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喝醉后都会断片,可惜的是谷致远没有这个天赋,昏迷前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他还在隐隐钝痛的脑海里。
“哎……”谷致远重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又被倪辰骞操了。
而且他是回来工作的,结果根本没来得及回公司就被倪辰骞的朋友带走了,后来又发生那种事,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找他?
谷致远心里一紧,顾不上伤春悲秋,急忙撑起身子寻找自己的手机。
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赤裸的双足直接踩到毛绒绒的地毯上,茫然地转了一个圈,目之所及没有任何的衣物,当然也没有他的手机。
这个房间很单调,色调是纯白的,除了靠墙的一张大床,既没有衣柜也没有桌椅,窗户紧闭着,空气却不沉闷,应该是有新风系统。房间的左手边用水晶玻璃隔出了一个卫生间和浴室,里面的样子一览无余,如果房间里还有其他人那上厕所和洗澡应该是毫无隐私。
谷致远很快就把房间找了个遍,没有找到自己的私人物品,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一双浓眉紧锁,抿着嘴唇思索这是什么地方?他是被倪辰骞带来的吗?毕竟在他失去意识之前,逼里还夹着倪辰骞的性器。
因为找不到衣服,他只好把薄被裹到身上,小心翼翼地扭开了这间卧室的房门。
门外是一间简洁的客厅,比卧室好一点,还有沙发电视和桌椅,不过看起来仍然冷冰冰的。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太冷,谷致远感觉后背空荡荡的,浑身汗毛倒竖。
这是一间诡异的屋子,而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深处这里。
谷致远已经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急忙穿过客厅往门口走去,然而这一次,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谷致远惊惶地睁大了双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囚禁了。
房间里,一个身材修长,蜜色肌肤的赤裸男人在床上不断扭动,他浑身泛着难耐的潮红,腰肢晃动间,胸前一对丰盈的奶球跟着荡出一阵一阵肉色的乳波,两颗娇嫩发硬的奶头被黑色的乳夹夹得扁扁的。平坦腹肌之下,他的性器高高竖起,虽然无人抚慰,但龟头仍然抖动着,中央马眼翕张,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腺液。而水流得更多的地方是他下身的柔软阴户,肥厚多汁的阴唇红肿外翻着,死死地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按摩棒震动得剧烈,发出嗡嗡嗡的声响,外表上粗糙的颗粒和娇软的内壁接触之间,止不住的淫水疯狂飞溅而出。
“呜……呜……”谷致远双手朝上被铐在床柱上,手铐内侧接触皮肤的那面裹着柔软的布料,使得无论他怎么样挣动都不会伤害到手腕。而他现在的状态也已经无力挣扎,只能默默地流着泪,忍耐着接连不断的快感。
乳头上传来电流般的刺激,骚心被按摩棒持续不断地顶弄,谷致远双眼紧闭,面泛春色,大腿内侧不断抽搐,熟烂艳红的肉唇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澎湃的逼水流个不停,身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谷致远剑眉紧蹙,双睫颤颤,眼睛都哭肿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还没有人来解救他。
他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的,心里又是一阵委屈难过。
他早该想到的,会囚禁他的只有倪辰骞,在倪辰骞开门进来的时候,他积累的恐慌和怒气一起爆发了出来,无论倪辰骞怎么哄他,他都拼了命一样挣扎,只为离开这里。
可他再怎么健壮也只是一个Beta,被他惹怒的倪辰骞轻易地制服了他,把他弄成现在这样就摔门而出,说是惩罚他的不听话。
不知道过去了几个小时,快速转动的按摩头孜孜不倦地搅动着他的肉穴,强烈尖锐的快感让谷致远尖叫着喷了无数次,甜蜜的淫汁喷得越来越高,甚至有些零零星星地贱到了他的脸上。
谷致远张大了嘴呜呜哭叫,浑身剧烈颤抖,一双柔软的巨乳甩得都要飞了出去,被夹扁的奶头又肿又烫,像是要化了一般。
他下体猛地向上顶起,腰身弯成一把紧绷的弓,然后又脱了力一样瘫软在床上,反复几次,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床单上蹬着腿蹭动,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倪辰骞再次开门进来的时候,谷致远正歪着头,浑身不时战栗着,双眼涌动着泪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他莹润鲜美的嫩逼已经肿得发红发亮,穴口最大被按摩棒撑得最大限度地张开,内里的骚肉在反复的震动中红得透明,两瓣肥厚的阴唇软趴趴地搭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弹性,胸前的奶肉不断颠簸起伏,奶头不时软颤发浪。
“还闹吗?”倪辰骞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轻地抚摸他细细发颤的奶子,柔声问道。
谷致远浓密的黑发被汗打得湿透,沸腾的欲火磨灭了他的羞耻和反抗的意识,下意识地摇头,“不闹了……呜……放开我……难受……”
倪辰骞神色矜贵冰冷,盯着着谷致远布满泪痕的脸,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珠,薄情而漂亮的嘴唇轻启,“致远哥,你不想回去做保姆就不回去吧,以后就住在这里,你乖乖的,倪太太的位置也给你坐。”
说出这样的话,倪辰骞心里的焦躁便消失了,早该这样了啊,既然谷致远非要觉得给他操是不对的,那就不要做他的骚舅子了,做他的骚老婆好了。
说着,他弯起嘴角笑了笑,揉着谷致远温软的唇珠,“你看我对你多好……”
谷致远吓得小逼都不敢抖了,他觉得倪辰骞疯了,怎么能说出倪太太让他做这种话,修雅怎么办?他该怎么面对家里人?
“别……”谷致远又流泪了,可一对上倪辰骞阴寒吓人的眼眸,不敢再说拒绝的话,张开唇瓣讨好地含住倪辰骞的指尖,水汽迷蒙的双眼祈求地望着他。
倪辰骞被他取悦了,抽出手指俯身吻他,谷致远柔顺地迎接着他的舌头,热切地吐出舌头与他亲吻,热融融的骚逼在按摩棒的刺激之下又喷出一股花汁。
“呜……倪先生……不要按摩棒……要你的大鸡巴……”谷致远脆弱的俊脸带着天然的骚气,淫浪地呻吟着,笔直漂亮的双腿不停地蹬动。
倪辰骞缓缓从他松软艳红的穴口抽出按摩棒,媚肉纠缠着被带出体外,又依依不舍地弹了回去,又取下奶头上的乳夹,扁扁的奶头立刻高高翘起,如婴儿的小指,又圆又肉,乳晕肥厚,衬得乳头愈发娇艳动人。
最后才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得到自由的谷致远迫不及待地扑到倪辰的怀里,双腿分开跪坐到他的大腿两侧,肉感十足的屁股微微抬起,手指绕过腿根,剥开自己饱满多汁的肥厚阴唇,露出糜烂泛红的内壁,逼水没了阴唇的阻隔,哗啦一下淌了出来。
“呜……又流水了……要大鸡巴帮我堵住………”
谷致远已经彻底痴了,主动拉下倪辰骞的裤链,放出粗大蓬勃的肉棒,没有一起犹豫地坐了下去。
“啊啊……操进来了……又被倪先生的大鸡巴操了……”谷致远发出甜腻的低吟,湿润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了熟悉的肉棒,努力一张一缩,尽情地求欢。
倪辰骞也忍到了极限,他的阴茎粗长坚硬,毫不留情地撞击他肉嘟嘟的宫口,像是要把他肏穿,“骚逼在乱喊什么?呼……操了这么多次,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嗯?”
子宫被大力地冲撞,宫口紧紧嘬着滚烫的龟头,连阴蒂和小阴唇都被疯狂的操干肏进了湿漉漉的肉道里,谷致远像过电一般战栗起来,搂着倪辰骞的脖子,奶球上下颠弄,仿佛灌满了丰沛的奶水。
“啊啊啊啊……太快了……倪先生……不要……啊啊啊啊啊……”
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撞击,谷致远被肏得神志不清,终于学会了喊人,“老公……老公求你……”
倪辰骞这才开口,“求我什么?”
“唔啊……求老公轻点肏……唔……肚子要破了……”虽是这么说,谷致远却晃着屁股,主动收缩着穴肉往肉茎上贴,两瓣鼓胀的阴唇含着阴茎嘬吸不停。
“好,乖老婆,老公轻点操。”倪辰骞听得舒心,自然会满足老婆的要求,放缓了肏弄子宫的速度。
肉棒缓缓的进出,让谷致远仿若从狂风暴雨中进入到清浅的小溪,舒服得像飘在云端,便用沙哑甜蜜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喊着老公,然后他老公的肉棒被他喊得更粗壮了几分,又抱着他狠狠操了起来。
谷致远失踪了,然而没有人找他。他从展览会场被喊回公司就是倪辰骞安排的,公司自然也不会对有人来办理他的离职有所异议,只有那个骚扰过他的同事回味地揉了一下手指,觉得谷致远大概真的找到人嫁了,挺可惜的。而谷修雅本来催着谷致远回去,倪辰骞给了他公司一个大项目,他本就是事业心强的,不想当毫无作用的花瓶太太,自然不顾自己大着肚子一心扑在了工作上,吃住在酒店,不回家自然也想不起谷致远来。
而谷致远,只能神情疲惫地被囚禁在这个高层里,倪辰骞并不限制他对外联络,手机还给了他,也可以玩电脑,只是不能出门,他也不用再做家务,每天都会有佣人上门来打扰做饭,做完一切就默默地离开。
他也不敢和别人联络,因为在这个屋子里做倪太太,好过出去被人知道他和堂弟抢老公,这还是他敞着下身,又哭又求才得来的,不然倪辰骞就要抱着他出门去登记了,兴起的时候还说给他办个婚礼,告知所有人他是倪二太太,要是乖一点就让他当大太太。谷致远吓得要死,一边敞着花穴任倪辰骞随意享用,一边用嘴唇去亲他的,求他千万不要这么做。
这幅不想见人只想金屋藏娇的模样又让倪辰骞误会了。他心满意足地想,原来骚老婆这么爱我,难怪不计较名分也要勾引我。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是在囚禁谷致远,不让他出门只是因为老婆一身的骚肉媚态,Beta又不能被标记,随便出门很容易被其他的Alpha占了便宜,所以乖乖地呆在家里等他宠爱就好了。只给谷致远穿睡袍不给穿其他衣服甚至内裤,也只是因为他的奶子太大容易被衣服绷到,小逼又太骚软太容易流水,最主要的是方便倪辰骞抬起他的腿就操进去。
被操得久了,谷致远也恍惚起来,至少在这个密不见人的屋子里,他只能尽职尽责地担任着倪辰骞的骚老婆,用身体抚慰老公的勃发欲望。身体也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越来越迷人,脸上总是浮现着酡红,双眸含水,双乳肥软挺翘,圆润的乳头再也回去肥厚的乳晕,屁股浑圆饱满,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平坦紧实的腹肌在一段时间的养尊处优以后,隐隐有了点软肉,更显得整个人是个媚态十足的骚太太。
此刻,骚太太正大张着双腿,露出湿烂熟红的肉逼,颤抖的娇花微微抽动着,花瓣张合间挤出一股透明清亮的汁液,谷致远咬着湿润的下唇发出动人的喘息,他的老公快回家了,他必须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做好迎接老公大鸡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