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制住了他,但钱一衡嘴里的怒骂和嘶吼也没停下,他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直到许岩白拿出了一瓶东西放到他鼻子前晃了两下,神情激动的钱一衡才慢慢平缓下来,直到闭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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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呃····哼唔·····”屋内充斥着难耐的哽咽喘息,还有被挣动的哐哐作响的铁链碰撞声。
钱一衡已经被困在这间房间五天了,后穴还被塞进了一根堪比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按摩棒,一刻都不停的在震动着,后穴和肉棒还被涂上了催淫的药剂,肉棒的马眼内也被塞进了震动棒,并且套上了贞操锁,让他即使爽到极致也无法用前面射出来。
窗户被一层薄纱挡住,屋内显得昏暗又压抑。
为了防止他自残,他们还把钱一衡的四肢固定在了床上,只不过镣铐内侧都附上了薄绒,即使挣动的在激烈也并不会伤到他。一木
这五天钱一衡隐约会听到房间外头有人走动或搬东西的声音,每到晚上,他们四人会选出一个人进来陪他一起睡,这也是他唯一得到休息和释放的机会。
后穴内的按摩棒会被取出,贞操锁也会被卸下,然后他的肉棒和后穴会被温热湿润的口腔侍弄,直至他高潮射出,这一天的折磨才算真正结束。
这些天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晚上都不碰他,最多用嘴或手的帮他释放,然后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的重复着爱意情话。
钱一衡闭着眼,疲累的意识已经几近昏沉,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排斥他们给予的炙热情感,甚至以这种声音为催眠,放松的睡去。
这里面没有钟,钱一衡看不到时间,只能靠太阳日升日落来判断过了几天,白天的寂静和无休止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甚至一度希望有人能进来肏他,谁都可以。
连续一周的淫性调教,已经让钱一衡敏感到碰一下性器就能立马硬起来,后穴稍微插两下就涌出大量淫液,似如潮吹。
等到第八天清晨,这是钱一衡近些天第一次自然醒来,而不是被按摩棒肏醒的,固定他四肢的锁链也都被拆了下来,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他有些发懵无措。
直到房门被打开,他还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进来的二人,沈睿和魏数看他已经醒了,也不再放轻脚步,一人去衣柜拿衣服,一人去卫生间替他准备洗漱用具。
等到钱一衡收拾妥当踏出房门走到别墅餐厅时,还感觉有点不真实,这短短的几天囚禁,竟然让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随后是吃早饭,去花园散步,当然是在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下,转了一圈钱一衡这是才知道这间别墅到底长什么样,很大,建在山上,周围好像并没有其他别墅。
期间钱一衡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表情,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他们摆布。
中午吃完饭,来了一波人,看他们的道具像是摄影师,后来证实钱一衡猜的也没错,确实是来给他们拍照的,还是拍的全家福。
五个人拍了很多张,但无一例外中心都是他,他们还讨论照片洗出来后挂在哪,哪张最好看。
有人问过他的意见,钱一衡记得自己好像是随手指了一张,反正没看清,就是觉得很讽刺。
他真的只是被囚禁了几天时间吗?为什么感觉周围的人都疯了,不对,也可能疯的只是他。
到了晚上,重头戏来了,五个人的烛光晚餐,还放了音乐,钱一衡味同嚼蜡般吃着煎的焦香酥嫩的牛排,眼神落到手里的刀叉上,脑子里毫无逻辑的在想着,他如果杀四个人会被判多久,这个刀子看起来挺锋利的,他打得过他们吗·····
最终他没有动手,一切也都只是未付诸于行动的乱想,没办法,他还有牵挂,他还有在意的人,他还···没有勇气,他也还不甘心!
这大概就是钱一衡野心疯狂滋长的伊始,为以后打造商业帝国奠定了思想基础。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他即将面临四个饥渴难耐的Alpha的邀欢,并且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好像打算一起度过这个准备已久的新婚夜。
*
后穴被邵池皓的舌头舔吸勾弄,肉棒被魏数含进嘴里深喉,两颗乳头被许岩白揉搓把玩,胸肌被整个握在手中挤压,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沈睿则是侵占了他的口腔,疯狂的在掠夺他的唾液和氧气。
“哼嗯····唔唔!!”
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挑逗,这根本就是犯规操作,钱一衡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抽搐着又射又喷,下身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后穴已经足够柔软,也足够敏感,这些天的调教可不是白做的,邵池皓的三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
“啊呃!哈····慢、啊慢点····好深····啊····”
钱一衡跪趴在床上,被邵池皓的粗长的鸡巴直接肏到了深处,生殖腔口根本拦不住这根气势汹汹的巨物。
不过以钱一衡目前的状态,也不需要太多前戏,后穴早就泛滥成灾了,邵池皓几乎是刚进去就开启了狂干模式,啪啪的睾丸拍打臀部的声响快到重音。
“小骚货你也太偏心了,只让他一个人爽,我们可还硬着呢,你怎么就趴下了。”许岩白掐住钱一衡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把鸡巴对到他嘴边,“张嘴,喂你吃大鸡巴,一会请你和牛奶好不好?”
“唔唔、咳咳····嗯唔咳····”
钱一衡被许岩白的鸡巴撑的喉管生疼,膻腥味充斥着鼻腔,不适应的闷咳起来,还生理性的干呕,紧缩的柔软喉咙就这么顺着许岩白的意服侍着他的鸡巴。
旁边的魏数和沈睿也不甘冷落,一根鸡巴在他的乳头上摩擦,一个则是抓着他的手,让他被迫给他的鸡巴做手冲。
背部紧实战栗的肌肉还在不知是被谁温柔的舔舐吸嘬,朵朵红痕遍布绽开。
“唔哼····唔!!”
高潮来的快而猛,后穴边噗嗤噗嗤的涌出淫水边被干的汁水四溅,鸡巴也在不知谁的手中射了出来,就连后颈的腺体都被魏数的利齿刺穿,三重快感齐聚,爽的钱一衡魂都要散了。
眼泪唰唰的滚落,鼻音哽咽,眼仁翻白,要不是嘴里还插了一根鸡巴,估计早就忍不住惊叫出声了。
就着这个姿势直到钱一衡潮喷了四次,邵池皓才终于射出了浓精,生殖腔在这八天来第一次被灌满,激动的抽搐不已。
在一旁早就看红了眼的沈睿根本等不及让钱一衡休息片刻,在邵池皓鸡巴刚抽出来不过两秒,他就填补了位置,重新肏满了钱一衡的骚穴,龟头插进生殖腔,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的挤出了大半。
高潮余韵未散,新的打桩机便开始工作了,仍旧抽搐的穴肉纠缠裹紧这根新的鸡巴,欢快的承受它凶狠的鞭挞。
“啊呃·····咳、呃嗯····哈轻点····呃···”
许岩白终于把鸡巴从他嘴里撤了出来,重新获得自由嘴立马开始发出嘶哑哽咽的求饶声。
“衡哥,衡哥,”沈睿趴在他背上疯狂吸舔,嘴里还痴汉的重复着叫他的名字,“太舒服了,骚穴又湿又紧,真想就这么把你操烂。”
“换个姿势,抱他起来。”许岩白的声音同样充斥着欲火。
两人毕竟‘合作’过一次,沈睿立马心领神会,跪坐起来把钱一衡双腿打开的对着许岩白,“衡哥,马上就能让你更舒服了。”
一旁的魏数看着许岩白的动作,眉头皱起,忍不住出声道:“你们这样他下面会受伤的,我们之前的协议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