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池牧受不了,季瑾宁摆出这种裙下偷拍的姿势,他到底要不要动呢。踟躇半晌,他试探道:“今天拍得差不多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毕竟上两次也就拍了一个小时,季瑾宁就因为有事先离开,一个小时有点难熬,但也没有那么难熬。
季瑾宁没有移开相机,这导致池牧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明显感觉到周遭的空气凉了几分,从相机下方露出的薄唇吐露出无情的话语:“今晚我要拍一整晚,希望你配合。”
一整晚?!池牧面露难色:“可是明天是周三。”言外之意明天是工作日,只适合早睡早起,不适合胡搞瞎搞。
然而他这卑微的诉求被季瑾宁一个冷冰冰的抬眼就镇压了下去,也是,他怎么可以要求金主配合他的时间,合约写得清清楚楚,他要无条件配合季瑾宁的拍照要求。
季瑾宁转身向外走去,轻飘飘地丢下一句石破天惊的命令:“你的屁股长得挺好,到沙发上去躺着,我要拍特写。”
屁股……特写……
池牧石化在原地。
“快一点。”季瑾宁不耐烦地用指节敲着门板,“我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我不希望浪费在你做心理建设上面。”
死变态……池牧咬咬牙:“马上就来。”
他走了过去,以英勇就义般的姿势躺在了沙发上。
季瑾宁端起相机,“把腿张开。”
池牧压抑住额头狂跳的青筋,朝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张开大腿。
耳边又传来快门声,他受不了似地闭上双眼,完全无法理解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好拍的。
季瑾宁舔了舔唇瓣,一本正经地说:“你的毛发好浓密,阴茎也很大,性欲应该很旺盛吧。”
池牧:“……”
季瑾宁将镜头推近了些,眼睛却看向池牧,问:“你一般一周做几次?”
“拜托……”池牧侧着头,将手臂横在眼皮上,咬着下唇,满脸的隐忍,“你要拍就拍……我这个样子已经够难堪了……能不能不要和我聊天……”
季瑾宁眸子微挑,“为什么要觉得难堪?你应该早点习惯,在我面前展露你的身体像呼吸一样自在,虽然你皱着眉头的表情拍出来也不错,不过我更喜欢你自然一点的样子。”
这种事……谁做得到……为什么季瑾宁可以把这么奇怪的事说得这么正常,他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池牧以为这种姿势被拍已经是极限,然而季瑾宁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他雷得几乎升天。
“把阴毛剃了吧,我想拍你下面更精致的样子。”
耳边响起轰隆隆的惊雷,池牧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连质问的声音都颤颤巍巍:“你……你说什么……?”
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池牧,“我说把你阴毛剃了。”
说着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又重复了一遍,“把阴毛剃了,我想拍。”
拍你大爷!疯了吧!池牧被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十分想不管不顾给季瑾宁这张似笑非笑的俊脸来上一拳。
脑海里已经把季少爷揍得鼻青脸肿,抱着他的大腿跪地求饶,然而现实是迫于400万的压力,他不得不屈服在季少爷的淫威之下,视死如归地走去浴室,接过了“好心”的少爷递过来的刀片。
他背靠在浴室墙上,闭上眼又睁开,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尊严什么的,在接受400万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
阴茎软趴趴地耷拉在两粒肉丸上,被浓密的毛发包裹着,池牧拿着刀片贴着肉轻轻地在上面刮。
嘶……感觉好怪……以后怕是连上公厕的资格都没有了……池牧生怕伤到自己,一边腹诽一边专心致志地低头剃毛,没有注意到季瑾宁注视他动作的双眼已经带上了些许狂热。
很快,他的整根阴茎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光滑细致,虽然大,但不显狰狞。
“很漂亮的鸡巴。”季瑾宁端着相机凑了过来,说着完全不符合他那张绝美脸蛋的粗俗之语,“这根鸡巴走路的时候甩起来一定会很好看,之前被阴毛挡住真的很可惜,应该让你早点剃掉的。”
艹!池牧登时涨红了脸,这个人真的是……真的是……
季瑾宁蹲在地上像痴汉一样拍着他鸡巴的特写,池牧任由他拍,手指脚趾却尴尬地蜷缩着,感觉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季瑾宁终于移开了相机,池牧长舒了一口气,磨难应该结束了吧……
季瑾宁看着相机屏幕,翻看着照片检查了一会儿,对他说:“你的毛真的好浓,阴囊下面还有一些没有剃干净,拍出来不够完美。”
他又把刀片递给池牧,“剃干净它们。”
反抗是根本没有意义的,池牧木然地接过刀片,再次岔开双腿,低头,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不行,我根本看不到那后面。”
季瑾宁幽幽地望过去,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冷意,神情难以捉摸,半晌他才说:“我来帮你剃。”
池牧愕然,“不…不用了吧……”
季瑾宁不耐烦地丢开相机,价格高昂的单反在地上滚了几圈,镜头解体的声音直叫池牧心疼。
“别浪费我时间,转过身去趴在墙上。”
池牧只得照做,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季瑾宁:“大腿分开,屁股翘起来。”
……我忍……池牧憋屈地摆出季瑾宁要求的姿势,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臀缝中的后穴若隐若现。他的经验不多,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姿势根本就是像在求欢,男人只需要掐住他的腰,就可以很轻易把鸡巴操进他的身体,钉得他动弹不得。
季瑾宁眸色幽深,蹲在他身后,一手抓住池牧的臀肉,一手拿起刀片就去剃囊袋后方那些残余毛发。
刀片才一贴上去,池牧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别动,”季瑾宁停下动作,淡淡睨他一眼:“我不想割伤你。”
“我也不想动……”池牧面色又青又白,“可是有点痒,好像有虫子在咬我。”
季瑾宁的眼眸弯出点淡弧,“那是因为你太敏感了,你很少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