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黎哥還是陽間生物,但是被他老哥的騷操作弄到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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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填滿雙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濃郁的空虛感翻湧而上,陳齡下意識收縮著穴肉,絞纏空氣徒勞地緩解慾望,忽然一個巴掌搧在逼口,陳齡劇烈地顫了顫,被信息素攪得一團混亂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便已順從本能將屁股翹得更高,熱情地往那只手送,儘管只是被指節磨蹭過兩瓣花唇,陳齡也感覺到了輕微的電流流竄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陣空虛,於是他更加得寸進尺地蹭著黎業的手掌,扭動著屁股渴求著更多刺激。

隨後陳齡的陰蒂被狠狠掐住,像懲罰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襲了上來,毫不留情又毫無章法地搧擊著他的穴口、臀瓣。陳齡的肌膚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幾個巴掌就染上艷紅。

陳齡被打得狠了,幾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顫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雙穴如今更加紅腫糜麗,臀瓣宛若熟爛的蜜桃。一邊挨打一邊被玩弄陰蒂的陳齡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夾在疼痛與快感的罅隙之間,兩者的界線被灼燒,逐漸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陰蒂的小籽被摳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時,陳齡腦袋一陣空白,挺翹的陰莖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洩出騷水,噴得黎業滿手都是。

黎業隨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陳齡的後背,多少帶了點惡趣味。他繞到陳齡面前,一把揪住陳齡的頭髮,把陳齡的頭往下摁,陳齡只僵硬了一瞬間,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氣,乖巧而主動地低下腦袋,用牙齒拉開黎業的褲襠拉鍊,釋放出那根硬挺的碩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舐,貓咪舔奶似地可愛。黎業沒打算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前戲上,一手捏開陳齡的牙關,一手按住陳齡的後腦,直接把粗長的肉棒捅進陳齡的唇間,直直插到喉嚨。

陳齡被噎得眼淚直流,喉嚨反射性地收縮,黎業微瞇起眼,享受著被喉嚨緊緊裹纏的滋味,同時更讓他欲罷不能的還有那難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時,兩人確認關係後第一次上床時,陳齡就看著黎業腿間的那幾兩肉,忍不住吐槽道:“你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嗎?這都快趕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麼,嫉妒了嗎?”黎業自豪地挺起胯,像隻顯擺的可愛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沒我的大。”陳齡擺擺手,意味深長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沒機會用到。”

黎業意會過來陳齡的意思,頓時害臊得臉都紅了:“那你等一下要溫柔點......”黎業的聲音越來越小,索性把紅透的臉埋進枕頭裡,“你那個看起來太大了,我怕疼......”

陳齡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業撈進懷中摟著,調侃道:“你該不會是被我的尺寸嚇到了吧?”

“對啦怎樣。”惱羞的黎業一把將枕頭砸向陳齡,“那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進得去啊!?我那裡那麼──”黎業瞬間卡殼,臉更紅了。

“鑒於咱們倆都是處男,你這問題還真的問錯人了。”陳齡接過枕頭,一臉單純地說,“試試看不就好了?”

“萬一試試就逝世呢?”

“親愛的業業,我們這是做愛不是謀殺,不會插進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麼大!”

“雖然我被你誇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覺得我們該辦正經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聽你的。”

“還有我說不行你就不可以繼續。”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麼感覺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這是錯覺。”

黎業又抓起一顆枕頭往陳齡身上砸:“總之你等一下溫柔點啦!”

......

...

陳齡哭著發抖,被黎業肏得淚流滿面,瀕死的窒息感讓他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卻紋絲不動,甚至變本加厲地施加壓迫,陳齡別無他法,只能強迫自己放鬆喉嚨,讓喉嚨變成容納男根,供男人洩慾的容器。

許是龍俊華調教有方,陳齡的嘴肏起來確實很爽,哪怕這違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嚨也會本能地絞纏住陰莖,收縮,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軒輊,帶來極致的裹纏快感。想到龍俊華那個罪魁禍首,黎業的心情倒是沒什麼起伏,龍俊華做完移植手術後就被他扔給了俱樂部手段最狠毒的調教師去馴,如今都輾轉過去了一個月,距離他在俱樂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等首秀日期定檔,他就約秦漪他們一起去看戲。

據他對秦漪秦瀟的瞭解,這兩個機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會帶葉憐一起出門,原因無他,就是炫耀。沈煉那傢伙大概率也會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煉這個樂子人會不會帶沈臻那個死小鬼一起來。

想到那個死小鬼護著陳齡,還大放厥詞的模樣,黎業倏然就不爽起來,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覬覦的不爽感,極度的不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黎業在心裡默念著這句真言,及時掐滅了負面情緒,他向來賞罰分明,沒打算為此遷怒陳齡。

黎業用力挺胯,粗長的陰莖破開喉嚨更深更沉地幹進陳齡的口腔,勉強恢復意識的陳齡絕望得只想趕緊結束這場酷刑,有技巧地收縮喉嚨,試圖把黎業的精液榨出來,哪怕他被噁心的干嘔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陳齡感覺到口中的陰莖脹大了一圈,更加賣力地去吞吐伺候,無法嚥下的涎水順著他的唇邊溢出,淌了下來,畫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業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打算,在陳齡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肏到一半的黎業毫無預警地抽出了他的陰莖。意識模糊的陳齡愣在原地,渾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嫵媚勾人。

黎業打量著陳齡,陳齡的眼神渙散,眸中水光瀲灩,臉上掛滿未乾的淚痕,粉潤的唇瓣下意識地張著,艷麗的紅舌若隱若現,表情茫然癡迷,一副被人玩壞的媚態。

“乖孩子,跪好。” 黎業輕聲說,“現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陳齡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隱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調整好姿勢,柔韌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像條發情的母狗。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身後,手臂自然沒辦法支撐身體,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進了柔軟卻凌亂的被褥裡,輕微的窒息感讓陳齡回過神,他的眼前又變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見光。

黎業伸手探進陳齡的後穴,這口軟爛的穴已經被按摩棒操開,不費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濕又火熱的軟肉諂媚地絞纏住他的手指吮吸,黎業手指微彎,似乎在尋找什麼,指尖觸碰到某個突起的時候,陳齡的呼吸變了調,呻吟變得急促起來,於是黎業變著角度使勁對著那個敏感的突起按壓、剮蹭。

“嗯啊、好棒嗚......啊啊啊......”

陳齡被源源不絕的快感衝擊得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在淫蕩地扭腰擺臀都不知道,後穴緊緊咬住黎業的手指,陳齡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續不間斷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的陰莖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然而黎業對前列腺的按壓依舊沒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頻繁,有什麼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種......陳齡猛地清醒過來,掙扎著抬起頭慌慌張張地哀求:“黎業,我想去廁所......”

黎業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依舊沒有停下動作:“所以呢?”

陳齡抖著聲線乞求,淚水朦朧了他的視線:“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這樣對我。”

黎業終於抽出手指,停下對陳齡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完我就放你去廁所。”

陳齡抽泣了下,點點頭:“......你說。”

黎業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櫃子裡翻找什麼:“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經長好了,你有試過用你的女穴尿出來嗎?”

“什、什麼?”陳齡感到了恐懼,“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陳齡看不見的地方,黎業從盒子裡翻出了一根更細的尿道按摩棒,簡單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說地把按摩棒插進陳齡雌穴裡的那口尿道,陳齡還來不及為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尖叫,黎業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遙控,震動與電擊的雙重奏。

那一瞬間有什麼畸形的快感在陳齡的腦海中砰然爆炸,煙花似地絢爛,稍縱即逝。極致的恐懼與快感淹沒了他,陳齡呆呆地維持著跪趴的姿態,他聽見了淅瀝淅瀝的水聲,從他的下半身傳來,浸濕了他的腿根,順著雙腿款款而流。

同時響起的還有黎業那平淡得近乎殘忍的聲音。

“這不是做得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