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燃怒道:“蘇寒、你──”
“哎呀呀,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蘇寒倏然打斷,“放心吧,我追隨的首領只有黎業,如果有誰想篡奪那個位置,”他玩味一笑,“會發生什麼事,我也說不準呢。”
陳齡頷首,笑容更加深沉:“我會銘記在心。”
中午的時候,陳齡回到家中,直往主臥室而去。黎業神色厭倦地側臥在床上,蜷成一團,雙手被手銬並縛在身前。視線中出現陳齡的身影時,黎業朝他豎起中指,咬牙切齒罵道:“你就是個瘋子。”
陳齡坐在床邊,手覆上黎業的手,強行與他十指交扣:“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只是釋然了而已。”
第51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47玩乳高潮/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玩弄
【作家想說的話:】
陳齡應該算是黑的(?),他跟黎業在一起後是有給黎業手機裝監控定位,然後他對黎業多少有暴露出他的控制欲,例如黎業回憶裡他們一起去買零食,實際上就是陳齡在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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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躺在床上的黎業默默整理著他目前掌握到的情報。
他因為不明原因失去了大半記憶,以為自己還在唸大學,但實際上他已經二十七歲,現如今是黑手黨白龍會的成員。
黎業不動聲色地瞅向陳齡,而他面前這個男人自稱是他的alpha,跟他結了婚,這件事黎業有特別核實過,在他證件的配偶欄上確實印著陳齡的名字,年齡也跟陳齡說的對得上,可以確認陳齡沒有騙他。
至於陳齡此人,黎業毫無印象,不過從短暫的接觸中,不難察覺陳齡是帶點瘋批傾向的,不然也不會將他強行監禁起來......慢著,陳齡是在發現他失憶後才敢對他下手,所以代表失憶前的他跟現在的位置是對調的,他能夠完全壓制住陳齡。
黎業回想著陳齡說過的話,陳齡說他囚禁了他,卻沒有說出他的動機,據黎業對自我的認知,他實在很難想像自己會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而且還是對自己的丈夫下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最關鍵的原因,只是被陳齡掠了過去。
釋然,釋然。而這原因是發生在陳齡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陳齡對這件事閉口不談,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為這件事與陳齡發生衝突,然後監禁了陳齡。
能讓夫妻間發生嚴重衝突的,除卻柴米油鹽醬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業戳了戳陳齡,待陳齡睜開眼睛後,黎業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發現了?”
“為什麼這麼想?”
“直覺。”
“然後呢?”
“然後呃、我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把你監禁起來了?”
陳齡啞然失笑,可怕的直覺。他撐起身子,慢悠悠脫下睡衣、內褲,裸露出白皙無瑕的身子,最吸引黎業注意力的當屬他胸前那閃著銀光的乳環。
“喜歡嗎?”陳齡注意到黎業的目光,臉上的笑意更甚,“這是你親手替我穿的。”
這衝擊性的畫面讓黎業喉嚨乾啞,本能地嚥了嚥津液:“你脫衣服做什麼?”
“我忽然想要了。”陳齡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燒,“業業,給我。”
事情是如何變成這樣的,黎業想不透,現在的他思想乾淨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訝異的是,他並不排斥與陳齡的肉體接觸,心底深處甚至還隱隱升冉起奇妙的歡欣。
寬闊的大床上,黎業坐在陳齡身後,雙手繞過陳齡的肋下,掐握住陳齡的雙乳肆意揉捏起來。
陳齡靠在黎業的懷抱裡,像春日裡消融的冰雪,渾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體隱約透著情慾的粉色。陳齡舒服地瞇起眼睛,細細呻吟著。
黎業的褻玩並不似過往那般充滿針對性,一種凌駕全局的掌控,僅僅是毫無章法地搓弄,像極了未經人事的初學者,可偏生就是這般無法預測的玩弄,讓陳齡爽得頭皮發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業的玩弄,縱容那雙手挑逗慾望,在他體內栽下點點星火。
“業業、業業......嗯啊......”陳齡柔媚地嗚咽著,“騷乳頭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對嗚,業業好棒......”
黎業捻住陳齡的乳環旋轉,陳齡爽得渾身發抖,叫聲愈發淫浪,終是身體一繃,僅靠玩弄雙乳就攀上高潮。黎業將癱軟的陳齡放在床上,擠進他的腿間,好奇地觀察著陳齡濕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撫過挺翹的陰莖,飽滿的陰囊,落到了那處隱密的縫隙,探了一根手指進去,馬上就被滾燙的穴肉熱情地絞纏住。
“你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alpha,為什麼你是雙性?”
陳齡慵懶地睜開眸子,嫵媚一笑:“你猜呀。”
黎業又加入一指。陳齡的喘息亂了,雙手緊攥著床單,腿根不住地打著顫。黎業直勾勾盯著陳齡:“是我做的嗎?”
他摳挖著陳齡雌穴中的媚肉,陳齡抵不住快感的侵蝕,眼淚從目眶中淌落。陳齡微瞇起眼,喘息帶了泣:“別玩了,快進來、唔嗯......”
“你到現在都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黎業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換上熾熱的陽具抵住陳齡的穴口淺淺磨蹭,勾淂陳齡實在受不住,想主動吞吃,卻被黎業錮住纖腰,動彈不得。黎業欺身壓住陳齡,就像個勤奮好學的資優生,非要得到問題的解答才肯罷休,“是我猜中了嗎?”
陳齡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艷麗的緋色,他癡癡地看著黎業:“你不需要知道這些。”
“為什麼?”
“你終究會想起來的。”陳齡伸手環抱住黎業,心滿意足地說,“在那之前,你只要一無所知地活著......就行了。”
黎業覺得他猜的方向是對的,但他拿捏不準陳齡的態度,這壓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會做出的反應。這其中或許還有些不為人知的隱情?黎業還想繼續追問,陳齡卻貼住他的唇瓣,用吻緘封了他的話語。
那是一個灼熱潮濕的吻,舌與舌之間在彼此勾纏,陳齡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條發騷的淫蛇,在勾著黎業與他一起墮落。黎業被吻得意亂情迷,下身愈發硬勃,他蹭著陳齡發了大水的騷逼,終是忍不住幹了進去。
被進入的瞬間,陳齡呼吸一滯,睜圓雙目,旋即露出一抹如願以償的表情,無比憐愛地注視黎業,更加熱情地與之交纏,一同墜入深邃的淫獄之中,受業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極盡纏綿地吞吐陽物。
陳齡的身體比想像中還要柔軟,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熱又濕,又像是綿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業的肉棒。黎業的喘息沉了幾分,像野獸的低吼,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身為omega的自己會以下犯上,將不可一世的高階alpha壓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沒想過那個alpha會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夠抵抗慾火,他幾乎要沉淪進陳齡帶給他的溫柔鄉中。
黎業看著神情癡迷的陳齡,忍不住加大操幹的力道,陳齡果真如他所願,露出了更為艷麗動人的表情,呢喃與呻吟交織成一首淫蕩的樂曲,陳齡用雙腿夾住黎業的腰,不教黎業拔出去,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狠勁。
“要被業業操壞了、唔嗯......”陳齡癡癡地說,“業業,我真的好愛你,你會拋棄我嗎......”
黎業動作一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齡,現在的他無法做出承諾,也無法保證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陳齡看在眼裡,陳齡眸中閃過一縷幽光,轉瞬又揚起朝陽般和煦美好的淺笑,彷彿無事發生:“業業,再深一點,騷逼好癢。”
──假設未來的某一天,籠子的門被打開了,你會不會嘗試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