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宽和这种投资数额的大项目,每次项目做完,业务部的总监都会召开全体会议,PPT会进行投影讲解,在公司内部进行试讲。
而这份钱一衡花了三天写好的价值报告,并且已经给田旭泉确认并修改过的最终版,在进行投影播放时,钱一衡却发现他的优盘里的文件没了。
他连忙回道自己电脑前查看,发现就连电脑里的备份文件也没了,而现在会议室内的人都在等着他讲解,就算他记忆力过人,也不可能把十几页的东西全部一字不漏的背下来啊。
钱一衡突然想到田老师那里应该是有他发过的确认版,但偏偏田旭泉今天出差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田旭泉的电话,祈祷半天还是没用,无人接听。
也是,田老师的飞机现在应该还没落地,怎么可能接通电话呢,钱一衡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会议室内众人已经等到不耐烦了,总监更是频频皱眉,打发了助理来催钱一衡赶紧开始。
钱一衡走进会议室内,无数双眼睛看向他,心里慌乱不已,但声音还是很稳的说道:“抱歉总监,PPT讲解可能无法进行了,我刚刚发现优盘和电脑备份的文件都没了,能否申请延迟会议,我会尽快解决的。”
“没了?下午就是和宽和的正式会面了,你现在告诉我没了?那你再告诉我,下午的讲解要怎么办?啊?”
被骂都在意料之中,钱一衡低头受着,但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就算优盘损坏格式化了,那他电脑里的文件怎么也会一起消失呢,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
会议室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刺耳的话一句接一句的往钱一衡耳朵里灌。
“总监,我也做了一份宽和的投资价值报告,田老师之前已经看过了,本来只是想磨炼一下自己,没想到能派上用场。”这时一个人站了起来,是田旭泉的另一个助理分析师卢骏,钱一衡对他的印象是话少不爱笑,他们接触的也不多。
“那你上来···”总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掏出来一看,脸色变了变,脚步匆匆的小跑着出去接听了。
再回来时,一改之前对钱一衡的横眉竖目,脸上的笑堆起了褶子,配上稀少的发际线,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小钱,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数据恢复的师傅马上就上来了。”
随即总监又对着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道,“一会我会申请调取监控查看的权限,之前啊我就感觉咱部门总会有文件无故丢失,我这次倒要看看是各方神圣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损德行的事。”
钱一衡今天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上上下下的起伏,而且他总感觉身前有只无形的手,帮他扫清了前路的障碍。
因为总监前后态度变化的也太大了,简直判若两人,但钱一衡又想不出让总监变脸的原因,总不能是总监自己想通了要还他一个清白吧?
而就在每个人各怀心思时,没人注意到卢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里透着无措和害怕。
不多时维修师傅就上来了,几分钟就把钱一衡电脑里被粉碎的文件恢复了。
“陈总监,这是你刚刚申请调取的监控。”一个衣着得体的青年递给了一个优盘。
“送监控视频这点小事还劳烦宋特助亲自跑一趟,真是太感谢了。”
钱一衡看向连陈总监都要赔笑脸的宋特助,刚巧宋时安也转过了头看向他,还微笑的点头打了个招呼,倒是让钱一衡有点受宠若惊。
视频不长,总共10分钟,一看就是已经有人选定了准确的时间段。
等到视频在众目睽睽之下播放完了后,卢骏的脸色已经一片灰白,显然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算是到头了,对他们这行来说,声誉极其重要,要是他因为这件事被开除,那就相当于在行业内公告他是个喜欢窃取别人商业数据的小偷,试问有哪家公司会要他这种人。
陈总监:“行了,都散了吧,卢骏,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语气算不上好。
卢骏惶恐的眼睛突然看向钱一衡,眼里透着乞求。
但钱一衡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职场小白了,在资盛的这大半个月,险恶的事情他一点没少见识,对卢骏的行为他虽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但也不代表他会心软。
一旁的宋时安适时地出声道:“钱先生,请你随我一起上去,老板想见你。”这句话并没有压低声音,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无异于在平静的水面扔下了一块巨石,激起了众人心里的千层浪。
“啊,好的。”也同样砸的钱一衡心里涟漪四起。
*
最顶层,钱一衡也是第一次上来,整整一层作为一整个办公室,宽阔又明亮,装修的也很简洁大方。
他之前也打听过这个很少露面的资盛老总,网上的资料也很少,只知道是叫常宇峰。
“钱先生,请在这里稍等,老板现在正在会客,一会就到。”宋时安道。
钱一衡点点头,“好的,麻烦你了送特助。”
宋时安出去后,钱一衡才算真的放松下来,走到整面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道,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就是海市最繁华的商业街。
钱一衡心想,资盛的老总也真是会选地方,还财大气粗,在这种黄金地段建办公楼,那绝对是拿钱在砸地基啊。
“好看吗?”
身后传来了一个让钱一衡感到熟悉的声音,身上的警惕感也下意识竖了起来,他刚刚根本没听到开门声啊。
转过头,许岩白标准的狐狸笑完美的展现在他眼前。
钱一衡瞳孔收缩,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嗯?刚见面你就这个态度,也太让我伤心了。”许岩白抬手摘下了眼镜,没了镜片的修饰,眼部轮廓更加锋利,“真是小没良心啊。”
钱一衡在震惊过后,脑子疯狂运转,他也不傻,结合之前听到的资盛有两个合伙人的消息,他已经大概猜到了许岩白的身份。
这是最糟糕的结果了,没有之一!
“哈,看你这表情,应该是已经猜到了吧,真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可爱。”许岩白一步步逼近,巨大的压迫感让钱一衡想拔腿就跑,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但实力的差距是鸿沟,他跨不过去,许岩白也不允许他跨过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许岩白确实看似轻松的就制住了他,明明都是Alpha,许岩白的臂力简直像是无法撼动的钳子,牢牢地把他锁在身下。
“操,你他妈放开我,变态!”钱一衡仍旧不死心的挣扎着,眼看着衣服被一件件撕扯着脱下,呼吸急促起来,“道貌岸然的畜生,你站上讲台的时候不会有羞耻心吗?”
“讲台啊,你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我记得你当时爽的都失禁了,怎么,你还想再试一次?”许岩白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啊、呃!不、呃···放开···哈啊···混蛋、放开啊!”
最后一件底裤被剥落,被束缚住的肉棒弹了出来,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时轻时重的搓揉撸动。
“小骗子,鸡巴明明都硬到滴水了,还在口是心非的让我放开你。”许岩白用领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然后让他仰躺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子上,桌上原来的文件早已被两人的动作扫到了地毯上。
“奶头怎么这么肿,是你自己偷偷玩过了,还是被其他人玩成这样的?”许岩白揪住了一颗乳头,两只狠狠搓揉,拉扯,很快便把深红的乳粒蹂躏成了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