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说?”谷修雅抬头望着谷致远,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
谷致远不解,“对,怎么了?”
“没什么……”谷修雅摇头,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抑制剂递给谷致远,“辰骞不喜欢因为易感期失控,致远哥你帮我把抑制剂拿下楼给他。”
作为一个Beta,谷致远对信息素的了解很少,他不确定倪辰骞是不是因为易感期而失控,只能照着谷修雅的吩咐去做。
倪辰骞不在楼下,而是在书房里看电脑,他头发微湿姿势随意,肌肤白皙得发光,很有点斯文败类的气质,谷致远正生着他的气,并不想和他多说,把抑制剂往他桌子上一丢,转身就走。
在开门的一瞬间,被倪辰骞赶上来锁在了怀里。
“怎么了?拉着个脸给谁看呢?”
谷致远低着头,拒绝看他,连奶子被揉了也不肯哼一声。
倪辰骞一手按着门板,一手抓着他的奶子打圈,“抑制剂又是哪来的?谷修雅醒了?”
涉及到谷修雅,谷致远只得老老实实回答:“他醒了,抑制剂也是他让我拿给你的。”
倪辰骞微微挑眉,“我就是喜欢他这么懂事,你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
谷致远忍不住反驳,“他才是你的太太,我为什么要懂事?”说着他又有点生气地嘟囔:“就因为懂事,你就可以不关心他吗?”
“还为这个生气?”倪辰骞掐着他的一把逼近他的眼眸,“谁说我不关心他,我是知道他没有事,是你自己大惊小怪的,现在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吧?”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谷致远感受到倪辰骞的呼吸,气势有些微弱,“那……那你也不应该在他回来了还对我做那种事……”
“我还没怪你冤枉我,你倒怪起我来了?”
“我哪里冤枉你了?”
“谷修雅有没有事?”
“没…没有……”
“你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谷致远心虚垂下眼睫,“我没有……”
倪辰骞冷哼一声,“我都听到了,还狡辩!”
“唔……你别扯我奶头……”谷致远继续狡辩,“那也是因为你对修雅不闻不问……”
“不闻不问?”倪辰骞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他一天花多少钱?我对他不闻不问,你们两兄弟就该去住桥洞。”
“我…我……”
两个人幼稚地吵着架,直到谷致远嘴笨败下阵来,倪辰骞占据了道德的高位,又把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谷致远剥得精光,挥舞着肉棒说要惩罚他的忘恩负义。
“啊……”肉棒顺畅地进入了早就被开拓得湿滑软腻的肥逼里,谷致远大张着双腿被压在门板上操得汁液横流,“你无耻……唔啊……”
“脾气越来越大了……”倪辰骞的龟头在他的淫肉上剐蹭碾磨,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淫肉带出逼口又凶猛地撞回去,“我无耻什么?”
“唔……呃啊……”
“说啊,嗯?”
谷致远敞着肉逼被操得一颤一颤的,“你……唔……不该操我……我们不能……啊啊啊……慢点………”
“那怎么办?我已经操了……骚逼再张开点……”倪辰骞摆腰挺胯,将肉棒送往更深处的地方,一下操得比一下凶猛。
“呜……”谷致远听话地张开了湿哒哒的肉逼,肥美的阴唇红艳艳地发着抖,被大鸡巴操得汁水四溅。
“还敢不敢顶嘴了……?”
“啊啊啊啊……轻点……不敢了……啊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就很尴尬,有个小可爱猜到了后面的剧情,一开始只打算写个偷情小黄文的,哪知道越写越长了
第038章给堂弟夫的淫荡早餐鲍鱼穴闷黄瓜
由于谷修雅受不住倪辰骞的信息素,他顺理成章地不用回主卧,硬是跟着谷致远要和他挤一张床睡。谷致远已经被他操得没了反抗的力气,只得用湿烂的肉逼包裹着他的性器,委屈巴巴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六,谷致远仍然醒得早。他的屄穴红肿外翻得厉害,身体里的异物感很强,他疑惑地微微动了动腿,牵动到肉穴里滑腻的软肉,这才想起他的肉洞被倪辰骞的大鸡巴堵了一晚上。
………
谷致远心中十分无奈,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躺在他身边,把肉棒插在他逼肉里睡觉的俊美男人,是他堂弟的老公,明知道这是错的,他却不敢拒绝,只因为这个人根本不怕谷修雅知道,而他怕。他只能忍耐着,如娼妇一般撅起屁股,敞开湿漉漉的肉逼,满足男人不知餍足的欲望,直到几片大小肉唇都被操得红肿软烂,艳红的乳粒熟得葡萄大小。
此刻,他也只能尽力掰着自己两片略显肥厚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往后蹭动屁股,慢慢地使自己淫浪的甬道骚肉脱离肉棒。
悄悄地,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深熟的花唇终于完全离开了龟头的掌控,微张的小口微微颤动,吐露出一股清亮的汁液。
“哈……”明明还沉睡着,那阳物却仍然巨大,谷致远蹭克莱因蓝动的时候难免让柱身和内壁的软肉相摩擦,磨得他淫肉发痒,瘫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沾着他淫水的龟头在空气中弹动了两下,谷致远赶紧捂住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把倪辰骞吵醒了又要按着他操一顿,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早上一醒就开始把他操得汁水淋漓,谷修雅还以为他睡过了头来敲门,而他只能在门板后用骚逼讨好地吮吸男人的肉棒,用奶头堵住男人的嘴,才能避免他不管不顾地开门让谷修雅发现。
等了几秒,见倪辰骞没有其他动静,谷致远赶紧从床上爬下,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为了应付倪辰骞无时无刻的发情,以及瞒着谷修雅,谷致远觉得自己心力交瘁,这个华丽温馨的屋子在他的打理下井井有条,可他仍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他无比地怀念自己那个窄小但安全的出租屋。
他想远离倪辰骞,可他也不能告诉谷修雅原因,谷修雅肚子里的孩子就像一根无形的线把他牵绊在这个地方,只能忍受和继续隐瞒。
在他早饭快做好的时候,倪辰骞穿着睡袍打着呵欠溜溜达达地进了厨房。
“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整天就想着做这些锅碗瓢盆的事……”搞得他醒来在床上摸摸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被迫睡眼惺忪地出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