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業恍惚了剎那,望向陳齡,陳齡撐起身子,扶起那可怖的慾望,往氾濫成災的女穴送了進去。
碩大的雞巴撐開狹隘的女穴,填滿甬道,熨平皺褶,沿途栽下如繁星墜落的慾望之火,楔子似釘入深處。
“嗯啊啊啊……”
陰莖尽根没入的剎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陳齡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柔软的内壁伴隨陳齡破碎的喘息,一顫一顫瑟缩着。黎業撫上陳齡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摹出肉棒的轮廓。他的視線輕轉,漂亮的手指覆上陳齡腿間硬挺的陰莖,握住,開始上下捋動。
更多的熱流不停往下腹聚集,灼熱的快樂升騰而起,陳齡睜圓雙目,不可思議地看向黎業,黎業居然在幫他手淫?幸福的感覺纏繞著陳齡,他輕聲呼喚黎業,黎業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腦袋,專心地撫慰他的陰莖,彷彿在把玩一件精緻的藝品。
陳齡的雞巴脹得更大,卻苦於塞在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即便如此,陳齡依然感覺到自己被幸福包圍住,輕飄飄地欲上雲端,哪怕他現在想射得不得了,這何嘗不是黎業愛他的一種方式。
“你可以動了。”黎業說。
陳齡應了一聲,扶著黎業的肩膀,縱情地套弄起那碩大的肉刃,騷浪地扭腰擺臀,吞吐著,蠶食著。陳齡很快就食髓知味,每一次的律動都會下意識讓那柄肉刃蹭過他的敏感帶,向著騷逼的深處挺進,如此往復,最初的痠脹疼痛逐漸化作了被填滿空虛的歡愉,陳齡的理智幾乎要被欲望的浪濤給拍散,被卷入漩渦,在情欲的深海中溺亡。
細碎的呻吟在肉棒的操弄下逐漸變調,隨著被釋放的本能拔高音調,縱情高歌,引領著他追逐通往極樂的銷魂。
“業業、嗯啊,好舒服嗚......還要哈啊......”
陳齡搖晃著纖腰小幅度起伏,讓黎業的男根抵著銷魂的敏感帶反覆輾摩、頂弄。無邊無際的快感讓他舒服地蜷起瑩白的足趾,繃直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更美妙的滋味:“業業,業業的雞巴好大......好棒唔......”
“陳齡。”黎業忽然喚道。他溫柔地抬高陳齡肥沃的臀瓣,鬆開手,”我也愛你喔。”
陳齡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黎業操出一聲淫媚的尖叫,那滾燙的陰莖破開花徑,鑿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陳齡仰起修長美麗的脖頸,像仰首啼哭的雀鳥,聲音宛若天籟扣人心弦。
“好深......騷逼要被操壞了嗯啊啊啊啊......”
這一下幹得很深,幾乎撞散陳齡的魂魄,陳齡整個人癱軟在了黎業懷裡,喘息染了泣,就這樣攀上了高潮,潮吹著抽搐。從蝕骨的欲望中回過神,陳齡小聲地抽泣著,他被幹得爽到哭了。陳齡再次撐起身子前後擺盪,努力吞吐起怒勃的性器。剛高潮的身體是痠軟的,使不上什麼勁,陳齡難受地抽泣著,乞求著:“業業,幫幫我,我好想射。”
黎業握住陳齡的陰莖,重重套弄幾下,毫不意外地聽見了陳齡愈發柔媚的哭吟。
陳齡想射精,想要得不得了,聲音中的哭腔愈發濃烈:“業業......”
“說過了吧,給我受著。”黎業話說著,扣住陳齡的腰肢,展開狂風暴雨般的征伐,“以後還監禁我嗎?”他將陳齡的身子抬起,重重幹進雌穴深處,不斷變換角度狠狠戳刺著陳齡軟嫩的子宮頸。
陳齡爽得頭皮發麻,眼中世界如萬華鏡的倒映五彩斑斕:“不、不敢了嗚......”陳齡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黎業拔出了那根尿道棒,重重地捅進陳齡脆弱的宮腔,陳齡無聲地哭叫著,前端的男根失禁似噴湧出一股股白濁,雌逼過電似地用力收縮,彷彿要被過載的快感給溺殺。
软嫩的内壁绞紧肉柱,這銷魂的滋味令黎業舒適地瞇起眼眸。不等陳齡自泄身后的不应期缓过魂来,黎業便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
陳齡起先還在哭著拒絕,這太刺激了,他受不住,但被幹了一段時間後,他便放蕩地浪叫起來:“太舒服了哈啊......子宮好脹......再快一点......啊啊啊......”
黎業摟緊了被操幹得意亂情迷的陳齡,灼熱的兇刃周而复始地在花徑中肏幹,驰骋,肆虐,蹂躪,操出的淫叫声声媚而酥骨。陳齡坠入淫欲的深渊,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直到黎業将白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陳齡的子宮,这场性事才终于落下帷幕。
陳齡再醒來時,窗外的白晝已被夜幕吞噬殆盡。歡愛後的陳齡渾身酥軟,像承歡後的寵妃,媚骨天成,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色氣與誘惑。他坐起身子,被褥滑落到腰間,裸露出他白淨的身子,他慵懶地舒展身子,往身邊看去,沒有看見黎業。
他愣怔須臾,翻身下床,尋思黎業應是在房子裡的某處活動,也就沒往心裡想去。他翻身下床,踱步經過沙發前的桌子時,他被桌上多出的一張紙吸引了注意。
陳齡停下腳步,拿起那張紙一看,是黎業留給他的,只留下一句話。
──我去當旅行青蛙了,勿念。
陳齡面無表情地撕爛那張紙。
第57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53“你这个项圈里有安装定位喔。”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球票~~~咱們要開始慢慢揭曉陳齡的過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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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葉憐依偎著黎業,貓兒似,雙手緊緊抓著黎業的手臂,黎業把葉憐扒開了幾次,葉憐又不死心地鑽回黎業懷裡,索性直接仰頭躺進黎業的臂彎,用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黎業:“你已經兩個月沒來陪我了。”
“出了點事。”黎業又一次嘗試把葉憐扒走,葉憐索性放鬆身體,整個人癱軟在黎業懷裡。黎業淡聲說,“葉憐,別鬧了。”
“你以前都喊我哥哥的,為什麼現在不喊了。”葉憐眼中的水光更盛,彷彿要哭出來,“你不要我了,是嗎?”
“我沒有不要你。”黎業安撫道,“但你已經有alpha了,你不能跟我太親近,他們會嫉妒。”
“我管他們去死。”葉憐惡狠狠道,下一瞬又恢復成柔弱無害的姿態,用臉頰蹭著黎業,聲音軟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黎業,你這兩個月去哪了,為什麼不來看我?”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遇到了一些事。”黎業聽見腳步聲,扭過頭,就見秦瀟施施然朝他走來。
“好了,把憐憐給我吧。”秦瀟朝葉憐伸出手。
葉憐死死抱著黎業,把臉埋進黎業的胸膛:“我不要,我要跟黎業待在一起。”
秦瀟莞爾輕笑:“不要鬧脾氣,憐憐,還是你又想被關小黑屋?”
葉憐聞言僵硬了下,渾身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他在恐懼,聲線也發顫:“我不要......”
“秦瀟,葉憐現在懷孕了。”黎業撫上葉憐的身子,輕柔摩娑,“我兩個月沒來看他,讓我陪他一下。”
秦瀟冷冷盯著黎業,黎業平靜地與之對視。半晌,秦瀟嘆了口氣:“算了,隨你。”他走到另一邊的沙發坐下,手撐著臉頰,“所以你這兩個月是消失到哪去了?”
黎業涼颼颼道:“我失去記憶,被陳齡監禁起來了。”
秦瀟缺德地笑出聲來:“哈,難怪秦漪說不用管你。”
“秦漪知道?”
“秦漪打電話找過你,但具體是跟誰說,說了什麼內容,我就不清楚了。”秦瀟面上浮出笑意,“他只跟我說你沒事,讓我不用管你。”
“你是秦漪養的狗嗎,他說不管,你就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