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再也忍不住,将岳父推倒在地,将他摆出双腿压在脸侧,肉逼朝天的姿势,挥着坚硬的肉棒就插了进去。
穴腔里的嫩肉早就被舔得湿软滑腻,大鸡巴插得十分顺畅,一路碾过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势如破竹地直捣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岳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哦~~还是被玉章的大鸡巴插了~~插得好深~~好幸福~~
只见他腿间那莹润的肉鲍通体湿红,圆鼓肥软,阴户肿胀不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淫花,湿淋淋地向两边开花瓣,中间的肉嘴儿被一根坚硬粗壮的肉屌塞得满满当当,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不断往外喷溅汁水。
“岳父……”秦玉章喘着粗气,同他外表极不相符的骇人巨根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岳父的肉逼深处,内壁肥黏的软肉被凶悍撑开,软糯的宫口被大鸡巴肏得扩张到了极致,让那娇嫩的子宫都变成了勃发的龟头形状。
“好紧……今天玉章要把岳父的骚逼插烂……插爆……”
秦玉章的胯部和张勤的肥润肉臀紧紧相贴,饱满的囊袋不断拍打着他被汁水染得发亮的丰腴臀尖,打得岳父的骚屁股嫣红一片,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地在岳父肥沃的阴道里进出,媚肉早就叫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柔顺地裹着悍利的柱身吸咬挤压,这让秦玉章爽得不能自已,全然臣服在岳父这一口浪荡骚逼之中,被他柔软紧致的肉道夹得头皮发麻。
马车厢里响起岳父按耐不住的妩媚长吟,阴道被女婿的大鸡巴摩擦得炙热难当,两人私处相接的地方不断泛出清脆的水声,骚浪的淫穴内部迅速涌起一股温热的泉水,叫巨桩般的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搅熟喷汁。
“啊……啊……”岳父用下身的雌穴温顺地伺候着女婿,接连不断的情潮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嗯嗯啊啊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女婿的抽插挺动。
“玉章……玉章……”岳父喃喃地呻吟,剑眉星目之间满是茫然的绯红,浓睫剧烈颤动,每被肏一下就从嫣红的眼角掉落一颗晶莹的水珠。
明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双腿举高敞露着畸形女逼,被女婿肏得无助流泪,肉乎乎的骚逼也被肏得汁水四溅,连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体内鸡巴冲撞的动作战栗不已,这景色简直漂亮到了极致。
秦玉章激动得心口砰砰直跳,鼻尖一热,就听岳父惊呼:“玉章……你怎么流鼻血了……你……”
“闭嘴。”秦玉章恼羞成怒,低头吻了下去,把他未尽的话语堵了回去。
“唔……呜……”舌头被女婿吸得发麻,雌穴也被女婿的肉棒奸到爆汁,磅礴的快感从两人性器相连之处如浪潮一般袭来,令岳父欲仙欲死,腿根不住地哆嗦,从嗓子里挤出带着情动的呜咽。
悖德的快感加上岳父骚浪的身子,叫秦玉章简直快要疯掉,他肏弄的速度快得惊人,直如狂风暴雨般耸动着腰胯,孽根在岳父肥间进进出出,宛如虚影。
马车行驶在山道间颠簸起伏,车厢里的翁婿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下身结合得十分紧密,噗嗤噗嗤地抵死缠绵。
在马车停下时,两人还在乱伦,岳父屁股紧紧贴在地上,双腿大开任凭女婿在他身上抽插,软烂骚红的肉花在空气中瑟瑟发颤,叫粗长的巨屌奸得外翻滴水。
下人敲响了马车门,“少爷,这都午时了,夫人让小的给您送吃的来。”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音,只隐隐约约听到从车厢里传来水声,他摇摇头,一定是听错了,少爷的车厢里怎么会有水呢。
又等了一会儿,端着餐盘的手都酸了,他不得不再次敲门,“少爷……您还在睡吗?”
“来…来了……”马车厢里传来沙哑的回应。
好像是岳老爷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怎么像带着湿气,色色的。
下人莫名其妙被张勤的声音弄得下身起立,丢脸地夹紧了腿,他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听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声音都能硬。
这时,马车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条缝,张勤泛着潮红的脸从里面露了出来,“吃的……给我吧……”
下人的角度只看得到张勤的上半身,只见他黑眸盈着水汽,脸颊带着可疑的红,嘴唇微微张着,唇瓣水润,吐息急促,衣衫也是凌乱的,露出微微凹陷的锁骨,再往下就被衣服挡住了,但他总觉得那下面高耸一团,就像是女人的奶子。
下人的性器胀得更加厉害,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怎么回事?岳老爷怎么看起来骚气十足……
他却没有看错,躲在门缝后的张勤跪趴着,在他的视角盲区,他的少爷,张勤的女婿,正挥舞着肉屌在他腿心中央的靡红肉洞里上下抽插,丝毫不顾及下人就在咫尺之处,不断用龟头碾磨岳父花心深处的骚点。
哦~好酸啊~快停下~会被下人发现的……张勤的手指接近痉挛地抓住门板,勉强能控制住身体不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摇晃,却控制不住脸上那沉醉于欲望之中的痴色。
岳老爷……为什么要对着我伸舌头……好色……
下人的性器忍不住突突跳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能当他爹的男人勾引到了,而且他的手伸过来了……他要干什么……妈的……我快射了……
张勤不知道下人为什么愣愣地不把餐盘递给他,只得自己伸手去拿,却没有拿动,眉头不由微微蹙起,轻声说道:“给……我吧……唔……”
很普通的三个字,带着压抑不住的甜腻,听起来湿乎乎的,下人浑身一抖,竟是就这么射到了裤裆里。再回过神来,餐盘已经被张勤端走,马车门也再次关得密不透风。
给秦母回报时,下人脑子里还在回想张勤那副色情的样子,下体又有些蠢蠢欲动,在秦母问了两遍少爷吃了吗才回过神来说少爷还在睡,是岳老爷把餐盘拿进去的。
秦母于是对张月月说:“玉章最近一定是太辛苦了,上马车后就一直在睡,还好有你爹帮忙照顾他。”
张月月叹了口气,“哎,我爹爹就是个烂好人,特别爱照顾人。”
这两人说着话,却不知道张勤确实用骚逼将秦玉章照顾得很好。
端进车厢的食物根本没人享用,张勤屁股高翘地跪着,双手被秦玉章反手抓住,臀间湿漉漉的私处有一根硕大狰狞的肉棒在进进出出,龟头猛烈撞击着花茎深处的骚心,屄唇疯狂颤动着,扑簌簌地喷着大股大股的淫液。
“啊……啊……救命……太重了……”他控制不住地后后仰脖颈,尖声呻吟,热烈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迸发,爽得神魂颠倒,白眼直翻。
他的整个屁股都湿透了,囊袋撞击到臀尖的清脆肉声越发响亮,从秦玉章的视线看去,岳父两瓣多汁的蜜桃臀瓣正随着臀肏动的频率而颠颤摇晃,臀缝湿红,水嫩的屁眼肉嘟嘟地张合着,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张勤整个人都被女婿的大鸡巴插得痴傻了,肉感十足的阴屄含着猩红的肉棍直接被凶猛的力道撞扁压平,上半身的衣衫彻底凌乱散开,饱满的胸乳上下翻飞,甩出性感的肉浪,奶头不用抚摸就勃起得很大,颠颠地发着红。
突然,大鸡巴从他湿滑的阴道里抽了出去,张勤保持着双眼迷蒙,舌尖外探的神态,欲求不满地嗯了一声,莹润浪荡的肉鲍饥渴地收缩。
为什么不肏了……还想要……大鸡巴……哦……屁眼……屁眼被大龟头抵住了……玉章难道……要肏我的屁眼吗……不要啊~~哦~哦~好羞人~~
回应着他心底的呼唤,铁杵一样的巨根一个猛冲,重重地砸入炙热紧致的肥美后穴,噗嗤一声将小巧的肉嘴撑得无比滚圆。
“哦啊啊啊啊啊啊!”张勤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登时目光涣散,红唇大张,叫得宛若濒死。
“不要啊……哦啊啊啊啊……玉章……玉章不要……大鸡巴不可以肏岳父的屁眼……哦啊啊!好粗!”
岳父成熟健美的身体痉挛起来,几乎叫女婿肏在后穴里的力道插得魂飞魄散,身前的性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直直地射出一道精液,无力地抖动着。
秦玉章不停地挺动胯部,迅速而激烈地撞击,“岳父你好色啊……肏屁眼也能射……屁眼里面一直在流水……”
呜……阴道被肏了……屁眼也被肏了……张勤羞得浑身艳色,屁股里的骚心淫肉却是越来越软,裹着女婿的鸡巴肉柱咬个不停,屁眼肉缝里淌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