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被玩得太狠了,胡琛对他丝毫没有留情,回忆起被鞭子抽打的感觉,至今让他浑身发寒。
腿间的小穴被无情的干了一次又一次,红肿外翻着,颜色艳丽到糜烂的地步,根本合都合不拢。
合不拢的小嘴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胡琛眼前,连里边的嫩肉都若隐若现,在等男人继续喂饱、浇灌它吗?
他伸出手指沿着穴口细细地临摹一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胜利果实,
“宝宝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
张霖肚子里被男人射满了精液,此时正不受控制地从被干得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
可是很久没有干过骚穴的男人,可没有那么快满足。
他猛地将肉棒全部挺入,在美人儿垂死般的呻吟中,又将那如同利剑一般的硬物狠狠肏了进去。
在美人失声的尖叫中出到剩下一小截,色情地在股缝逗弄,甚至抵着那条小缝,用粗壮的顶端狠狠顶弄,仿佛要在那里也操出一张小嘴来,将这个美人儿彻底变成自己发泄肉欲的工具。
这位高权重的男人发泄完欲望,手上也温柔了不少,俨然一头餍足的、被彻底喂饱的猛兽。
手上捏着他的小奶头玩弄,两颗小肉粒彻底充血,被乳夹夹了许久,艳得好像熟透的桑果,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在上边弹了弹,如愿地听到了张霖如同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颤抖着、无助地妄想往他这个罪魁祸首怀里躲。
“琛哥还生宝宝的气吗?”被肏了一顿的美人儿不得不服帖,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问着。
在张霖可怜又无辜的注视下,软糯糯的求饶声中,男人终于松了口,
“因为叫你插着按摩棒开会,宝宝自己被干到潮吹了,就找老公的麻烦,嗯?”
“老公……宝宝不敢了……”张霖很是乖巧,在怀里千般认错,百般求饶。
男人挑挑眉,
“老子就喜欢看你插着按摩棒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的骚样子,”
“每次干宝宝的时候,都夹得那么紧,老子都被你夹疼了。”
“那么想快些吃到老公的精液,那么骚?”男人说着,又在他含着精液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将张霖浑身剧震,差点就没夹紧骚穴,让男人的精液流出来。
男人冷眼看着他夹紧骚穴,才继续说道,
“你这种骚货就该天天被按摩棒干着,一秒钟都不准拔出来。”
“夹得那么紧,插着按摩棒开会,看电影,去出差,每时每刻,都插满你那个骚穴,就该知道松了。”
“老公还是对宝宝太仁慈了是不是?”胡琛勾着他的下巴,很温存暧昧地吻吻他的嘴唇,“该把骚宝宝的马眼也堵上,射精都射不出来,只能靠你的浪屁眼潮吹……”
“明明是你自己骚,还敢和老子闹脾气,嗯?”
“不要……老公……呜呜……”张霖被他的描述吓得几乎哭出来,要是他这时为了讨好这个男人答应了,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时刻都让自己插着按摩棒的。
“谁叫宝宝夹得老子那么疼,贱货!”
张霖坐在胡琛结实的腿上,被操得浑身都软了,却被男人掐着腰,粗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埋在体内,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可怜的大美人只得张开双腿瘫坐在男人身上,收缩吞吐着那口肉穴,试图将那孽根赶出体内,徒劳无功。
直上直下的操干,进得空前地深,张霖整个人要被干穿了一般,没有一丝思考的余地,此时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手掐着他的腰,他真的会跪在床上,哭泣着求他停下来。
“真的不行了……”饶是不想在这混蛋面前示弱,张霖实在是被操得眼角通红,再也受不了了,只得软下性子撒娇求饶。
“老公……拔出来好不好,骚穴要被老公肏坏了,呜呜……”
见惯了他装腔作势的模样,胡琛哪会不知道这小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也就表面服个软,骗他把大肉棒拔出来,等这小贱人缓过气来,指不定怎样飞扬跋扈地折腾自己。
呵,他在心里嗤笑着,对这种骚狐狸,就该干得他脑子都不好使,只会在床上哭着跪着求饶。
监狱的狱警要来带人,却只见到胡琛抱着个小人儿,惬意地抽着烟。
男人冷淡地看过来,狱警马上一溜烟儿地走了,哪里还敢说要带人出去的意思。
胡琛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赤裸的身体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似窝在老大怀里休息,却远没有他看上去那么轻松。
“啊……啊~啊~不行了~啊~琛哥……啊~”
张霖如同一只被欺压到了绝境的小动物,连声音都是软的,求着男人给他一点怜惜,饶了他吧。
他的后穴里插着跟量身定做的按摩棒,粗壮程度和胡琛是一模一样的,可是顶端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折磨着他的嫩穴。
这个刑具一般的东西,只该在那些色情片中出现的,此时却被残忍地插进了刚受过蹂躏的后穴里。
震动的频率之快,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颤抖,甚至离得稍稍近些,就能听见那恐怖的嗡嗡声,整个人都被带得震动,更不用说里边娇嫩的肠肉几乎要被着可怕的折磨搅烂了。
“老公……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好老公~啊啊”
男人本来是抱着他的,听了他的求饶,反而眼神更暗,一把将他从怀里拉了出来,按着他跪在床上,让按摩棒可以插得更深,那些恐怖的软刺更精准地抵着他最娇嫩那块软肉操弄。
张霖好几次要软倒在地,又强行命令自己跪好,他已经被弄成这样了,现在不能功亏一篑。
他的骚穴原本就被男人狰狞的肉棒干得合不拢,拔出来时还有个艳红的小洞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仿佛期待更多的东西插进来。
此时又被量身定制的按摩棒插进来,被命令夹紧跪在床上受罚。
男人惬意地抽着事后烟,拿着张霖白白嫩嫩的手玩弄,一根根地琢磨着他纤长白嫩的手指头,还时不时抓到嘴边亲几下,哪有半丝在坐牢的人该有的落魄。
床上的人,全身却仍是泛着红晕,抖得如同风雨中的落叶,没有挣扎的余地。
“乖宝宝,”男人的大手很是温柔地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