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意看他这样子,也没说啥,自己猛灌了几口水,然后就着白开水把油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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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衡站在许岩白家门口,手握了松松了握,就是抬不起劲儿去按门铃,甚至他在刚踏足这里时,就反射性的想吐,身体下意识的想逃离。
但里面的人也没让他纠结太久,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把绷紧精神的钱一衡吓了一跳。
他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小刀,那是他在来的路上特地去便利店买的,经过上次的接触,他发现许岩白的反应很敏捷,而且力道也很大,闪躲擒拿看起来像是专业练过的,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买了把折叠刀防身。
把电话挂断,然后抬手按了门铃,三声响铃还没结束,门就被打开了。
钱一衡看着面前若无其事一脸微笑的许岩白,心里的恶心更甚,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许岩白看着面前对他一脸警惕厌恶的俊美青年,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很准时啊,进来吧,你的东西还在沙发上,我没动。”
“我不进去,你拿给我。”钱一衡冷冷的说道。
许岩白还是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丝毫没有受眼前人的情绪影响,“恐怕我帮不了你了,”他抬起自己的双手,左右两只手的食指各贴了一个创可贴,“刚刚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手,不方便拿重物。”
钱一衡看着他明目张胆的扯谎诡辩,眼里的冷意都要凝成冰了,警惕也直接拔到了最高级。
“这么怕我?这大白天的,我能对你做什么?”许岩白看他警戒心仍未降下,直接给了一记定心丸,“这样吧,你进来后,我不关门,就这么开着,怎么样?”
钱一衡果然犹豫了,眼里闪过挣扎,心里想得太多,所以没注意到面前男人眼底闪过的幽暗。
“不准靠近我。”钱一衡还是决定进去,但也不忘警告许岩白。
而许岩白也真如自己说的那样,没有关门,并且一直与钱一衡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给足他安全感。
钱一衡走到沙发旁,快速收拾着自己的电脑和文件,没时间仔细整理,直接把散乱的纸张摞成一堆,胡乱塞进包里,他还带进了客卧一部分文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许岩白,确定他暂时无害后,走进了客卧拿出文件资料。
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顺利,但就是太顺利了,总让钱一衡心里有种未知的恐惧。
果然,在他即将要走出大门时,一直没开口的许岩白说话了,“你是不是还忘了一样东西,照片。”说着还举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
抓着书包的手一紧,钱一衡用力咬了咬后槽牙,挣扎过后,他还是转过了身,“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照片删了。”
许岩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怱的一笑,说实话,单轮他这声音,那绝对是男优级别的磁音了,“我为什么要删掉?我对我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什么作品,你这是违法的!”许岩白总是能三言两语挑起他的怒火,钱一衡对于他恬不知耻还能义正言辞的不要脸束手无策。
“违法吗?我自己欣赏,又不传播色情信息,哪里违法。”
“你···”气急的钱一衡嘴唇都在发抖。
许岩白淡定自若的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身旁,然后拍了拍沙发坐垫道:“照片就在手机里,我没有留其他备份,你想删的话,可以自己动手。”
钱一衡若是想过去拿,就势必要靠近许岩白,但不过去拿,想到日后自己那些裸照会被面前的男人拿出来意淫,就浑身恶心,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握住了刀子,慢慢的靠近沙发上的许岩白,就在手快到摸到手机时,一直警惕的余光瞄到了身旁的人向他伸出了手,他来不及思考其他,直接掏出了刀子向那只手划去。
电光火石间,高下立见。
同为Alpha,力量和速度都远胜Omega和Beta,但Alpha间也有区别,显然许岩白就比他高了不止一个段位。
手里的刀子被夺了过去,自己也被许岩白压制在了沙发上,无法动弹。
钱一衡喘着粗气脸朝下趴在了沙发上,由于身体极力挣扎,脸上和脖子上都红了一片,“言而无信,无耻,你就是故意的!”
“啧啧,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刚刚可是你先动的手,还动了刀,而我只是想好心的帮你把沾在衣服上的花瓣摘下来而已。”许岩白说的冠冕堂皇,还把花瓣拿到他眼前让他看看。
但深谙人性弱点的许教授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刚刚钱一衡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那必定会惊起一片,谁又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呢。
钱一衡看他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根绳子,眼里的怒火都快把双目染红了。
还说不是蓄谋已久,这个无耻的禽兽!
但任他如何愤怒,那都是无能狂怒,最后还不是被许岩白捆的老老实实待在沙发上。
甚至连后颈的阻隔贴都被撕掉了,还凑近了腺体处像是迷恋似的深深地吸了几口,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岩白总是要撕掉他的阻隔贴,同为Alpha,难道他不会对信息素感到排斥吗?
许岩白克制的起了身,试了试刀锋,“刀子还挺锋利,正好。”
钱一衡看他把刀子对准了自己的腿正中间,咽了咽口水,“你要干什么?”
“先试试手感,不然一会怕掌握不好力道。”许岩白说完就划开了钱一衡的裤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紧接着又在裤子上划了几刀,本来一条完好的裤子现在彻底成了几缕废布。
把他外裤剥下来后,又把刀口抵到了内裤上,还不忘好心提醒,“别乱动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划到什么不该划的地方。”
直到内裤也被割成了碎片剥落下来,钱一衡才敢喘口气,额头都凝出了汗珠,现在他下半身彻底裸奔了。
但这还没结束,许岩白去卫生间冲洗了刀子,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拿着工具回到了沙发旁。
钱一衡看着他手里的工具箱,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预感就应验了。
“疯子,变态,滚开,别碰我!!”钱一衡极力扭动着身子想离许岩白远一些,声音都紧张的破了音。
钱一衡突然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贴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他侧着脸喘气,眼里露出了后悔,他今天就不该来!
之后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去毛膏被均匀的摸到了钱一衡的性器和菊穴周围,许岩白还用指腹搓揉保证毛孔吸收均匀,然后才拿起小刀开始一点点的剃毛。
动刀的人游刃有余,被剃的人心惊胆战。
最后用热毛巾擦干净,钱一衡粉嫩的性器和菊穴彻底没了遮挡物,他也任命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这就好看多了。”许岩白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新的作品,最后还俯身轻吻一下紧闭的菊穴,成功刺激到了褶皱收缩。
钱一衡知道今天还没结束,在许岩白摸了润滑油的手指插进来时,他竟然诡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