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張燃認識了快三年,應該算得上是、朋友?”黎業的聲音沒什麼情緒起伏,彷彿說的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齡深吸一口氣:“你知道張燃是什麼身份的人嗎?”
“白龍會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當你的司機?”陳齡顫聲說,那天他在車上就被幹得意識模糊,雖聽不清對話內容,可他分明能聽出張燃話音間對黎業的恭敬,“你跟白龍會的首領究竟是什麼關係?”
洗完最後一個盤子的黎業用毛巾擦乾雙手,轉過身來注視陳齡,表情古井無波:“這事與你無關,輪不到你插手。”
陳齡摁住因恐懼顫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縱然他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你就是白龍會的首領,青龍幫那些幹部,都是你殺掉的。”
黎業倏然彎起一抹淺笑,聲音很柔很輕:“我說過了,陳齡,這事對你來說無關緊要,你為什麼就是聽不懂。”
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黎業,陳齡驚懼地轉身逃進臥室,剛想把門鎖上,房門就被黎業從外邊粗暴推開。
“我話都還沒說完,跑什麼呢,陳齡。”黎業一把扣住陳齡的手腕,將人連拖帶拽地丟到床上。
陳齡一接觸到床鋪就像隻貓咪蹬著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業扣住纖細的腳踝拖回身下。
“誰告訴你我是白龍會首領的?”黎業壓制住拚命掙扎的陳齡,“回答,不然我現在辦了你。”
“我自己猜的。”陳齡頓時渾身僵硬,聲音似是從牙縫擠出來,“那天我雖然沒聽清楚你們說了什麼,但張燃對你的態度充滿敬意。”
“就因為這樣?”黎業嗤笑著,“那你怎麼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陳齡愣怔片刻:“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業彈了下陳齡的額頭,在陳齡茫然的注視下撐身而起,悠哉地說,“我不是白龍會的領袖,你猜錯了。”
陳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張燃合作了幾年,他本來就很尊敬我。”黎業坐到陳齡身畔,姿態慵懶,“而且我請他當司機是有付他錢的,明白沒?”
他把陳齡抓進懷裡,一手探進陳齡的衣裳中,撫過陳齡脂玉般滑嫩的肌膚,掐握住陳齡的奶子,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情慾席捲而來,陳齡頓時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他顫抖著握住黎業的手臂,想阻止黎業的褻玩:“別、快停下......你說過不碰我的。”
“親愛的,你記錯了,我從來沒這樣說過。”黎業勾住陳齡的乳環拉拽,逼出陳齡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寬鬆的居家服被輕易褪去,裸露出陳齡白皙的身子,那陣陣響起的呻吟聲欲發高亢,欲發浪蕩,喘息也帶了泣。陳齡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環抱住黎業的頸子,隨著黎業的操幹而上下顛簸,淫液失控流淌,打溼了兩人的交合處。這個姿勢讓黎業輕而易舉地幹進了深處,搗弄、抽插,嬌嫩的子宮瀕死般地抽搐著絞緊那根熾熱滾燙的陰莖,舒服得讓陳齡頭皮發麻,渾身的神經都被慾火灼燒,彷彿就要墮入極樂的淫獄,受業火鞭笞。
意識矇矓之際,陳齡聽見黎業的聲音,那清冽的嗓子也浸染了情慾,變得磁性而沙啞。
黎業問,你還愛我嗎,陳齡。
陳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他的理智被慾望吞噬殆盡,只是跟隨著本能追逐快感的根源。陳齡被操得哭著攀上高潮,轉眼間被黎業按在床上,粗長再次進入,操得比剛才還要狠戾,陳齡迷迷糊糊地迎合黎業的操弄,黎業吻上了他的唇,舌頭探進來與他交纏,陳齡被吻得近乎窒息,嗯嗯啊啊地哭泣著,浪叫著,長夜未央,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愛是什麼,愛是奢侈品,他不配擁有。
隔天陳齡醒過來時,陽光傾瀉。陳齡忍著渾身的痠痛爬起身,望見桌上的新款手機時他愣了下,好奇地拿起手機端詳,像隻玩毛線球的貓咪。他憑著直覺輸入了解鎖的密碼,一次就過,他跟黎業的結婚日。
手機裡只有基礎軟件,沒有上網功能,但是相簿被放在了主頁面,陳齡點開了它,入眼就是滿滿的柯基照片,往下滑了一陣,映入眼簾的是他與黎業的各種生活照。
看著照片裡笑容燦爛的兩人,陳齡抱緊手機。
第42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38我有个叫沈臻的表弟,他爱上了黎业的alpha
【作家想說的話:】
黎總有吃掉西區黑手黨的野心,不然他不會在會議上提出來hhhh但他想到萬一他去西區陳齡又跑了,他會氣死。
然後秦漪秦瀟這倆瘋批跟黎總是陰間兄弟情,黎業打死不回秦家就是被他們創過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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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你們想聽八卦嗎?”
“你還能有什麼八卦?”秦瀟斜了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的沈煉一眼,視線繼而落在埋首於沈煉腿間吞吐性器的葉憐身上。葉憐赤裸著身子,眼睛蒙著黑布,雙手被繩子反綁在背後,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交錯的紅痕,秦漪剛才用鞭子抽的,直到葉憐哭著求饒才罷休。那白嫩的臀瓣都被抽腫了,像顆熟爛的蜜桃,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汁似,淫糜得很。
秦瀟隔壁的秦漪悠哉地喝了口紅茶,彷彿看不見面前的艷景,神色如常:“說來聽聽。”
“我有個叫沈臻的表弟,他愛上了黎業的alpha。”沈煉撫摸著葉憐的腦袋,溫柔地將他往身下摁,整根性器都操進葉憐的嘴裡,享受著喉嚨的緊緻裹纏,“黎業去抓那個alpha的時候,沈臻就擋在那個alpha面前,出言挑釁黎業。”
“我要是黎業,絕對弄死你表弟。”秦瀟幸災樂禍地問,“所以你表弟死了沒?”
“他要是死了,我現在就沒八卦跟你們分享了。”沈煉慢條斯理道,“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什麼黎業當時是打電話給我讓我處理,而不是直接宰了沈臻?”
“因為沈臻是你表弟,賣你個人情?”秦瀟饒有興致地猜測起黎業的動機,“不,不對,這不符合他的作風,他一但被激怒,連我跟秦漪都敢殺,沒道理會因為你放過沈臻,一定是別的理由。”
“沒什麼好猜的,理由很簡單。”秦漪懶洋洋道,“因為他的alpha在場。”
沈煉順著秦漪給出的思路去思考:“他不想嚇到他的alpha?”
秦漪冷冷一笑:“他瀕臨失控的時候,寧願千里迢迢跑回來家暴我,都不願意傷害他的alpha,你說呢?”
秦瀟差點缺德地笑出聲來:“這事都過去一個禮拜了,你也太記仇了吧。”
“下次換你被他打斷手試試。”
“誰讓你非要跟他單挑,一開始我們兩個直接上不就得了。”
他們談笑間,葉憐被射了滿嘴精液,來不及吞嚥的白濁順著他的唇角流下。葉憐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沈煉拽進懷裡,跨坐在沈煉身上,才剛射過精的肉刃直挺挺地貫穿了他的花穴,葉憐嗚咽了下,卻沒有反抗,而是在緩過勁後順從地用花穴吞吃起沈煉的肉棒,胸前的乳環隨著身體的顛簸折射著燈光,搖曳生姿。
秦瀟見狀瞬間暴怒:“不是說好接下來換我?”
沈煉歪過身子,英俊的面容上掛著嘲諷的微笑:“容我提醒,你在十五分鐘前的猜拳中輸掉了你的回合。”
“......”秦瀟頓時像顆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阿煉,我們友誼的小船要沉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