还是男人的乳头,肿胀得分明就像下一秒就能下奶的荡妇,乳晕软得手指轻轻一碰就可以轻易陷下去,大了两倍不止。

许越泽舔了舔唇,总算弥补了回来得迟没有吃上第一口肉的遗憾。

他不顾年堇哆哆嗦嗦的求饶,电得他又潮喷了两次。直到美人儿彻底不会说话了,只会在床上胡乱地翻滚着,吐出呓语般的求饶。

许越泽看他实在可怜,一副下一秒就要被玩坏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玩他多久了,还能继续吗?”

单北连头都没回,语气嘲讽,“怎么不能继续,我们就轮了他一回,甚至没双龙,小婊子就已经哭天喊地,还直接因为含不住精液扔去领罚了。”

“他寒假怕是一点功课都没做,连精液都夹不紧了,怪不得一直找借口不开视频,不罚他罚谁?你尽管继续。”

许越泽的脸也沉了下来,“被轮了一次就连精液都含不紧了?”

年堇哪里敢说话,一双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可许越泽已经知道了他干的坏事,哪里还会心软。

算了算时间,他去洗个澡顶多十分钟,就算开着电流,也不过电得年堇不间断地潮喷个三五次罢了,玩不坏。

于是再次打开了电流,“哥哥先洗个澡,回来再教训你。”

他冷漠地转身离去,不过过了一分钟,寝室又响起了年堇近乎凄厉的叫声。

【作家想说的话:】

(?°?°?)

第97章 高冷总裁衣着暴露,被吃醋主人带出公开犬调,树枝抽逼

晚高峰的时间,堵车堵得十分严重,哪怕你开的车再豪华,也只能慢悠悠地前进。

顶级的豪车上后座很宽敞,隔板已经升起。司机听不见后排的半点声响,嘴角却挂着略显猥琐的笑容,虽然他看不着听不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总裁今天上车时的脸色并不好看,反倒是助理对他礼貌地笑了笑,看来是助理又惹总裁生气了。

总裁和助理的关系暧昧得很,八成是那个英俊的秘书又在伺候他们高冷严肃的总裁大人了。

司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平日里高冷严肃的总裁正全身赤裸地跪在助理的脚边,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地颤抖,显然很是煎熬。

从昨晚开始,主人就没有给过他真正的高潮。

每次都是差一点的时候停,或是紧紧堵着他的马眼,甚至是直接打鸡巴把他抽软。

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格外敏感,性欲旺盛,此时更是被折磨得几乎昏厥过去。

他的屁眼里被主人放了颗强力跳蛋,插得很深,死死地抵着他的前列腺,从正午到晚上,足足折磨了他快七个小时。

他被玩弄得干性高潮了无数次,阴茎里却死死地插着尿道棒,憋得阴茎发紫发烫,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连马眼都被尿道棒肏开了,可怜到了极点。

江辰跪在地上,抿着唇不肯说话,眼角泛着绯红,似乎是委屈得要哭了,但又赌气地犟着。

林骁快给他气笑了,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小婊子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