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有跑,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五年了吗?

陈少廷敏锐地发现怀里的大美人骚得有些不正常,体温也太热了些,明明什么都还没干,脸上就已经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他吃了春药!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男人简直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将这骚货掐死在怀里。

老子找了你那么多年,你居然出去卖,还吃了春药来监狱接客当慰安妇!?

骚母狗!

怀里的人穿着紧致的旗袍,饱满的巨乳越发挺翘,两人拉扯时,乳头乳晕都已若隐若现很红,很肿,嫩生生的,硬邦邦地挺立着,就像是两颗熟透的枣子,是被别的男人玩成这样的!

陈少廷双目血红,几乎要被嫉妒和愤怒激得彻底失控。

“衣服脱了,老子要吃你的骚逼。”

被男人贪婪的目光的锁定,萧凌抖着手将旗袍脱下,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男人眼前,红唇,巨乳,细腰,肥臀,还有两个淫洞,流出的骚水已经让腿根都染上了水光淋漓的一片。

“老、老公……”

萧凌哑着嗓子,抓着许久不见的男人的手,往他的骚逼摸去。

他好痒,要大鸡巴狠狠肏他。

他果然是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的荡妇!

陈少廷看着丰臀巨乳的美妙的肉体在他眼前展露,冷冷地想。

男人不耐烦地将这荡妇按倒在床上,伸手分开水光淋漓的大腿,盯着那淫乱的地方有些失神他的鸡巴还是那么嫩,估计根本没怎么用过;伸出手掌对着那艳丽的屁眼狠狠赏了几巴掌,那么骚,还一张一合地想要粗大的东西喂进去!

男人的温热的手指径直来到最淫乱最水润那处,对着逼肉就是狠狠的一通摩擦揉玩,直到那娇嫩的软肉彻底发红发热,火辣辣地疼,大美人被他粗暴的手掌弄得花枝乱颤,就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朵小小蔷薇,只能随风摇摆。

“啊啊……疼、老公啊啊啊……不要掐骚逼呜呜……”

男人不由他反抗地俯身下身去,将那双美腿架起抗在肩头,埋头吃萧凌淌着水的骚穴。

从充血肿胀的阴唇到隐藏的阴蒂,再到淌着水的穴口嫩肉,温柔地亲了一遍。

“好舒服~啊啊……好爽……老公在吃骚货的嫩逼啊啊啊~唔啊……老公……”

“你的骚逼都快被肏烂了,还嫩逼,你是烂熟逼,骚货!”男人口齿不清地骂着,粗暴地用犬齿拉扯着,分开了两片肥厚的逼唇,牙齿恶狠狠地叼住阴蒂啃咬!

他咬得毫不留情,犹如是在吃一颗甜软的糖果,咀嚼着,拉扯着,要将这枚骚阴蒂吞吃入肚。

“唔!!”

阴蒂被玩得更肿了,简直有龙眼大小,男人再也不用分开阴唇才能吃到它,它鼓起,高翘着,被肆意虐玩。

“啊……”萧凌被弄得泪眼婆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快感席卷了全身,好爽,可是也好疼,他忍不住拼命挣扎,可是他每挣扎一下,男人就恶狠狠地用犬齿扎一下他又骚又嫩的阴蒂。

“老公……唔啊啊对骚老婆温柔点啊啊……好爽、啊~啊……痛……”大美人口齿不清地说着,被男人压着舔逼,敏感的阴蒂被他粗暴地折磨,浑身都一抽一抽地颤抖着,犹如一只濒死的小兽,被欲望折磨得无处可逃。

陈少廷恶狠狠地对着大奶子扇了一巴掌!

“你是谁老婆,嗯?荡妇也配当老子老婆?”

“爽不爽,荡妇!喜不喜欢老公吃你的骚逼?”

“疼……唔……啊……老公呜呜……疼疼我……啊、好痛呜呜……”

“骚婊子,还敢喊疼,疼的话怎么你的骚鸡巴那么硬!”

“呜呜……老公,啊啊……老公不要吃骚逼了……啊~”

怒火加上怒火,让陈少廷毫无怜惜之意,只想尽情地享用眼前淫靡到极致的肉体。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真正的大肉棒一般在那个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牙齿正好咬着他肿大了一倍不止的骚阴蒂,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恶狠狠地拉扯。

陈少廷嘴里吃着大美人的骚逼,淫水汩汩流出,被他尽数吞咽下去。

他恶狠狠地骂着,

“荡妇,骚逼水那么多,老子喝都喝不过来了。”

萧凌哪里受得住这种淫刑,哭泣着,浑身痉挛,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长腿抽搐一般乱踢着,却丝毫不能阻止这个强硬的男人。

男人的大手往上摸,握住了萧凌的奶子,从细腰到巨乳,被他用力地揉捏起来,很快,便有了大片的红印子。

他没再舔这骚货的花穴,却依然叼着阴蒂,磨牙一般逗弄着。

“唔啊……不要玩阴蒂啊……好爽~老公干死骚货了……啊啊啊……要射了~啊啊,骚货被老公干射了……”

大美人浑身颤抖着,灭顶般的快感传来,他许久没被那么契合地疼爱过了,他爽得神智尽失,甚至主动抬着腰,将阴蒂往男人嘴里送;

他抽泣着,呜咽着,硬生生地被高大强壮的男人只用舌头就肏到射了出来。

陈少廷皱眉,看着床单被污染的一片白浊,这骚货那么快泄了看来真是离开他身边太久了,居然敢没经过他允许就射精,还是那么淫荡却不耐操。

呵,擅自射精,以后再寻个机会好好调教这骚货。

陈少廷只是对着那射精之后颓萎下来的肉柱赏了几巴掌,满意地看到啜泣的人儿更深地躲进他怀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老公……呜呜……”萧凌不是这样的,被变态客人弄的时候他什么都能忍,可是,在这男人怀里,他似乎就软弱了,还掉眼泪,只想躲进他怀里,被他护得周周全全。

“谁是你老公?”男人握着他的奶子玩弄,如同只是在揉捏柔软的面团一般随意,丝毫不顾怀里尤物的痉挛颤抖,将那双奶子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捻着乳头拉扯,缩放,如同挤奶一样,

“你这骚货敢叫老子老公?”

“喂老子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