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许岩白没再出别的幺蛾子,很配合的开车带人回了家。

再次来到许岩白的这所公寓,让钱一衡浑身都写满抗拒,而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半多了,更让他没有安全感,他现在只想签完字走人。

进了门许岩白直奔卧室,钱一衡以为他是去拿笔的,还想着这混蛋总算做了一回人了,就安心在门口等,结果等了十五分钟左右,也不见人出来,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进去看看,毕竟时间拖不起。

进了卧室,钱一衡才发现人不在这,随后他看到了浴室门被关上了,里面的灯也亮着,猜到人可能在里面,“果然不做人的人永远也干不出人事!”钱一衡气恼的说着。

走过去大力拍着浴室的门,“出来,别拖延时间了,堂堂C大教授你是想出尔反尔吗!?”

任钱一衡拍的多大声,里面依然没动静,他心里挣扎片刻后,打开了浴室门,里面温度很高,而且有雾气,但可视度还行,钱一衡一眼就看到了在浴缸里闭着眼仰躺着的人。

“喂!”他站在门口叫了一声,“你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你到底想干嘛!”

浴缸里的人神色平静的闭着眼,对他的叫喊毫无反应,像是昏迷了一样。

钱一衡又往里走了几步,几乎站到了浴缸旁边,“喂,许岩白!”他刚伸出手想推一下里面的人,就看到刚刚紧闭的双目怱然睁开,然后钱一衡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了浴缸里。

‘噗通’一声,水花溅起,水位升高,溢出的水哗啦啦流向地面。

“唔!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口水,等钱一衡抬起头后就在拼命咳嗽,全身都被水浸透了,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眼睫毛都像个雨帘似的在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而原本拿在手里的论文也掉在了浴缸外面,被溢出的水淋了个透彻,算是彻底作废了。

而刚刚做戏愚弄他的男人此刻倒是好整以暇的靠在浴缸里,眼底盈满笑意,“刚刚你是在担心我吗?”

“咳咳····鬼才会咳···担心你,我是在确认、咳,你是不是死了,你死了我谁给我论文签字。”知道自己被耍了,钱一衡对他的新仇旧恨一起爆发了,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直接淹死。

“啧,你上面的嘴真硬,我还是喜欢你下面的小嘴,肏起来又湿又软,还诚实。”许岩白用用手搓了下他的嘴唇,在他要咬上来的瞬间就撤了回去,“不过,我就算没死,你的论文可能也签不成了。”语气极其无辜。

钱一衡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被水淋透了的纸张,他感觉自己这一晚上就是个笑话,自尊放下了,气也受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愚蠢又好笑。

彻底抛开了理智,握紧拳头直接挥向许岩白,三两下被化解了招式,双手也被擒住,但钱一衡本来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拳头打不着不要紧,他本来也没打算打中。

“嘶!”许岩白皱着眉看着死命咬住自己手臂不放的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兔子惹急了是真的会咬人。

好歹钱一衡也是个Alpha,犬牙发育的很正常,刺破皮肤小菜一碟,更何况他还下了死口,献血小股小股顺着许岩白的手臂流到了浴缸里,很快便把浴缸的水染成了粉红色。

也不知道咬了多久,钱一衡感觉自己腮帮子都酸了,满嘴都是铁锈味,而咬了这么久也不见许岩白来阻止他,愤怒劲慢慢消下去,心里不安的鼓点越敲越密集。

果然就在他牙关慢慢松开时,头顶传来了男人平静的询问声,“解气了?”

钱一衡抬起头,本来淡粉的唇色染上了鲜血的殷红,白皙的脸颊也因愤怒泛着脂红,眼里火苗生动的跳跃,真是每一处都踩在了许岩白的心尖上,让他欲罢不能。

许岩白从浴缸中起身,拿了件浴袍披上,“论文有电子备份吧,书房有打印机。”

钱一衡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立马跨出了浴缸,只是浑身湿淋淋的,衣服吸了水,每走一步都是小型瀑布。

许岩白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件浴袍丢给他,“换上。”然后就走了出去,倒没趁机占他便宜。

等到重新打印了一份后,钱一衡就直勾勾的看着许岩白从笔筒里随意抽出了一只钢笔签了字,前后不过10秒。

接过了签好的论文,还没等他装进书包中,身体就突然腾空,被人扛在了肩上倒挂着走,由于惊吓论文从手里掉了下去,落在了书房的地板上。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钱一衡四肢奋力挣扎,可无论他怎么捶打许岩白的背,扛着他的人都稳稳的大步向前跨走。

‘砰’的一声,钱一衡被摔在了床上,还因为床垫弹性好回弹了两下。

等钱一衡被摔晕的意识归为,眼前的男人已经把身上仅有的浴袍脱掉了,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他。

危机感瞬间拉满,翻过身就要往对面的床沿爬去,可惜终究逃不过男人的五指山,脚踝被一只手掌握住不紧不慢的拉了回来,不论手指如何抓住床单都躲不过被拖回去的命运。

“混蛋,放开我!”钱一衡另一只伸出去踹他的脚也不行落入了地方控制之中。

许岩白俯身撑在钱一衡上方,肌肉紧实的手臂把他牢牢困在身下,“刚刚你咬了我,我现在要来收取利息了。”许岩白在他耳旁说着,呼出的气息让钱一衡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啊!呃嗯”

后颈的腺体被利齿刺破,大量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被注入,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被激活了,钱一衡的眼眶逐渐变红,本来推拒对方双手也开始无力的垂软在一旁。

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钱一衡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哽咽的声音尽显脆弱。

身上的浴袍被扒了下来,后穴已经湿透了,正涓涓的流着淫水。

许岩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样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是套羊眼圈,一共三个,分别在龟冠下方 ,柱身中央和根部,另一样是个很细的棒子,大概只有小指长,许岩白把他从钱一衡冒水的马眼中插了进去,刚好抵到了前列腺处。

钱一衡在看到羊眼圈的时候就已经吓得脸色骤白,因为这个和下午在车里把他玩的几近崩溃的羊绒毛跳蛋很像,另一个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许岩白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撑起酸软的四肢,仍不放弃的想逃走,身后的男人也不阻拦,眼底透着兴奋,像是故意在戏弄猎物,给他希望,然后再由自己亲手掐灭。

钱一衡先是感觉下体一阵刺痛,然后是麻,那瞬间他感觉自己耳鸣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心脏好像都缩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等他重新听到四周细微的动静时,他已经瘫软的趴在了床上,下腹湿濡。

那根插在他性器中的电流棒已经断了电,刚刚也只通电了两秒钟,却让钱一衡失禁般的射了出来,浑身都抽搐着软倒在那。

还没等钱一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身后窥视依旧的人已经压了上来,细致的亲吻他紧绷的背嵴,鸡巴也磨着他流水的后穴,“这么舒服?看来你很喜欢我送你的新玩具。”低低的声音像情人的呢喃,可事实上确实恶魔的低语。

沾足了淫水的润滑,许岩白用力掰开他的两瓣臀肉,把肉洞都拉扯成了一条横线。

“呃、啊啊!”

带着羊眼圈的粗硕鸡巴直挺挺的捅了进去,未有半分滞留,直接肏进了熟透的生殖腔中,激荡的淫液在肉壁上被怕打的四溅开来,吸了水变得柔软的羊眼圈瘙刮着肉壁腔穴,可怕又熟悉的快感又再次把哭喊的人淹没。

不同于跳蛋一个频率的震动,许岩白的鸡巴可是活的,各种刁钻角度,每一处骚肉他都仔细的照顾到,甚至转着圈的研磨,从穴口到生殖腔没有一处可以让钱一衡得到喘息。

“哈啊····停、呃····啊····呜呜····”

腰身被牢牢控住,让身下的人无论怎么爬都逃脱不开这猛烈的肏干和濒死的快感,钱一衡已经受不住的摇着头想求饶,可出口的只有语不成调的哭音和淫叫。

性器里的电流棒又开启了细微的电流,钱一衡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红彤彤的性器也滴滴答答的往外滴着清液,后穴也抽搐着绞紧,眼神翻白,嘴无意识的吐出了舌头,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只是这次性器什么也没射出来,只是像失禁似的一直滴着水。